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间,在歪嘴子女人一旁相伴下,胡大棒多喝了不少酒,王得彪与刘计文对他竭尽所能恭维,王登魁与妻子说悄悄话,并不多掺合他们举止行为。
吃喝接近尾声,胡大棒站起身来挥动着手臂说:“啊、啊,我去找、找斗横,还、还有扣套,让、让他们潜伏到山脚下,开始侦查游、游击队情况,明天还是让、让他们两个这么做。”
拨开吴菊珍,王登魁对着堂弟发话:“得彪,你让冒尖配合他们两个一起行动!明天也是这样。”王得彪答应一声,推开孙玉珠就先行离开座位。王登魁转向大管家发话:“胡团副酒喝了不少,你陪着他,路上照顾着一点。”范克定马上起身照办。
“胡大人!”歪嘴子起身对他扬扬手,“我这里先退场,去洗个澡,老地方等你哟?”说着就显著扭摆着反翘壮臀离开而去。
“哦哦,我知道,小、小花妹妹!”胡大棒挥手高声回应。
安排妥当,胡大棒推开伴随着的范克定:“你、你去忙你的去吧,我不、不要你继续照顾,我有、有人会照顾,哈哈。”他嘴里哼哼着“小女人真、真销魂哟,这辈子真够、够本哟……”跌跌撞撞直奔二楼目的地。
哟,里侧她单人房门虚掩着,果真守信用!他疾步过去,推门而入。
房间里灯光黯淡,他相闻到女人一股清香气味,浑身感觉刺激异常。他摇晃着身体东摸西抓:“歪……歪妹妹……你在哪里呀……在哪里?”
“哟,胡大人,你喝多了,站都站不稳!”女人声音娇滴滴,愈加诱惑人。
他使劲地睁大眼睛:“呃,我、我碰到你……就可以站、站稳啦……歪妹妹……让我靠……”她身子靠近他:“大人,歪妹妹我让你靠哟!”他就势抓住她,把她推倒在床上。
不停地有限挣脱着,她抓牢他扯她衣裳双手,柔声对他说:“大人,你真想跟我好,是不是?跟我好,就不要后悔!”他拼命摇头:“不、不可能,我、我不可能后悔!因为,你这、这个歪嘴女人真是让、让我受不了呀!”
“那么好,我什么都满足你,你满足我什么?”
“呃,你说,你要、要我满足你什么?你、你尽管说!”
“嗯,你曾经说过,只要你能办得到的事情,只要我开口,不存在任何问题,还记得吗?”她让他一只手触及到自己隔着衣裳丰乳。
“啊啊,我记得,当、当然记得。”他另一只手甩开她手,搁在她大腿上。
咂地亲他一下,她双手套着他脖颈:“胡大人你真是个响当当男子汉,歪妹妹我喜欢……”她再亲他一下,胸脯同时贴上他。这么连续撩拨几下,他哪里受得了?他牙齿一咬,身体压迫她身子倒在床上,嘴里嘀嘀咕咕:“歪妹妹,歪嘴女人,我要、要彻彻底底享用你……”
她任凭他扯开自己衣裳,柔声问道:“胡,大人,你们刚才合计怎么样啦?大人……”
他难免犹豫不决:“呃,这个,这个……”
“呵,你这个做不到吗?呵。”
“做得到,做、做得到!”
“我一个妇道人家,是局外人,随便问问,呵。”
“我、我不妨告诉你,没关系。”
“呵,大人真是拿我当一个人看待,呵。”
“你是我、我这辈子最相中的女人!”
俩人折腾差不多一整夜,翌日清晨醒来,歪嘴子坐起来穿衣裳说:“喔唷,天已大亮,我要出去一下!”胡大棒躺着不动,摆摆手说:“哎呀,歪妹妹,你这么着急起来干什么?我很累,还想休息一会!”
“哦,我要到汇溪镇上去,找同仁药房刘半仙拿药呢。”歪嘴子快速穿好衣裳,“你是不知道呀,我有妇女病,一直麻烦那个刘掌柜给药。我是跟他事先约好的,今天上午就过去找他。”
“啊,是那个刘麻子呀。”胡大棒欠起身,对他发出****笑声,“你有什么病,麻烦他干什么?由我胡大脑袋给你治就行了呗!”说着,他伸手触摸她大腿根部,“我这个人,不但会打仗,也会给女人看病,哈哈。”
啪地一下打掉他不老实手,歪嘴子冲她一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妇女病,非得要靠药物医治。你不要瞎掺合,坏了我身子!”
胡大棒愣了愣,立即转为嘻皮笑脸:“哦哦,我不掺合,我保护好你身子!”
“就是呀,这才像话。”歪嘴子改换笑脸,“胡大人,让我把这个老毛病治好,可以更加让你在我身上痛快地发泄呀,是不是?”
