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以后我就爬上了床搂着聂林珊准备入睡。
“老公,对不起我都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聂林珊突然又感慨了一句。
“怎么没尽到了?你现在怀着我们的孩子,就已经是最大的尽责了,怎么突然间说这样的话了?”我有些诧异聂林珊怎么突然说起这话。
“我指的是在夫妻那方面的事,这段时间你一定撑的很辛苦吧?我知道你有生理需要……。”聂林珊小声的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这世界上无数的夫妻都有过这个阶段,并没有什么奇怪啊。”我苦笑道。
不过聂林珊确实也道出了这个社会上普遍存在的一个事实,那就是男人在妻子孕期期间出軌的几率非常的高。
“我给你那个吧?”聂林珊此时转过了身来凑到我耳边嘀咕了句。
“什么那个?”我皱了皱眉有些诧异的嘀咕了句。
“就是……就是……”聂林珊有些尴尬的说道。
“别了,你大着个肚子不方便,而且我也不太习惯。”看着聂林珊说这样的话我心里更加的内疚了,在她怀孕期间其实我根跟好几个女人上过床了。
“没关系的,我注意一点就好了。”聂林珊说着就往被窝里缩了缩。
我按住了聂林珊的手沉声道:“林珊你用不着这样的,真的。”
聂林珊的手渐渐松开了,我也坐了起来然后把聂林珊搂进了怀里,然后我拉过了被子将我们两个紧紧包裹了起来。
“等你生完孩子有的是时间呢,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到国外去一趟,算是给你补蜜月你看行吗?我也没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到时候也补一个。”我紧紧搂着聂林珊在怀里柔声道。
“嗯。”聂林珊抬起头亲了我脖子一下,脸上露出了无限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薛亦珍的短信,我看了一眼航班号之后便整理了一下出门到公司去了,由于来自莫老大和周守义的压力使得不得不紧紧盯着酒吧的最新销售业绩,好在在莫老大的酒吧没开张业绩并没有下滑,不过提起做好应对还是很必要的。
我约了南存国在咖啡馆见面,见面以后我就把自己的构思跟他商量了一下。
“南哥,我打算在莫老大和周守义酒吧开张的那段期间请香港明星过来商演,你怎么看?”我问道。
“办法倒是不错,只可惜香港歌星贵得我们也请不起,不划算,过气的又没什么号召力,而且这种方法也不是长久之计,老弟,这招有点得不偿失啊。”南存国皱眉说道。
“那南哥你有什么好主意吗?”我问道。
“现在这个社会做生意是自由的,我们也不能强行让人家離开城东是不是?城东的地又不是我们的,况且还不知道他们的酒吧开张以后是个什么效果,如果一般般也省得我们去干涉了,省事,如果真的对我们构成了影响再出手也不迟,别急苏老弟,说不定他们自己就把自己给玩死了,哈哈。”南存国一副悠闲的样子喝着咖啡笑道。
“南哥你倒是挺乐观啊。”我苦笑道。
“生意这种是不能急的,要静观其变,当初我入主你的夜店也是经过了详细的市场调查和研究的,在不损害你利益的情况下开拓了小吃零食市场,你看现在不是发展的挺好的吗,依我看他们在没有做详细的市场调查的情况下撑不了多久。”南存国若有所思道。
“你不是说周守义总是能抢占先机吗?我想他也应该是有了具体的分析才决定跟莫老大合作的,莫老大说进入夜店的市场也说了一两年了,直到现在才有动静,恐怕他们早就做好市场调查了。”我顿了顿说道:“早上我也看了看那一地段的情况资料,那里以前开过不少的酒吧,虽然形成了酒吧文化,但已经属于江河日下了,现在我在城东开的酒吧才是新文化商圈,我有点不明白莫老大为什么敢在那里开。”
“依我看首先他要在那里形成自己的酒吧特色,然后跟你这边抢市场份额,做成对峙的局面;其次他也许是想先试试水积攒一点做酒吧的经验;这第三恐怕他是要走下三滥的路子,你搞的是高端的酒吧,而他就走低俗的路线,各有各的市场。”南存国点头分析道。
“南哥你分析的有点道理。”我也表示了赞同。
“所以啊我们先看看形式再说,切勿着急了,等看清楚了他的要害,然后一击就要他的命!”南存国说着就缓缓放下了咖啡杯,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果敢的狠劲,相比南存国,我的优柔寡断显然不及他,老生意人就是老生意人,做什么事都能沉得住气,既然南存国这样说了,我也只好先静观其变了。
这个南存国聊着聊着我突然就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超过半个多小时了,薛亦珍的女儿还在机场等着我去接呢,我草,希望飞机晚点,不然要被薛亦珍责怪了。
“南哥我有急事要先走了,今天的咖啡你自己买单。”我说着就焦急的起来要走。
