“独家爆料!洛依人和颜姓男星暧昧合照,据知情人爆料,两个已同居,是否好事将近?”
一条由Z城一流杂志爆出来的消息,短短一天的时间便让整个Z城娱乐圈变了天。
这本杂志上详细的刊登了洛依人和颜姓男星从出道到现在所有的交际,一条条暧昧的厉害。插图上中男子从后面将洛依人拥抱住,下巴轻轻搁置在她的肩膀之上,侧眸看着她那温静的侧脸,温热的气息吹下,带着无声的暧昧痕迹。
仅仅一早晨的时间,洛依人和颜姓男星隐藏恋爱似乎成了真相。
“依人。”经纪人的喊声让洛依人施施然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抬抬眼皮看向经纪人,柔软宽松的衣裙,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鼻梁上架着黑色的太阳眼镜,杏眸漆黑中铺着一层笑意。
素白的手指点了点报纸上两个人相拥的画面,扯扯唇角带着点点的好笑味道,嗓音温软:“不知道是哪个狗仔拍的,拍的我还挺好看的。”
“你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些,整个Z城都炸了可以吗?”经纪人向来口无遮拦,洛依人也没有当回事,懒懒散散的伸了个懒腰,唇瓣噙着不在意的弧度:“无事,我已经和A市联系好了,我去那里躲风头,顺便唐导的戏也在那里拍摄。”
说着,眼神放空,思绪不由自主想到那个一年见不了三面的男人,上一次他穿着笔直休闲的黑色长裤,白色衬衫,漫不经心挽着袖口,年轻英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居。
可是有什么用呢?秀眉蹙起,不过是只种马罢了。
淡淡的笑笑,不再去想那个因为一个意外而命运纠缠在一起的男人,推了推有些滑落下来的太阳镜,站起身来:“好了,我们去赶飞机吧。”
与此同时的A市
斯条慢理摊开报纸,娱乐头条都是如此的消息,宿少桦波澜不惊的看了一眼报纸上洛依人那张娇俏甜蜜的小脸,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出来,按下室内通话键。
“老板。”
办公室很宽敞,落地窗使得光线很充足,装潢以白色和灰色为主调,整体的感觉看上去干净而冷贵。
宿少桦的眸子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温度,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子上敲打着,眸中隐藏着一股气息森森的暗色,吩咐道:“下午给龚小姐送去九十九朵玫瑰,然后让她去别墅找我。”
接到命令的张秘书愕然,愣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滑了下来:“宿总,今晚夫人回来。”
已经定好的飞机票是今晚六点到达A市,今早沸沸扬扬的事情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她,她决定在A市好好修养一段时间,这件事情他记得告诉给了宿总知道。
“我让你给龚小姐送玫瑰。”男人在内线电话那头的嗓音又冷了一层,唇畔凛冽着不声不响的寒芒:“听不懂话不想混秘书这一行了是不是?”
张秘书回神,这才发现宿总通身气氛不大对,是和夫人吵架了吗?
张秘书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回了一句之后立刻朝龚小姐打过去了电话,他可不想要做小夫妻吵架的炮灰。
……
午夜十点,萧瑟的街道上,一个人独走着,头顶上静静悬挂着皎洁的明月,银白色的月光泄了出来。
宿少桦所住的别墅区环境和地段都很好,但是人气冷清的连巴士都很少,进入小区开车十几分钟才到别墅门口,洛依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开门,在玄关打开灯,明亮的光线几乎照亮了屋子的各个角落。
同时间也点亮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就算是灯光大亮,宿少桦也没有停了手中的动作,他的呼吸有点重有点紊乱,连腰间的浴巾都松散下去了,看见的存在,抬了抬眉骨:“宿太太,回来了?”
站在玄关的洛依人站在原地,眸子一闪不闪的看着他们,那双杏眸黑白分明,像是个局外人:“宿先生,这是你给我的惊喜?”
