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的环境,让人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安然和许淘淘径直上了最顶层,最顶层才是他们办公的地方,所以他们也不需要在下面浪费多余的时间。
更何况,那些人和他们都不是和她们一样的,她们未来要走的路是幕前的。
而她已经选择了先在幕后,所以,她们根本就不算是同一路的人。
“淘淘,你和我一样选择在幕后,会不会后悔,我觉得你没必要和我一样做出这样的选择,你应该还有更好的选择的。”
“我都已经这么决定了,你还说这么多干什么,好好工作就是了。”
许淘淘对她这种喜欢想太多的性格简直了,明明很多事情可以只要为自己考虑好就行了,偏偏她还老喜欢顾全好几个地方,不愿意只单纯的走自己的路线。
“我只是觉得,你如果不和我在一起,其实应该已经……”
“够了啊。”
许淘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安然撇了撇嘴,就没再说话了。既然她都说成这样了,安然如果再坚持说什么,估计许淘淘要直接翻脸了。
所以安然机智的选择了闭口不言,和许淘淘上了最顶楼。
她们先到人事部去报了个到,然后由人事部的人带着她们到了自己该做的地方。
“你们来了。”
昨天那个和她们说话的美女看到她们,立马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安然笑了笑,主要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人家,所以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你们的位置,真的是那两个。你们收拾一下,等下该去开会了哦。”
“开会是到哪里开?”
许淘淘看她说话的语气不对,肯定不会是在这里坐着开会吧,应该是要转移场地,然后去哪个地方开会才对。
“那边的会议室,等下特助会派人来通知的,你们如果不知道地方那就和我一起过去好了。”
“好的,谢谢。”安然笑了笑,然后突然想到,“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叫我梦涵就可以了,我知道你叫安然,她叫许淘淘,对不对?”梦涵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很甜美。
而且,她长相也不算差,至少在安然看来,她这个长相能够上荧屏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会在这里坐办公室。
“你们先把东西放一下吧,桌子下面都有柜子的,你们可以放自己的东西。”
梦涵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们到办公桌前,给她们开柜子,放东西。
“谢谢。”
“准备一下本子和笔,我们过去吧。”
梦涵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找出笔记本和笔,然后转身看着她们,等她们都准备妥当。
三个人并肩走到会议室的时候,里面还没有什么人,零零星星的。梦涵直接带着她们走到最角落的地方,只要有个地方坐着就行了。
前面的位置当然是给那些有职位的人坐的,像她们这种小职员,肯定是只能坐在最角落地方的。
“等下的时候估计会让你们做自我介绍,所以要准备好腹稿。”梦涵小声的在安然和许淘淘耳边说。她们进来的点,虽然没什么人,但是现在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往里面走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中间会议桌的位置差不多已经快满了。
过了没多久,阿佐就拿着文件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人也赶快加快了脚步,冲到里面来。
各自找到位置坐好后,阿佐把文件夹放到桌上,清了清嗓子,“人到齐了,就开始晨会了。”
阿佐说完,会议室里面就安静下来,阿佐扫了眼屋里的场景,然后说道,“先让今天才入职的小伙伴做个自我介绍。”
说完,下面便开始骚动起来,接头接耳的声音在会议室响起来。
阿佐看窃窃私语的声音倒是有,但是自我介绍的声音却一直没有传来,便清了清嗓子,指着一边说道,“先从这边的开始吧,是新人就自发的站起来做个自我介绍。”
说完,便有人站起来,简单的介绍了一句,“我叫薛瑶英,大家好。”
薛瑶英个子修长,有很瘦,脸颊是标准的瓜子小脸,如果不是她笑起来这么自然,肯定要怀疑她是不是做的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以后都是同事了,有些话肯定不会在明面上讨论。
最多后面小声的讨论讨论就差不多了。
安然走了个神的功夫,突然被梦涵拍了一下,“安然,到你了。”
安然抬起头,突然发现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她缓了缓神,然后站起来,自我介绍的时候突然愣了愣,她目前到底该叫安然还是叫什么呢,昨天莫玉溪也没说给她改姓呀,这要是改姓了,名字的含义不是白废了吗?
她纠结的时候,转头看了下外面。
会议室的门有一扇是玻璃制的,她往外面看,恰好看见顾禹辰,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在外面走过去。
那样子,要说是亲密也可以,但要说不是亲密,却又感觉像是小两口在闹别扭似的。
“安然,你干嘛呢,快说呀。”许淘淘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也看到了顾禹辰拉着一个女人进了办公室,她怔了怔,顾老师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吗?
她简直不能相信,等人都进去了之后,安然才回过神,“大家好,我叫安然。”
说完后,她坐下来,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面发生的事情安然都没有心思听,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刚刚顾禹辰拉着那个女人微笑的场景,那个笑容说不出的暧昧。
可惜那个女人背对着她,让她看不清长相。
顾老师,之前说的,都是骗人的吧。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和其他人在一起。
“安然,不要想太多了,有些事情可能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许淘淘在她耳边小声的安慰她。有些事情,她自己都不相信,还怎么能说服安然。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必须要说。
“我知道,我不会想太多的。”更何况她根本连想太多的资本都没有,怎么能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