“喂,什么事这么急啊。”南存国诧异的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我现在要赶去机场接个人,都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我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然后开上车急忙就往机场赶去,果然在路上我就接到了薛亦珍的电话。
“苏锦你怎么还没到,我女儿都给我打电话说接她的人还没来。”薛亦珍略带责怪的说道。
“堵车啊珍姐,我也急死了,我被堵在了去往机场的大道上,我看起码还要半个小时差不多,麻烦你打个电话跟你女儿解释下。”我只好拿堵车来做借口。
听我说堵车薛亦珍这才有点消了气的说道:“那我跟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吧,早知道堵车你就提前出来啊。”
“早上公司有点事给耽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了珍姐,你女儿长什么样又叫什么啊,不然就算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啊。”我问道。
“大概一米六的样子,叫关欣,样子嘛……我快没时间了,马上要进去开会了,我把电话号码传给你,你自己到了机场就给她打电话吧,我开完会谈妥了事情,晚上就飞回去了。”薛亦珍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没一会我就收到了一个短信,大概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开到了机场,然后就按照短信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薛亦珍的女儿关欣虽然接起了电话,但却一直不出声,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生气,我拿着手机在机场大厅里环顾着四周,喂了老半天也不见出声,正当我想挂掉电话的时候,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下意识的转过了头来,这一回头差点就被吓了一跳。
只见我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五颜六色的女孩,染成金黄的头发被许多颜色不一的皮筋扎成了很多条小辫,有点像黑人喜欢的发型,往下看她的容貌算得上清秀,尤其是她的眼睛像极了薛亦珍,在她的下嘴唇紅色边缘下还戴着唇钉,全身上下的古怪衣着打扮让我这岁数的人无法接受,仿佛就是几块颜色不一的碎布拼凑起来的服装,全身也是环佩叮当的,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清脆的声响,她的身后拖着一个皮箱,身上挎着一个背包,此时这女孩正张着好奇的眼睛望着我,随后拿起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到我面前有些不快的问道:“这是你的号码吗?”
我看了看手机上确实显示着我的号码,于是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薛亦珍的女儿关欣了吧?”
“是的,你是怎么搞的我都快等了一个小时了!”关欣皱了皱眉头显得很不高兴。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们这里的交通没新加坡那么好,中国人太多了。”我忙辩解着就接过了她的行李帮她提着。
“叔叔你跟我妈眯是什么关系?”关欣走在我旁边扭过头来好奇的问了句。
听她叫我叔叔我忽然觉得很尴尬,于是咽了口唾沫说道:“我跟你妈妈是朋友,还有你叫我叔叔,难道……难道我有那么老吗?”
“你多大年纪了?”关欣又问道。
“今年过完生日就三十了。”我笑着说道。
“都比我大一轮了还多了,我才十六岁,叫你叔叔已经够可以了,而且你是我妈眯的朋友,不叫你叔叔难道要我叫你哥哥?你还要脸吗?”关欣白了我一眼就自顾自走到了前面去,让我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泛起了嘀咕追了上去,在经过机场大厅反光的玻璃的时候,我还特地停下来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好像也没那么老啊。
“叔叔你快点,车子停在哪了?”关欣在前面蹦跳着示意我快点。
我只好提着箱子快速的跟了上去。
车子开向城北的一家大酒店,薛亦珍的女儿关欣坐在后车座上玩着手机一声不吭。我觉得有点闷于是就找了些话来说。
“关欣,你在新加坡上几年级了?我听说你们新加坡的教育也是以严格著称?”我一边开着车子一边问道。
“那当然,学习不好还要受鞭刑呢。”关欣应了一声就继续玩起了手机。
“不会吧?我知道新加坡的鞭刑很著名,但对学生也能实施的吗?这不是体罚吗?!”我咽了口唾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