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的小车后座坐着忠仔，崔笑的诡异地对我说：“李柔，我一个人过来怕吃亏，我就叫上他来，因为他连马天妮有多少件内衣都清楚的，让他来我就不怕马天妮了。”
忠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要再提这过去的事情啦，你帮李柔把她车开上，我开你的车跟在你们后面吧。”
我说：“对，我不能明天跑来这里牵车吧，走，莺莺。”
迷你酷珀车身低，窜起来也飞速就到了夜市我停车的地方，一下车就遇上坐着计程车的纪美佳向我们招手，我估算的时间她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出现，干脆就把她叫过来三人一个车。
“佳佳姐姐，她怎么总是和你最近的人过不去呢？”我问。“她啊，她反正看不惯我有好些年了，不过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乃波倒是老实了很多，多亏了你给我提供的她的家庭情况。”纪美佳说。
“她没有什么姿色了，上有二代老人，下有两个儿女，她唯一能够赚钱存钱的地方也是至尊皇宫。”崔接着说
“对哦，马天妮好像从来都不收留老小姐在她那一组的，是吧姐姐？”我问纪美佳。
纪美佳绕过话题说：“各有各的做法，总之你们不是乃波那样的人就对了。”
我和崔被纪美佳请着吃了天香楼的蟹黄面条小笼包，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我上班坐计程车去至尊皇宫手提一个袋子，装着两双鞋两套衣服方便夜晚高调和低调的交换，我开始出门进门小心谨慎了，万一白雪桦再使坏怎么办？
照列每次小姐从至尊皇宫的员工通道刷磁卡进门，抵达会议室开会，平常都是潘胖子潘力德那个好色坯子主持会议的，今天气氛似乎不一样了。
我坐在会议室的绒布椅子上，我左右前后的小姐们纷纷议论说什么总经理从上海的分店回来了，我平常在这时候换好长裙工作服就是手机静音打游戏。
“各位佳丽，晚上好！”一个中等个子五官有些俊朗的灰色西装男人站在中央开始会议，前排大班和助理们屏息凝神听他说话。
我前后左右，平常这时间从来不拿潘胖子的念叨当做一回事情的各组小姐们也齐声地回应：“潘总经理晚上好！”
他把小姐们叫佳丽？真是会粉饰啊，夜总会这随时把女人灵魂颠倒一百八十度的大染缸里，一句话就把女人们哄的心花荡漾真以为自己是模特儿佳丽，这个男人对管理还真是有一套。
“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来自上海天上人间的女经理乔彤小姐，今后乔小姐将是带领我们十二个大班协力提高客人的订房消费业绩，大家掌声欢迎！”潘均成总经理带头鼓掌。
前排的大班们迟疑了一下，还是鼓掌欢迎一个短发长脸的女人出来。
她似乎和我们印象中的上海时尚潮流女人相反，粉红腮红晕染了半脸，口红却是偏大红色的。
这女人不开口你觉得她也许是企业行政工作者派头，一开口你会吓一跳。
“就你们这些水平，站没站相坐没有坐相的如果是上海天上人间的客人你们连吃泡面的钱都可能赚不上，一个晚上都得退台。”叫乔彤的女人一来就威力十足地立威风。
“明天起，下午三点过来我给你们礼仪培训。”这女人没有等我们反应连着又说了一句。
人心惶惶的是十二位大班，毕竟多了个女人管她们。
或许是总经理回来的原因，今晚的客人爆满了每间房，我和崔坐在同一间房，那是整个夜总会最小的包房之一来得是三个在电影公司工作的香港人。
年轻人是会有谈恋爱的感觉，唯一一点他们玩的很疯到音乐很快速，喝酒猜拳脱衣游戏，最后集体凑对热吻或者有把持不住的小姐把灯关暗直接模拟全套做。
我们作为协助娱乐的人肉工具没有不配合的，除了避免没有拿到钱。
有个葫芦腰可能自己那方面需求也强，她和一个长相帅的进了洗手间，因为这间小没有额外的隔间。
我们在唱Taylor swift 的电音 new Romantic，很有节奏很嗨的歌曲，催促着房间的温热氛围，扭动腰肢疯狂摩擦男人们的膝盖。 “喂！出来！这里不是客房。”乔彤刻板的声音。
靠门口的洗手间里正在火热激情动作的男女被乔彤一声暴喝，马上衣衫不整齐地出来就着暗光的角落整理，葫芦腰的大胸因为细肩带扣子掉了一颗快要绷出来。
这一声音让我和崔以及在坐的客人都吃惊不少，恼怒的客人按下墙壁上的服务投诉开关，很快总经理就来了。
总经理马上开了一瓶洋酒稳住客人的情绪，乔彤把灯光调亮对着一位年龄稍大的客人说：“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乔，上海来的。”
说着她还把手伸出去了，结果人家没有捧住她的手。
“哦，上海小姐您来这里是？”
灯光下乔彤换下灰色行政套装穿的是大红色裙子，这要是遇上个老头荷而蒙就被催生出来了，偏巧这一票人都是演艺圈的男人什么美女没有见过。
“乔彤，你先出去把纪美佳或者马天妮叫来陪这几位喝一杯，为了你刚才的鲁莽给陪个罪吧。”总经理适时地暗示她闪出去。
“那么真的不需要我坐下来陪几位唱一曲昆曲么？”乔彤没有打算要走。
“哦，这，我们怕我们这样会放不开啊！”那个客人说。
“纪美佳，马天妮快来。”总经理直接用对讲机呼叫起来。
乔彤终于坐不住了起来走出去，我被总经理指使去请大班过来，我也出去了。
“我看你们不就是长的鲜嫩点么？哼！”乔彤莫名其妙地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嘟囔着。
两位私底下斗争来去的死敌一起来到这间包房，奇怪的是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看见互相排斥的动作，可能乔彤这个公敌已经构成了最大的威胁。
客人们称赞马天妮身材好，马天妮就和其中的一个贴身热舞逗大家，纪美佳和每个客人喝了一杯算是把乔彤那一声的暴喝给抵消了，毕竟美艳大班亲自下海服务的效果是有很大的差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