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两天半了,西洛晨还是没有追上硕孝琴。以马的速度,再赶两天的路程估计硕孝琴就到尧城了。
其实硕孝琴已经换了好几匹马了,连夜赶路,现在已经到了尧城。精疲力尽的她找了家客栈就好好休息,谋划一下怎么整西铭宇。
西铭宇还是和以前一样逛花楼,调戏良家妇女。喝醉酒的他走在大街上,摇摇摆摆的。
一个还算可以的姑娘拿着线把西铭宇拦住了“公子,你看你衣服都脏了,来我给你量身定做一件,我们小店的衣服和公子的气质可配了”
“美人儿,你量,给你量”
那姑娘毫不客气的量了起来,那线绕的呀,像五花大板一样。“公子,你等一下,我这就选布料”把西铭宇扶到墙角做下就离开了。把线的两头栓在了狗身上。狗的鼻子本来就灵,何况刚才的西铭宇大鱼大肉的,狗闻着香味就去舔西铭宇的手,还有一只狗直接舔了西铭宇的脸。
西铭宇感受到了痒痒的感觉,还以为是美女呢。竟然把那狗狗抱在了怀里“美人儿,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毛领子呢,来来来,爷帮你脱了”手不停地摸着狗的身子“美人儿,你的手好细呀,快让爷亲一个”那只狗又舔了西铭宇的脸,西铭宇呵呵的笑了几声“小样,还和爷调皮呢”
抬起狗的前脚就要亲,一个没坐好摔到在地。就西明宇那体重,这一到可引得不少路人围观呢。
“美人,快来让爷我亲一个” 抱着狗就往怀里拉。要亲那只狗,那狗一扭头,西铭宇扑了个空,酒醉的他不太耐烦了揪着狗的后颈就要呼巴掌。
一个小孩拿着弹弓朝那两只狗打去。两只狗急了,吠了几声。西铭宇竟然连人和狗都分不清楚了“美人,这么有意思,想吓唬爷呀,爷喜欢,过来……”那小孩还在弹弹弓。狗也是有脾气的,那小孩一溜烟跑没了,两只狗可有劲了,拖着西铭宇就跑,死拽死拽的就把西铭宇拖到了马路中央。西铭宇还以为是美人呢“小美人,好大的劲呀,不许调皮,过来,快过来让爷我亲一个”
路人看的那叫一个欢乐呀,还有胆大的人直接拿一条死鱼去亲西铭宇。西铭宇这回丢人可丢大发了。
西铭宇本就是一个只顾享乐,不求上进的家伙。身边也没有什么武功高强的护卫,这回彻底的丢人丢到家了。
没一会,路人看没有什么意思了,就都散了。西铭宇的人找到西铭宇时,西铭宇还抱着那死鱼睡的像个死狗一样。刚才绕在他身上的两只狗早以不知了去向。
硕孝琴的目的算是达成了,看着西铭宇丢人现眼的样子,算是替自己解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皇子,她真相把他眼珠子挖了喂狗。回了客栈收了东西就打算回皇城了,免的哥哥和爹爹发现她不在又出什么事。
西明宇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吃了饭又打算出去,上街上溜达溜达。
刚刚出门就被下属拦着“主子还是别出门了吧”
“为什么呀”他要做的事可没什么人可以拦着,今天来个不怕死的竟然敢拦他,活腻歪了“你倒是说说,我为何不能出去呀”
“主子你……”那个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好你个狗奴才,还不滚开,别挡着爷的路”那个下人还想再说什么,西铭宇一脚就踹开了那个下人“不知死活的东西”暗骂了一句就出去了。
大街上,凡是看到西铭宇的人都退避三舍。一个个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西铭宇去了茶楼,刚刚坐下,那些人就离开了,全都是鄙视的眼神。没什么意思就去了花楼,花楼里的姑娘似乎都不待见他,就连平常最粘他的百合姑娘都称病不方便见客。一整天走哪都成了瘟神。回了轩宇居一阵怒火。差人去打听才知道自己昨天多丢人。面子里子全都没有了。只能待在家里不出门,差人去打探是谁做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只能在府里发脾气。
西洛晨骑着马赶路,尧城的临近地津江川瑕。殊不知那危险正一步步的靠近。西洛晨可不是吃素的,危机四伏的他当然知道有敌意。勒了马就停在原地。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看没有什么动静,又担心去晚了,硕孝琴出事,扬起马鞭又继续赶路。
刚刚跑出百米有备而来的杀手个个手执利刃,直刺西洛晨要害,几招不下,心狠手辣的杀手直接砍断了马腿,马痛苦嘶鸣,最后还是倒在了地上,西洛晨在马倒地的一刻瞬间飞起,让杀手铺了空。几个来回,西洛晨已经杀了十几个黑衣人。