“嗯嗯,我懂了,歪妹妹!”胡大棒挠挠秃脑袋,“我就想着对你发泄!”
“哎哎。”歪嘴子推推他,“你也给我快点起来,去跟王得彪一起安排你手下两个人,还有张冒尖,到后侧山继续侦查呀?”
俩人分手时,歪嘴子媚笑着对他提醒一句:“大棒,我们之间在一起说的话,不一定要全部说给别人听哟?大棒……”
“啊,这个我知道。”胡大棒挥挥手,“我是扛枪打猎出身,军事机密当然知道保密!”他趁机捏她屁股一下,“歪妹妹宝贝,你放心,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不说!”
离开王家堡,歪嘴子女人范花不紧不慢前往汇溪镇,路上有闲的发慌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哟,这个范大管家的歪嘴子妹妹,一大早就妖里妖气外出,又是不想过太平日子呀!
——啊,她能干什么?她男人死了多年,她肯定是憋不住,去镇上找野男人放松放松呗!
到了汇溪镇一条街上,歪嘴子杏仁眼四处扫一扫,加快脚步直奔小常记杂货铺。见到女业主常文英正接待两个买货人,她慢慢移动过去,轻轻唤一声:“常业主,常文英业主!”
“哟,是范大姐来了,稀客呀。”常文英手朝铺子里一指,“你先进去,等我忙完就接待你,快得很!”
迈步进入铺子,歪嘴子左看又瞧,手里小包袱不停晃荡着。
“来了来了,我忙完了。”常文英搓着手进来,“范姐姐,你是特地过来找我的吗?”
歪嘴子微微一点头:“是的,我主要是找你,其他事小。”
“找我一定有什么事?”
“重要事情。”
清楚记得,两年前一个夏日炎炎晚间,歪嘴子在汇溪镇购置日常用品,迎面碰上两个白军士兵,其中一个满脸红色粒豆的对她大惊小怪:“哟,哟,一个身段蛮不错的女人,没有人陪伴,孤苦伶仃嘛!”另一个细眯眼跟着说:“没有人陪,我们兄弟两个陪陪她吧!”
“干什么?你们两个当兵的想干什么,啊?!”
“干什么?我们想跟你好好玩一玩!”红粒豆自报家门,“我叫刁武,他叫赖兵,我们是铁哥们!”
红粒豆与细眯眼一起冲上去,双双架住她双臂,两个不由分说,怪声怪气就对她动手动脚。
“不得了喽,当兵的公开欺负妇女哟!”歪嘴子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街上的老乡们,你们快来帮助我一个无依无靠女人呀!”
当场是有不少人围拢过来,可没有一个站出来帮她说话,更不要说帮她解脱士兵侮辱。两个白军士兵肩背着长枪,嬉笑着抓住她不松懈,在她穿着薄薄汗衫性感身上又摸又捏。
众目睽睽之下遭受此类羞辱,歪嘴子说什么也不干。她咬紧牙关,奋力挣脱,然无济于事,情急之下,抬腿朝前猛揣,声嘶力竭怒吼:“你们这两个狗娘养的兵痞子,公开欺负我一个无辜女人,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被她踢中的赖兵嗷嗷叫疼,刁武恼羞成怒放开她,挥手对她左右开弓,直打的她眼冒金星。细眯眼对准她肚子就是一拳,扯着公鸭嗓子叫道:“你这个嘴巴歪歪的女人,爷们看上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娘的不要给脸不要脸!”
“不要无缘无故伤人!”随着一声女子尖烈断喝,一个身段结实小女子挺身而出。两个士兵顿时吃惊不小,不约而同松开歪嘴子。刁武定定神,手指着小女子发问:“喂喂,你是什么来头?敢管我们闲事?!”
小女子用力一挥手:“我叫常文英,是镇上这条街常记杂货铺女主人,乡亲们都认识我!”
“那,那你想怎么样?”
“你们不可以随随便便欺负女人!”
“呃呃,欺负又怎么样?”
“不可以,这里乡亲们都不答应!”
铁匠铺的伙计雷鸣亮挤进人群,挥舞着双臂大声说:“你们吃粮当兵的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人,我们镇上的人坚决不答应!”这下子,围观者齐声发出“不答应”喊叫声,刁赖两个士兵见状,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灰溜溜逃窜而去。
接下来,在雷鸣亮协助下,常文英陪着嘴角出血,肚子有点疼痛的歪嘴子到同仁药房找刘半仙配药治愈。就这么着,她俩建立起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尽管少为人知。
久而久之,歪嘴子发现干妹妹常文英对王府某些事情有兴趣,她便有意识向她提供耳闻目睹事例。对方曾经笑嘻嘻问她:“你向我提供这些事,就不管我是什么人吗?”她一字一句告诉他:“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我就觉得你是个大好人!向你提供事情,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