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按住的三个家伙嘿嘿笑了起来,那个小胖子在我屁股上拍了拍说,擦真他娘的有弹性,刀疤哥你爽完了让兄弟几个也试试这小子是什么滋味。
刀疤嘿嘿奸笑起来,他站起来扭动了几下脖子脱掉外套说,把这小子给我按住了,我今天好好宠幸他一番。
几个人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他们好像饿了许久的饿狼,我的上衣被撤开,我的裤子也被扯下来,最后连里面仅有的一条内裤都被扯了下来。
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甚至我都能听到外面看守的人都在笑着说,新来的要被玩了,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让这些人安静下来,我知道只有让这帮人害怕,他们才能够听话。
我冲着身边胖子的手咬了一口,胖子疼的惨叫一声,我直接挣脱了胖子的束缚,好像野狗一样把刀疤扑在地上,张开嘴巴狠狠咬在了他的脸上,一瞬间鲜血钻入我的嘴巴里面,那股血腥而又温热的液体让我有些恶心。
但是和刚才比起来,身下恐惧的刀疤让我非常兴奋,刀疤长大嘴巴惨叫起来,我狠狠的撕咬的一口,就好像许久没有吃肉的恶狗把咬下来的东西吃了下去,刀疤表情痛苦,捂着脸好像一条狗在地上挣扎。
我攥紧拳头冲着他占满鲜血的脸不要钱的打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没有人敢动,即便是刚才还想拿我玩弄的小胖子都瞪大眼睛后退几步,我体内那股最原始的冲动让我变成了野兽,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好像一条疯狗,谁惹我我就要谁的疯狗。
想到刚才刀疤对我的侮辱,我的嘴巴毫不留情的咬在他的脖子上,救命啊,救命啊,这小子疯了,快把他拉走,放过我吧,放过我,求你了,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在刀疤的脖子上咬下一块肉,喘着气看着刀疤,他恐惧的张大嘴巴捂着脸和脖子,鲜血让他看上去跟鬼一样,但是这种可怕的鬼模样看上去非常滑稽。
我用沙哑的声音说,刚才不是不怕死吗?
我怕,我怕,我怕死,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刀疤哭了,眼睛里面都是泪水,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吧,我把嘴巴里面没有咽下去的那块肉吐在了他的脸上,冲着他的脸上狠狠抽了一个耳光,随后站起来冲着他一顿拳打脚踢,他蜷缩身体抱住脑袋,跟个沙包一样。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一个个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尤其是刚才把我按在地上的三个人,现在都是躲在角落里面,我指着其中一个小胖子笑着说,死胖子你给我过来。
小胖子装作没有听到,我大声说,你要是不过来,我就过去弄死你。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小胖子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另外两个人也同样跪在了地上,这种认错的态度还是很不要脸。
我走到小胖子面前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紧接着一脚揣在他的身上,有几个很上道的人主动帮我把小胖子按在了地上,我知道这里的规矩比较自然,和野兽的规矩差不多,谁是真正的王者,那么下面的人都要听谁的,当然只要有人能够干掉之前的王,那么就能成为新的王,在这个没用任何约束的地方,原始的规矩自然是最靠谱的。
躺在地上的刀疤还在哀嚎,他的三个得力手下三狼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我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穿好,靠在了墙上看着眼前的一幕,我觉的有些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难,一个多小时之前我还是被人盯着的小绵羊,而现在却成了这里的王。
一个短头发小个子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根烟说,大哥我们以后怎么称呼您呢?
我叫杨帆,你们叫我小帆就可以了,小个子摇头说,那可不行,我的叫您帆哥,要不然就坏了规矩。
我笑了笑说,叫什么都行,其实我明白的很,在这些人面前,我不能表现的太好说话,那样不利于下达命令,但是我也不想和刀疤一样,胡作非为。
我看着小个子的手有些明白他是做什么的,他有两根断指,很明显就是小偷,小偷里面的规矩,犯了错就要断指,这些事情电影里面都演过,当然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的,我初中的同桌爸妈就是小偷,可以说他那个村子里面就是小偷专业户,做别的不行偷东西很在行。
我现在手上的血已经风干,这时的刀疤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胖子和另外两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我夹着小个子递过来的想要没有抽,因为我不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个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叫张宝强,听到这个名字,我突然皱起眉头,仔细看才觉的,他好像很面熟,我指着小个子说,你在骄阳中学上过学。
张宝强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很尴尬,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主动说是我同桌,刚才我被人按在地上的时候,他恐怕已经认出我是谁,但是出于自身的安危,并没有说话,所以现在不好意思和我相认。
这小子真是贼性不改,当初他还偷过我东西,我和他成为同桌之后,钱和笔还有作业本,只要是好的都会丢掉,我们班别的学生也会丢东西,我用钱做了一个陷阱,这才引他上当,抓住他的时候,他还狡辩说这叫借和拿,后来看我不妥协,他就用钱贿赂我,告诉我以后拿到的东西会分我一些,希望我别说出去。
当然那个中学因为有了他,我过的非常富裕,说真的现在我还真怀念有他的日子,他因为没有考上高中,我们就没联系,想不到如今会在这里遇见。
你小子怎么进来的,怎么还断了两根手指?我笑着把手放在张宝强头上,他嘿嘿傻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说,我不是上学的料,所以我爸妈就让我提前参加工作了。
我知道这小子所谓的工作指的是什么,也不揭穿他,他抓了抓头发说,这两个断指,是因为别人的嫉妒,去年我弄了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拿出去出售的时候,有人开价一千万,把我乐坏了,直接就给我定金十万,可是后来有人看我发财心里不爽,就把我出卖了,那个丢东西的大人物找到我,说要我狗命,还好我爸妈帮我找了人,最后那大人物说只要我两根手指,说起来还是我当时太高调了,高处不胜寒啊。
那你运气还真够差的,我把手里一口没抽的烟头仍在地上踩灭,周围的人都开始有秩序的打牌聊天,跟张宝强聊天我才知道,这里面的生活很枯燥,如果是惯犯的话,和里面的人熟悉,那么之前什么地方进来什么地位,新来的多半都是被欺负,我这样进来就把刀疤这种大哥干掉的人不多见,当然在这里面还是有一套规矩,很简单胜者为王,谁牛逼这帮人就听谁的,让干啥就干啥,心情不爽撒泼尿都有人给你喝,按照张宝强说的,我现在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除了没有妃子以外,我什么都有。
没过多久,张宝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我弄了一套新衣服,他帮我换上衣,叫了几个人帮我换鞋,有几个人好像狗一样蹲在地上帮我脱鞋,这种待遇还真是跟皇帝差不多。
在这里面的人不管岁数大小,现在见到我都会叫我一声帆哥,当然那刀疤也不例外,因为伤口感染警察怕他死掉第二天通知他晚上会把他送到医院,张宝强在我耳边说,帆哥你的趁早收刀疤当小弟,他时间快到了,这次出去恐怕就不进来了,你要是不收他当小弟,他可能会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