黑衣人本来就是为了夺他的命而来的,西风昊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非要他的命不可。一批批的黑衣人继续杀了过来。来的越多,死的越多,山上的人看着一群群上去送死的手下实在看不下去了,手中的箭瞄准了西洛晨,瞅准时机松开了大拇指,那利箭直刺西洛晨的心脏,西洛晨这次必死无疑,山上的人以为自己又为主子立了一功,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被愤怒代替,就在箭射出去的那一刻,一个杀手刺破了西洛晨的左臂,就因为那一剑,箭偏离了西洛晨的心脏,刺穿了肩胛骨,白色的箭头上都是猩红的血,一点点的变黑,没错,那就是毒。西洛晨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凶残的黑衣人提起剑要砍下西洛晨的头颅,一人阻止到“他中了毒,必死无疑,留他全尸吧”黑衣收了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硕孝琴回皇城,津江川瑕的巫子山是必经之地,而此刻昏死过去的西洛晨就躺在路中央,那袭银色的祥云袍子在黑色的映衬下更加的耀眼。
硕孝琴下了马走近一看竟然是西洛晨。“西洛城你醒醒啊,西洛晨你醒醒”豪无反应,一探还有鼻息。伤的这么重看来只能马上找大夫了,背起西洛晨,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西洛晨扶上马。自己也上了马,策马扬鞭直奔川瑕。
到了川瑕找了大夫替西洛晨看病,大夫说“这位公子的刀剑伤好好修养就能治愈,致命的才是肩头上的那一箭,箭头还有剧毒,中此毒者必死无疑”大夫帮西洛晨取出了箭,包扎了伤口,开了一些阻止毒性快速蔓延的药。
“大夫,是否能解毒”
“姑娘,你太高看老夫了,他中的可是是见血封喉,老夫顶多能帮他保住一时的命,至于解毒,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实在无能为力”硕孝琴就算装的再怎么像男子,这紧急时刻,女孩子的心性全显露出来了,大夫一眼就识破了。
“大夫,人命关天,还请大夫为小女子指点迷津”看那大夫的表情她就知道这大夫肯定认识高人,猜的要是没错的话,和那高人肯定还有渊源,只好求助了。
“这样吧,你去凤霞山找一人,若找到了可能还有点希望,不过你也别太高兴,笑居子是很少出山的,而且他老人家喜欢到处游走,在不在凤霞山就得看你的运气了”
“谢谢大夫,多谢大夫,大夫可以麻烦你替我照顾他吗?”
行医者自然是以救人为宗旨,你且去吧,这位公子是我的病人,我自会好好照顾。
听到大夫的话,硕孝琴放心的朝着凤霞山出发,去寻找笑居子。
赶了一夜的路,终于进了凤霞山。累的不行,但是一想到要尽快为西洛晨解毒,加快了脚步去找笑居子。
穆冰奉西洛晨的命令去尧城打探硕孝琴的消息,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巫子山一地的黑衣人,还有西洛晨所骑的马,知道西洛晨一定出事了,四周寻找都没有找到踪影,估计被人救走了,地上的马蹄有两种方向,一个是向东,一个是向西,而向西的马蹄是覆盖在向东的马蹄上的,他笃定自家公子一定去了川瑕,急忙朝川瑕寻去。
果然,寻了几家药堂,终于找到了西洛晨,知道西洛晨已经被救了,而身上的毒也暂时控制住了。询问下才知道是硕孝琴就了自家公子,而此刻,硕孝琴已经去了凤霞山寻找解毒人。
凤霞山是不少人都不敢进入的,进了凤霞山的人最容易迷路。而硕孝琴也不例外,刚刚入了山就迷了路,在山里绕了一天直到天黑了都没有绕出去。精疲力尽的她歪坐在一块石头上,石头不稳摔了一跤,这可是摔的好啊,看着满夜空的月亮和星星,想到了出山的好办法。
娘亲离世后的她因为睡不着总会坐在阁楼的屋檐上看星星,想着娘亲就是天上的星星。她记得月亮旁边总有一颗星星是一直陪着它的,而那颗星星所在的位置是皇晨的北方,而凤霞山是在川瑕的南方,那她朝着北方走,一定能走出凤霞山回到川瑕,而向着南走就一定能进入到凤霞山深处笑居子的居所。 她拍了拍衣服上的枯叶,看着那颗星星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
已经一天两夜了,硕孝琴还没有回来,穆冰担心主子的伤,也担心硕孝琴的安危。也想出去找那个笑居子,总觉得自己也应该帮上一些忙。
大夫看着坐立不安的穆冰到“你还是歇会吧,你在这担心也没有用,你要是担心你家主人的安危,就好好的照顾好他,等着那位姑娘回来。”
一夜的功夫,差不多就应该到了,夜间在山林里行走绷紧了的铉在天亮的那一刻终于得到放松。
刚刚坐下要休息一会,旁边树木从里一声响动,差点没把她吓死,这么大的响动硕孝琴以为是有野兽,一根铉又蹦的紧紧的。顺手拾起一根木柴棒子就慢慢的朝那声缘寻去。那树丛里还还在有响动,胆战心惊的靠近,才看清楚那是一个人。摔到了树从里,被卡住了,起不来。
硕孝琴看着树从里狼狈不堪的人,拄着木柴哈哈的笑到“你是笑居子”
“笑啥笑,还不把我扶起来”硕孝琴扔了木棒,赶快就把笑居子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