淡淡的抬眸,看向了被宿少桦压在身下的女人,其中的意味很是明显。
而她身下压着的女人仿佛不好意思,挽着的发已经完全散开,黑色的长发铺在深色系的沙发上,几乎融合在了一起,小手抵在宿少桦的身前,小声的呢喃着什么。
“少桦,你太太在看。”
声音娇软,眸中一闪而过的全部都是挑衅。
闻言,洛依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鹅黄色的毛衣袖口很长,身后提着一个行李箱,长发垂下挡住半张脸:“这位小姐。”她咬住“小姐”两个字:“麻烦现在滚出去。”
被点名的龚雪儿顿时笑了起来,小手扶上宿少桦的胸前,笑的张扬而妖娆:“宿太太,宿先生不让我起来呢。”
说着,宿少桦配合的将龚雪儿压在了身下,眉眼之处都是绵长的笑意。
像是挑衅般,宿少桦的胸口紧紧地贴着龚雪儿的36D,还让她的胸直接挤压着他,动作暧昧得简直不能直视。
当着洛依人的面宿少桦又腾出一只手往龚雪儿的身体下探去,他修长的手指轻抚在光滑的肌肤上……
洛依人双手横在胸前,美目冷冷地看着眼下这二人,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一言不发,静静的将鞋子换掉,洛依人换成了舒适干净的毛绒拖鞋,然后快步的朝着厨房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盆水。
龚雪儿有些诧异:“宿太太,你这是做什么?”
什么话都没有说,一盆水直直的朝着两个叠交着的人泼了过去。
从头到尾,淋漓尽致的泼成了落汤鸡,龚雪儿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水珠挂在脖间串串的吻痕上,头发****的在身后,凌乱的如同个疯子一般。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尖叫声起,刺痛了耳膜,让洛依人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她不喜看到刚刚那样缠绵的画面,但是素来的骄傲和教养不允许她像个泼妇和怨妇般围着他质问。
唇角扬着淡淡的笑意,清冷的厉害,洛依人的声音轻轻巧巧的:“刚刚让你滚出去你不滚,这只是个教训。”
那毫不彰显高傲的语气,带着妖冶味道的张扬美丽:“现在最后说一遍,滚出去。”
龚雪儿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但是还是很快的镇定下来,反身坐在宿少桦的身侧,娇娇软软的撒娇:“少桦,你看宿太太嘛。”
龚雪儿的眸里带水光,忍着啜泣,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少桦,宿太太太凶了,人家害怕。”
宿少桦没有动,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似笑非笑,温温淡淡的眼睛敛着没有温度的暗色寒芒,抬眸看向洛依人:“宿太太,听见我的女人说的话了吗?”
“没有。”洛依人十指染着丹寇,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就算是深夜出现也是漂亮美艳,精致高傲,睁着一双美眸淡淡的笑着:“我只是听见,不知道谁家养的狗在别人的地盘上叫的非常欢。”
“你说什么?”
龚雪儿被激怒了,声音尖锐的厉害。
“我说狗叫的太厉害,需要好好的修理一下了。”
瞬间,龚雪儿几乎像是炸了毛的泼妇一般的朝着洛依人冲了过来。
“啪”的一巴掌,清脆而响亮,甩在龚雪儿的脸上,毫不犹豫。
头顶上明亮的光线照的人有些刺眼,龚雪儿被扇傻了站在原地,鲜红的巴掌印很快浮现出来,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你竟然敢打我?”
洛依人挽着唇角,不知道是晚上的夜色还是雾色,声音被渗的有些凉:“我刚刚说过了,这只是教训,现在滚出去,别让我亲自动手。”
“啊,我跟你拼了……”
回过神来,龚雪儿疯了一般的朝着洛依人冲了过来,那架势使得穿着高跟鞋的洛依人后退了一步,扬手,将那朝着她脸蛋而来的巴掌利落的截在了半空中。
“还真是不知道为何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的滋味好受吗?”
微微使得巧劲,捏着龚雪儿的骨头,刺骨感立刻蔓延开来,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一个年轻漂亮没有受过挫折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
当即,眼泪就顺着姣好白皙的面孔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