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臻恺一直不见踪影,在热闹的人群中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安臻恺的身影。
她便专心的开始奋战桌子上的吃的。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才能不那么无聊。
等到安臻恺拿过来的吃的东西都差不多吃完了,安然才重新看着人群。这个时间点,大概还没到宴会开始的时间,基本都是宾客进场,但是安然距离门口有点距离,也看不清到底谁才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又过了没多久,安臻恺就从人群中过来了,穿过重重人群包围,来到她的面前。
安臻恺今天一身白色西装穿着跟新郎似的,在安然印象中他其实很少会穿白色的衣服。毕竟白色太不经脏,不够稳重。但是今天的他这一身和安然身上的白色裙子,算是完美的搭配。他此时笑容满面的看着她,“怎么样,呆在这里无不无聊?”
“有一点,我坐在这里都觉得有点困了。”
安然脸上带着红晕,刚刚安臻恺端来的吃的和饮料基本上都喝完了,那饮料是特调的鸡尾酒,喝完了会有点醉是很正常的。
但是安臻恺没有说,而是提议道,“既然有点困了,那我带你去楼上歇一会。上面有房间可以休息的。”
“刚刚喝的饮料是什么,我怎么觉得我有点醉了?”
安然又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下不稳,差点一歪就倒了下去,好在安臻恺眼疾手快,将她稳住了。
“怎么样,还好吧?”
“谢谢。”
“没事,刚刚喝的饮料是特调的,酒精含量不算太重,你应该还好吧?”
回应安臻恺的,是安然呆滞的目光。她整张脸上布满了红晕,她觉得整个人都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头有些木木的,看着什么都觉得在旋转一样。
手边有个稳重有力的手臂,将她扶住,才避免了她摔倒在地。
“走,我带你去休息室,你这样子不行的。”安臻恺扶着她往楼上去,走到二楼的时候,安然就完全软了下来。
安臻恺连忙将她拦腰抱起来,正准备继续上楼的时候,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找了二楼房间的房卡,把安然放到了最边上的一间里面。
刚刚的声音,他应该没有听错,就是顾禹辰的。
他现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那就证明……
将安然放到床上,才刚刚落下去,安然便蜷缩到一起,侧身抱着自己。蹭了蹭之后,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
看来刚刚那杯饮料,对安然这种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人来说,还真是为难了。
等安置好了安然后,安臻恺便将门反锁了,临出门前,看了眼安然安心的睡容,真希望她能就这么睡到宴会结束。
安臻恺心生不忍,他是真的不想伤害安然。
安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到了个很软的床上,舒服的感觉让她渐渐的陷入道梦境之中。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到身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自己,她拿手抓了抓,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哼了一声后,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但是那东西却没有放过她,而是继续在她脖子上转啊转,又不是要摸她,但又一直在她脖子上徘徊,每一下都刺激着她。
“淘淘,别闹!”
安然下意识的以为,现在是睡在宿舍里面,而许淘淘故意站在她床边上玩她的。
“好,我不闹你!”
安然想说,淘淘你的声音怎么便男的了,但是睡觉得意识太重,并没有发出声音来。但是脖子上闹腾的手确实不在了,她蹭了蹭,准备继续睡下去。
但是,脸上突然有温热的气息喷洒,感觉到有人似乎下压,将她的头按住,随后就感觉到嘴上被温热的唇给堵住了。
风卷残云的气势,在她每一处地方攻城略池。
“唔唔……”安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想要推开他,却又力气不够。
呼吸越来越沉重的时候,终于放开了她。
“真香!”戏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安然觉得这声音很耳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嗯……”只好嗯了一声,只想让他不要打扰自己睡觉。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外面吵杂的声音传来,感觉到身边陷下去的床起来了,然后身边就在没了动静。
安然终于能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安然看着陌生的环境,完全就蒙住了。
“这是在哪里?”
安然看了看自己,躺在舒适的床上,被子盖在身上,身上的衣服也是完好无缺的,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面?
想了想,安然起床,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是一间豪华的标间,虽然只有一个床,但是床很大,里面的卫生间也是十分干净的。
安然走到门口,打开房门,门没有锁,走到走廊上,才看到都是房间。她现在可以确定,这应该是个酒店了。
但是里面三两个聚在一起聊天的人,她都不认识。
知道转角的时候,才终于看到了两个认识的人。
她刚想上前去了解情况,但是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止住了脚步。
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安臻心,一个是顾禹辰……
她才迈开一步的时候,安臻心突然上前抱住了顾禹辰,然后两人开始拥吻!
她倒退两步……一直以为顾禹辰对安臻心并不满意,所以才敢和顾禹辰交情加深,可是现在……
“安然,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传来安臻恺的声音,她转身,笑容勉强,“没什么,我正准备离开的。”
说着,她低下头,想要从安臻恺身边走过,安臻恺却直接扶住她。
“你穿着高跟鞋,不适合跑,我带你走吧。”感觉到手臂上的湿意,安臻恺心中一动,转头看向安臻心的方向。
两人已经分开了,安臻心带着胜利的笑容,蔑视着安然。
而顾禹辰正背对着他们,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