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感谢你的晚餐!我明天一早就要开工了。”崔言笑容完美给彼得一个侧脸。
“切!你又来了,你不在这些日子你看我把咱们的家布置的怎么样?”潘彼得认真看路,棱角分明的俊颜只稍微****了一下已经将崔言的笑容瞥见。
崔言从后视镜里看见永泰已经耷拉着圆脑袋睡着,这小家伙两个小时里吃自助餐吃了很多狂上厕所,一共去了十趟都是潘彼得抱着去的,他一个没有孩子的男人怎么那么有耐心侍侯别人的孩子。
潘彼得明白想要得到一个东方女孩的真心,他必须用心等待,他有天平座的疯狂行动力。
潘彼得的车徐徐开进崔言的别墅车库,别墅门口花坛里快两米高的凤凰树叶碧流苏般成片,碧流苏中美艳的红凤凰花已经盛开在顶端。
崔言复古大波浪长发斜在一侧,很修身的中长连衣裙配尖头高跟鞋,手上只拿个小包站在大门口准备开门。
“崔小姐啊,你从韩国回来啦?你先生这些天可没有闲着啊,他每天都在整理庭院呢。”隔壁住的退休老贵妇看见崔言站在门口,实在是,作为女人之间的欣赏从自家围墙看见这么漂亮的人就有了出来说话的欲望。
“是啊!苏阿姨,我回去探亲。”崔言也对这个永远打扮的有气质的老太太有好感,如果换做多数不熟悉的人她最多点头微笑就走过去了。
开门走进院子,新铺的深蓝色石块错落在六十平方大的院子,门廊设计成了地中海蓝白风格,客厅的落地窗外的花槽里栽上了仙人掌和芦荟。
潘彼得把永泰连同儿童安全座椅一并单手提着,那小孩还睡着,他从车库的小门进来,那样子像极了米国片里的奶爸。
那个动作和画面让崔言看在眼里,如果那张脸是另一个人就完美了,可惜仍然是一个不同类型的男人。
崔言把永泰弄醒来准备为他洗澡,被一个有劲的大手接住了:“我来,他是男人,应该是我这个男人为他洗澡的 。”
崔言心底窜起一股火热,心道:“你这是要进行感情贿络吗?我不需要!”她动作有些粗暴地试图夺过永泰,可那孩子比较胖,她根本就没法一把抓。
潘彼得上扬的虎目一愣:“言言,你一个人照顾永泰会很累的,听话,让我和你一起。”
永泰这个小傻家伙总算被两个大人的声音给吵醒了,他声音洪亮地哭了出来,在梦中吃着冰淇淋就被他妈给惊扰了。
潘彼得两手抱稳了永泰把自己的额头拱到永泰的面前,永泰竟然笑的给给给的,崔言瞪眼也没有辙。
小永泰被潘彼得抱进了浴室,崔言找毛巾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好推门进去,浴室里新添置了放置物品的架子,上面摆满了仿玻璃牙刷杯和白毛巾。
潘彼得一手斜抱住永泰,那姿势很顺,另一手伸到浴缸里试水温,崔言只好出来了。
才几天的功夫啊,这一楼的客厅整个焕然一新,崔言虽然也喜欢干净可就是有时候清早起来赶去片场工作,佣人专心看小孩,家里的场面就完全顾不上了。
“彼得,你让佣人去哪里了?”崔言在浴室门口问潘彼得。
里面已经听见永泰玩水枪的仆仆声音,潘彼得出来穿上拖鞋挠一下头:“我一个人又不需要,而且她那么年轻的和我在这栋屋子里会被外面的人说闲话的,我让她去劳务中心住了,算是给她休假吧。”
崔言推了他一把,他那么结实的肩膀根本就只是颤动了一下,崔言说:“她是李柔妈介绍的,你让她住劳务中心去,你真是忌讳很多啊!”
他大手撑在屋子转角,她正好被堵住不能前行,他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唇就要凑近她的鼻尖了,她仓皇一蹲身跑到落地窗那里的软沙发上了。
她知道永泰在浴室至少会玩半个小时,他就在那个转角虎目微眯,长身倾靠在拼木的墙上,视野锁定沙发上慵懒优雅到自然的崔言。
她在沙发上也能够清楚的知道对方此刻就是等待品尝她,不到两分钟,他就矫健地迈步过来了,他坐在她身边拨弄着她丝绸般的头发。
一本正经的崔言说:“我今晚和永泰去睡二楼,你就在三楼吧,隔壁就是健身房。”
潘彼得把手抚摸上针织包裹的她的背,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在他一边的臂弯里了,他把脸埋进她的发丝内。
崔言昨天才和金成武拥抱在首尔的一条巷弄里,现在被另一个男人这么环抱着,忽地,心田莫名感到酸涩一把推开了潘彼得。
“言言,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什么,就是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言言。”崔言一个转身,长发流泻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庞。
潘彼得曾经也是个留连花丛的高手,女人的瞬间反应让他感到陌生,他虎目布满疑问。
他还是不死心,他目光一直逼近她,一个箭步再度把她从她的柳腰拉入他宽阔的怀抱内。
崔言这些日子被金成武突然的巨变搞的心境复杂,也徒添疲惫,至少眼前的男人对她呵护有加,虽然她不爱他。
她没有抗拒他的拉扯,顺从地站住了身子说:“我今天刚到,你看,我都还没有卸妆呢。”
“我不管,我先吻了再说。”潘彼得呼吸声吹拂她耳畔。
他对她有多少痴迷,就吻的多么持续,他为了吻她坚持今晚没有吃肉,她品尝到的是清新的口气。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把今晚剩余的胃口都留在此刻用持续的吻弥补,他变换角度把唇吻上她的颈项,他恨不得将她融化在他的怀抱,几个日夜漫长的等待燃烧在这一瞬间。
“妈妈!妈妈!我要出来了!”浴室里永泰奶声奶气的喊着,这一喊让潘彼得很扫兴也无奈何。
崔言赶紧整理衣服,穿拖鞋的脚步冲向浴室。 潘彼得抢先一步赤脚走进浴室,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就把小孩的头发和上半身摸擦起来,他知道他今晚的热情只能到此为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