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宫过一条街就是海德饭店,听说住那里需要预订,我无视大门口各种人扫在我身上的目光,我不说我是小姐谁知道。
他住的是套房,房间内衣橱里整排挂满的衣服证明他是长期居住在酒店的人。
“你穿的衣服很合适你的气质,你知道么?”他说。
“哦,谢谢!”我淡淡地说。
这快半年的时间里我的恩客走马灯似的来往,没有谁不是冲着我年轻鲜嫩的躯体来得,包括威廉王那个道貌岸然的人物,他们花了钱就没有道理不在我身上伸爪子的道理。
眼前的叫Tim的男人,眼睛那么干净不带多少油滑的世故,有些酷似平白消失了不久的金成武,又比金成武清雅。
我端坐着自然酒窝绽放向他一笑,他开口就问:“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
其实这样的问题也是有客人问过的,他们纯粹当作填补话题问完就完了我也懒的继续说,我现在又耐心细致地把我来这里的根本原因说了一遍。
他换上了雪白睡袍出来了,我也只好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蓬头,一遍遍洗刷我发育到快要成熟的躯体。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个空间里,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我微微咬住下唇决定今夜把自己交给他,对着镜子注视了一遍没有包裹的身子,我似乎也没有其他的本钱。
我厌烦了被动,我把套房卧室的灯光动手调整了,手机音乐五十首Taylor Swift.的专辑
为了防止他拒绝我需要保持前奏的矜持,我抹干身上的水换上紧身牛仔裤,上衣只有粉红色亮面荷花刺绣Bra外罩无袖衬衫。
我无辜眼神望向他,他伸开修长的手拉住我走了一个探戈的舞步,我踮了一下脚步挺胸配合他。
他显然很吃惊我这么年轻怎么会探戈,那也是我为了来夜总会上班在手机频道学的。
Taylor的歌曲很适合快步探戈,但每隔六个节拍总会停下一拍半。
我的舞步快到他已经跟不上了,我甩掉衬衫把美背转给他,他修长指节的手指一下就从我身后挑掉内衣。
“穿上这个。”他命令似的口气。
他的眼睛还是很温和,动作让我稍微吃惊了一下。
他把浴袍重新披在我身上,并手好巧的带子打成了蝴蝶结。
房间内除了音乐的磅礴气势,我和他共有的气息从原本的空灵,变成了苍茫大地上凭空滋生丛丛枝叶卷曲的藤蔓。
音乐持续中,他呼吸有些快的像个情窦初开的青年 ,他目光一直探索着我的脸。
“你知道么?你比有些明星还要漂亮。”他鼻子抵住我的额头说。
“ 这些话我听多了,但除了让我多少对自己的外表有些肯定以外,对我的现况没有多少改变,有时候反而是个累赘。”我抬头迎上他的眼睛说。
我纤细地身子随着音乐一遍遍扭动在他胸前,反正我堕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区别在于被动和主动。
“你听的这种音乐,我好想看到画面,我打开电脑看看吧。”他一手扶在我腰上说。
打开平板电脑的画面等于音乐又从新播放了一遍,但我却不想再动了,太主动了会让看的人觉得可笑。
我彻底收敛了我的主动,陪他聊了几句艺术想关的话题,我发现我知道的都是书上看来的,而他深入游历过三十几个国家说的故事都很吸引人。
看看手表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我明天要上课我每天的这个时间都设法让客人把小费给我,我赶紧下班。
“颜先生,我想,我该走了。”我笑意甜甜每天都是这样一副笑脸。
他起身说:“你人很好看,跳舞跳的比影片还要美,我想从新认识你,把电话留给我吧。”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像我每天从事这份见不得光的工作,一个晚上下来似乎是游走在刀刃上面的谨慎,我从来不把手机主动留给谁也都不承认我住的确切地址。
“好的!”
我选择了他,就会相信他。
他把五张千元美金拿给我,我道了谢就坐车回家了。
第二天,我晨跑完开始准备进入课程排演的集中三个小时,关闭手机之前接到了姓颜的电话,我按下之后传信息说我在上课不方便接听,就继续关机上课去了。
比较起来夜晚,白天的校园生活我是首要紧张,整天一身黑色衣裤目的就是低调谦虚,排演完快十二点了我跟在同学后面整理剧场道具才打开手机。
除了姓颜的打来的几次显示以外,我妈也打了几次。
我打回去一问,我妈说她帮别人养的猫死了,就是那只小白猫,本来就有多种疾病的,我妈还瞒着我花钱给那母猫做了绝育手术。
现在说什么猫死了对方要我妈把猫还给她,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