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似乎很关心安然的伤势,不停的追问道。顾禹辰却不想告诉他,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不要在这里影响了病人的情绪。”
“哎,我才是医生,你这么对我指指点点的,想过我的感受吗?”莫渊顿时就不服气了,和顾禹辰直接杠上了。
主治医师还在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莫渊,你现在还不能被称为医生,最多实习而已。所以,你还是听他的去看看有没有需要你做的事情,不要在这里影响病人家属情绪了。”
莫渊顿时就不服气了,奇了怪了了今天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向着顾禹辰说话,他没做什么呢,就被指责成这个样子了,“你们怎么都向着他,我就奇怪了到底我是单位的,还是他是单位的,你这么向着他说话。”
主治医生觉得很头疼,现在的实习生,完全不像之前那么听话了,总是喜欢顶撞他们。
“不是这回事,病人需要静养,你这样吵吵闹闹的,会影响病人的。而且,你也不是这个科室的,还是回你的科室去吧。”
“麻烦一声把她推到病房去吧,这里太吵闹了。”顾禹辰没有再理会莫渊,推着安然的病床就往病房里面去了。
莫渊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简直了,他招谁惹谁了。不想透露公司的事情,那就不要说不就得了,还非要让别人在工作上面压他,这样有意思吗?
“莫渊你等等,我等下和你说。”顾禹辰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莫渊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喊住了他。
“哼,我现在不想听了。”莫渊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主治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实习生都这个样子,简直是不好管教。”
毕竟都是靠着关系进来的人,他们也没什么立场能够多说什么。毕竟人家后台硬的人,多说两句说不定会把自己给牵扯进去。这样划不来的生意,谁会愿意做。
“我和他说说就好了,估计是被气到了。”顾禹辰笑了笑,对莫渊的想法再清楚不过了。只要稍微说一下,让他改变主意还是很简单的。
安然已经被推到病房里面,躺在病床上的安然睡得很平和,没有任何表情,似乎什么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顾禹辰看了几眼,然后转头问夏飞,“她到底怎么打算的?”
他没有直接说是哪个,但是夏飞还是能立刻明白,他说的人是林云逸。
“她胆子本来就小,刚刚估计是吓到了,她现在反应过来还是很后悔的,所以她没有那么多的小心思,只是有点害怕而已。”
“希望是这样,如果她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机会还是有的。如果实在不行,环宇也不缺这种……”这种什么,顾禹辰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夏飞能够想到,大概不是什么好话。或许他说的是花瓶,但是不管说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毕竟,环宇人多,的确不缺这几个人。
“我知道,我会和她谈一下的。”
夏飞叹了口气,总算是得到了松口,这要是一直不变他之前的决定,还不知道林云逸是不是就因此被封杀了。雪藏了再也不见天日。
“你和她好好谈一下,你回去吧。”
顾禹辰张口就赶人,完全不想在这个空间里还看到夏飞。毕竟林云逸不学好,和她这个经纪人也有逃不脱的关系。
夏飞在环宇这么多年,一直是属于外派人员,这次让她回来她很感激,因此也是尽心尽力。
但是这种故意伤人的事情,如果下次发生在粉丝身上,林云逸的下场会更惨。
似乎也能理解这层关系,夏飞点点头,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病房。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安然突然之间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许淘淘还是不能理解,她看着安然好好的下去的,结果就被通知受伤了,这会还躺在医院里面。
“如果真的是巧合,那就算了。如果是人别有用心的安排,我绝对不会饶了他。”顾禹辰冷哼一声说道。
许淘淘刚开始还没理解什么巧合和别有用心,但是仔细想了想之后,突然回想起来,明天的招标会,很多人盯着的。不想让安然参加的,也大有人在。
如果真的是别有用心的安排,那公司出现内奸的可能性也很大。而且,那天在顾禹辰办公室发生的电脑事件,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起。这两件事情如果掺和到一起,那就是很恐怖的事情了。
“其他的事情就不要问了,我去找莫渊说点事情,你在这看着安然。”
“好。”
许淘淘应了一声,事关安然的时候,顾禹辰的气场总是比平时以往的时候要更加强大一些,整个人感觉冷冰冰的,生人勿进的感觉。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许淘淘也不会再和他过多的放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要不过分什么要求都能够被接受。
“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这么坏,安然平时也没得罪什么人呀。”许淘淘抱怨了一声,然后坐到椅子上。
没过多久,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声音很大她害怕会吵到安然,连忙拿着手机出了病房,站在门外小声的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她爸爸许睿津打来的,大概就是问问她晚上回不回家吃饭之类的小事情。还有就是关心了她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许淘淘觉得有点无语,这点小事怎么会特意打电话过来,正常情况下她现在应该在上班……
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连忙冲到病房里面,果然,里面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反应倒是挺快的。”对方笑了笑,夸奖道。
许淘淘看着她,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些,但是随即想到其他的事情时,又感觉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来干什么?”许淘淘问道。
虽然莫玉溪出现在这里,来看望安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安然生病的消息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是怎么知道的,还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这样一想就觉得有些细思极恐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