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谢什么。你和别人相处的好,妈妈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也不知是莫玉溪善于伪装,还是真的是真诚的,但是至少安然看不出来,她到底是带着几分的真心对她说这些话的。
安然也不想再深究这么多,只想安静的和她说说话。
明白她名字的含义,和她又长得这么相似,安然真的很想问,她到底是谁。
“妈,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你说吧。”莫玉溪很宽容,没有多说什么就让她直接问。
但是安然总觉得好像无形之中施加了一些压力给她,让她开口说出来的话,不能由太多的难度。
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些疑问她是必须要问出来的。
“我想问你,你到底是为什么会收我为干女儿,仅仅是因为我和你女儿长的很像吗?”
安然终于问了出来,她本来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的,而是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她的身份这么扑朔迷离,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瞒着她。
但是她不敢问,害怕问了这些后,莫玉溪会因此而怀疑什么。
“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安然。”莫玉溪笑得一脸宠溺,她摸了摸安然的脑袋,“你如果想这么多的话,很多事情就不能得到很好的解释了。有些问题,我希望你不要深究好吗,到了时候的话,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妈,我只是觉得我有些不明不白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您不要多想。”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安然要是继续追问,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她只得摇摇头,然后没再说什么。
“好了,等下还有舞会,你要是累了就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明天我会安排人去帮你把行李都搬过来,以后你就住在家里吧。”
“不要。”安然坚决的反对道。
倒是让莫玉溪都愣了一下,她转头看向安然,“怎么了,啥呢么有问题吗?”
“没有,我已经在外面租房子了,距离上班的地方近一点,和学校也差不了多远,那个地方我还蛮喜欢的。”
安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本来不准备和她说这么多的。但是在她有些愧疚的目光下,安然实在是不好意思撒谎。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看着莫玉溪的眼神,会让她很多事情都不忍心瞒着她。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暂时先这样,既然已经说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起先也是因为莫玉溪一直不曾和她联系,所以才会导致她一直不知道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做。好不容易决定了的事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更改了。
所以,现在让她搬回到这里来住,那是不太可能的,毕竟那边已经谈好了,随便更改的话,对哪一边都比较不利。
“你怎么想的,和我说说好吗?”莫玉溪的态度太谦卑,让安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是没办法。就算她真的觉得亏欠于她想要弥补什么,也只能通过其他的方式来了,现在这个种方式,肯定是不行的了。
“我之前不知道你会让我搬到这里来呀,我已经在外面找好了地方住,肯定是要搬到那里去的,至少在我工作期间。”安然这么说着,莫玉溪皱了皱眉头,“工作,在哪里工作?”
怎么这些,她都一点不知道。
“您最近也没有联系我,我很早之前就找到了实习的单位,前段时间去面试了,现在已经确定下来,所以明天就要开始正式上班了。”安然耐心的解释道,尽量让自己的只言片语里面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单纯的只是和她陈述事实。
莫玉溪感觉到了她这种小心翼翼的心态,心中一阵心疼。
到底安然从小生活的环境是怎么样的,让她变得这么谨小慎微。
她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完全没有办法让她改变的话,到时候安然会变成什么样,她也不敢保证。
“安然,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和我说话的时候可以尽可能的放松知道吗,你一直这样谨小慎微,会显得你很卑微。”
莫玉溪要改变安然,要从她扎根多年的习惯开始改,所以必须要直言不讳的,从能看得到的问题上和她说明。
安然是她的女儿,那就必须要有一种配得上她身份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安然咽了咽口水,她下意识的说话方式能够透露出这么多问题吗,她怎么不知道。
就算这么说了让她改,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啊,她虽然说的很明白了,但是,很多年很多年的习惯了,一时之间,让她觉得有些无措。
“好了,安然。”莫玉溪叹了口气,“你告诉我是哪家公司,你租下来的房子在哪里就好,我确保你是安全的,自然不会拦着你。”
“实习的地方在环宇,住的地方在环宇和学校中间那条小吃街。”
安然正常的语速回答,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莫玉溪点点头,“没想到顾禹辰动作还挺快的,这么快就把你给收编了。”
顾禹辰这家伙,动作真挺快的,趁着她们忙投标的事情时,他一个人闷不吭声的把安然给招揽过去了。
还给她安排好了住的地方……说到底,也是她自己时间不够,对安然的关心也少了些。
端木昊然也提醒过,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安然联系了,可是每次想起来要联系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就不能再去打扰安然了。
每次都这样,久而久之,她也就忘了这回事了。
所以,到现在,导致安然都没有和她联系很多,也怪不得谁。
“我自己找到环宇去的,环宇是我们学校很多人的目标,所以我才争取了这次机会。”
安然解释道,语气坚决,态度诚恳。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维护顾禹辰。
看着莫玉溪眼底,就变了个味道。
这个顾禹辰,手段还真不简单,不仅收编了安然,还让她帮他说话。简直是太过分了!
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才收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