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丸渡到陶染染口中,许修寒在她唇上恋恋不舍的吮吸了几遍才从她身上离开。
同样的方法,在医院用了无数遍烧都没有效果,在这里一个晚上,陶染染的烧就慢慢的退了下来。
可能是烧太久了,陶染染的精力都被烧光了。她的体温降到常人体温后还在床上沉沉的睡了一天才醒来,而外面因她而生的风雨,半点也没有吹到这里来。
陶染染醒来入目的第一眼,是站在不远处窗前男人挺拔的背影。
“你醒了?”辛格再次检查了一遍陶染染的身体后才起身,冲许修寒恭恭敬敬道:“寒少,陶小姐的病已经好了。”
许修寒抬手一摆,辛格微微低头走出房间。
陶染染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望着男人挺拔的身姿疑惑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生病了。”
那也应该在医院啊,怎么会在他这里。
但许修寒显然没想要回答她这个问题。
“是你让人治好了我的病。”话一出口陶染染就在心里大骂自己,刚刚有个男人都说了那句话了,不是他会是谁?
“嗯。”许修寒侧过头,目光幽幽落在陶染染脸上。
许修寒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西服,他的身材很好,无论穿什么,都显得很好看。陶染染看得都快痴了。她不是个对帅哥没有免疫力的人,可是,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免疫力就是零。
“谢谢!”
她的声音说的非常低。
“嗯?我没有听清。”
陶染染深吸了口气,光着脚丫走到许修寒面前:“谢谢!”
许修寒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轻轻“恩”了声。
想了想,陶染染又道:“谢谢你救了我,上次也是,以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
许修寒一愣,遂即低低一笑,他转身猛地靠近陶染染,拦腰将她压在墙上:“哦?什么忙都可以?”
陶染染顿住,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忙”是什么忙。
就在许修寒以为她会狠狠推开他再次逃掉的时候,陶染染抬起头一瞬不顺的盯着他,身体却忍不住微微一颤:“嗯,只要你需要。”
许修寒瞳孔猛地一缩,目光顿沉,用力将她拽开:“我不需要!”
“陆生,将她送回去!”
陶染染脸色微微一白,望着他直到出了房间,门“轰”隔绝掉她的视线。
她,是不是惹他生气了?可是为什么要生气?
许修寒用力吸了一口烟,漂亮的唇在空中吹出一个美丽的烟圈,圈中映着陶染染的脸:“陶染染,我要的,不是你的身体。”
陶染染被平安送回公寓楼下,她望着送她回来的车子发了很久的呆。
唐月回来时看见陶染染站在公寓楼下,震惊不已:“染染!”
被唤回神来的陶染染未看清来人就被迎面一个拥抱抱住:“染染,你究竟去哪了!你烧退了吗?”
唐月捧着陶染染的脸左看右看。
“恩,我的烧已经退了。”
确定无二,唐月抱着陶染染哭腔都冒了出来:“你知道我们找你都快找疯了吗?明明好好的在医院躺着,回来就不见了人影,你究竟去哪里了?上次也是!”
想起楚易鑫,陶染染不答反问:“易鑫呢?”
“对,要快点打电话给他,他找不到你急得要动用家族的力量!”
唐月匆忙的拨通楚易鑫的电话,但响了很久都没有接通,陶染染掏出手机拨通楚易鑫的电话一下子就通了。
“染染!”那头传来迫切的呼喊。
“是我,易鑫我没事,你不用再找我了,我现在正和月月在一起。”
陶染染本还想让他早点休息,但那头已经传来“嘟嘟”声。
不一会儿,楚易鑫出现在公寓门前,陶染染一开门就被用力抱住。
楚易鑫抚着陶染染的后背,安抚的却好像是自己的灵魂:“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陶染染推开楚易鑫的怀抱,轻声道:“谢谢你易鑫。”
有一个人在你消失不见时满世界的找你,那是多么的荣幸。
可是陶染染要不起这种荣幸。
“易鑫……”她刚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楚易鑫整个人就朝她倒了过来:“易鑫!”
唐月从房里冲出来,和陶染染一起将楚易鑫扶到沙发上。
“他没日没夜找了你两天。”
陶染染望着楚易鑫,眸中透着层层不忍。
“染染,明明那时你还生着病,究竟是谁将你带走的?”
陶染染微愣,想起那个男人俊美的脸庞,微微失神,良久,唐月推了她一把,她才道:“不重要。”
“他是好人,上次,也是被他救了。”
见她不想多说,唐月皱着眉头道:“染染,你下次被带走能不能留个音信,再这样,我们迟早会疯掉。”
“对不起。”陶染染抱着唐月,埋头在她胸前,“不会,再有下次了。”
听出话语里的伤感,唐月身子微微一僵,救她那个人,对她来说,好像很不一样。
生病的缘故,陶染染落下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课程。看着堆积的知识,她嚎嚎大叫,唐月一掌拍在她的后脑勺:“还有呢,还不快看!”
陶染染直接瘫死在沙发上。
接下去的时间,陶染染每天不要命的学习,幸得她的基础知识很扎实,没过多久就追了上来。
人一忙起来就不要命,陶染染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起许修寒了。
半个月过去,就在她也以为自己和他不再有关系时,她的手机接进了一个陌生电话。
“陶小姐,你能来一下帝华酒店的总统套房吗?”
陶染染浑身震住,没记错的话,许修寒住的就是帝华酒店的总统套房。
不多时,陶染染手里提着一袋药敲响了总统套房的门。
许修寒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是陶染染。
他没有穿上衣,精壮的胸膛和人鱼线都是致命的诱惑。
陶染染脸顿时一红,别开脸将手里的药递上去:“听说你生病了,给你药。”
上次陶染染离开后的第二天,许修寒就生病了,想起喂她喝药,他知道他是那个时候被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