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巧如不知道怎么说服我***,我妈允许我跟着她坐她的小车去了至尊皇宫。
她似乎对我很好,我穿了件合身的白色连衣裙还是她的,我单薄的躯体在白色的衬托下清丽动人起来。
这个至尊皇宫的夜总会外观真的华丽堂皇到堪比皇宫,十多层金色建筑物外观是以城堡的模式呈现给人,夜色中气势凌驾于周围的其他建筑,也会让我这个少女产生漂浮的幻想。
我们下车,停车到地下车库以后站在大门口等待。 金碧辉煌的大门顶上一行屏幕上显示字体:“佳佳大班,婷婷大班”。
门口穿着黑衣便服的彪形大汉很不友好对巧如说:我们门口不许有人挡路。
巧如笑着看了我一下就把来意给门口的人说了,门口的人给里面用对讲机说了些暗语之后,我们就搭乘电梯进去里面了。
我和巧如坐在红色沙发的等待区域,不时有短裙黑色丝袜包裹大腿的妙龄女人走过,我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直四处张望。
一个高挑骨感的女人绿色制服短裙领口开很低,捏着对讲机过来仔细地盯着我看,然后拉过巧如一边嘀咕着,听见她们说:“三七,四六。”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那是在商议我的出场费价码,而我就是别人在卖我,我还茫然地做梦呢。
她们猫一样警觉我在看着她们的时候散开了,巧如对我说:“你看,我姐妹天妮在这里是大班她说你身材脸蛋都好,你只要听她的安排一定能够赚大钱,她今晚就给你安排坐台。”为了钱,我听了充满希望,也许不用多久我妈就不用当佣人,我们不用再住铁皮屋子。
我坐在红色丝绒的沙发上幻想着我就是是电影里面旧上海的风光舞女,一个酒红低胸黑丝袜的女人戴着圆形腰牌,牌子上隐约有:“莺莺”字样的她简单冷漠地对我说:“喂,新来的跟我来。”
我紧紧跟着她细高根鞋的身影,走廊曲折来去分不清楚方位,她嗒嗒地脚步声走到一个包房门口,文件匣内有整齐叠着一块雪白毛巾的门口按动门铃。
包房门一打开的景象是令我瞠目结舌的男女混乱场,烟雾缭绕中叫莺莺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拦腰抱着丢到了沙发上,她灿烂地笑着起来说:“你个忠仔,你上次把我丢在酒吧里就去捏人家太妹的大胸去了,怎么味道不好吃啊?想老娘啦你也不掂量一下你口袋够不够深的。”
她直接脚踩在沙发之间翻过去半开着门丢下一句:“这个新人是天妮的,我去忙了。”
门被关上了,我才发现只有我端正坐着不知所措,里面灯光只有墙角的壁灯散发暧昧的光晕,男女呻吟调笑喝酒猜拳唱情歌的看不清楚谁是谁。
这样的地方再怎么诱惑人也是看着可怕的,我宁愿回去住垃圾场。
我在这时感到一个男人手摸我腰又摸我胸,就是刚才那个忠仔,我一直护住身体躲避,我退身他向前一直把我逼到一个死角。
“新来的啊,很嫩啊!来不要怕,我先品尝味道。”
我脑海里闪烁巧如说的只是倒酒陪坐,怎么会是这样的,我尖叫着顾不上矜持跳上沙发结果又撞到了一对男女的身上被女人柔软的手推到了地毯上。
我起身走到了门口,心想只要开门出去就远离现在的乌烟瘴气保留纯洁,我颤抖着发呆,那个忠仔直接拨电话开骂:“马天妮,你的新人很差劲,你现在过来换人进来,最好把崔莺莺找来。”
我惶恐无助,也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但又犹豫着穿的这么好看白来了亏欠巧如人情怎么偿还,门打开马天妮进来了鄙视我的眼神从昏暗光线中盯过来仿佛要宰了我。
她走到我身旁,我以为她要处罚我,她把我拉到一个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衬衫脖子带着钻石金链子的年轻男人跟前。 “卫少,这个你看看呢?”
我抬头调整好心情迎合着马天妮灿烂地笑了一下,那人只把我淡淡地扫了一眼,端着洋酒杯的手懒懒地晃悠一下算是答应了。
马天妮出去了,我才醒悟原来这个卫少的人才是我要坐台的正主儿,我跟他的喽罗纠缠实在有够笨的。
等我坐在他身旁才发现有三个姿色甜美的女孩围着他陪他玩筛子,喂他吃水果,给他捶背,我就连靠近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卫少好像也当我没存在似的,和他的朋友门评论着包房里面的女人,或者说某某昨夜的女人滋味销魂什么的,唯独连看都不看我。
我担心我连陪酒坐台的钱也挣不上,我想表现一下自己可我连唱歌都不会,那些卫少身边的三个女人偶尔看我一眼也是充满敌意和不屑的,她们妆容精致我素颜连多看她们的底气都没有。
不是对自己容貌没有自信,实在是认为这一刻没有办法融入也是有些无能啊,也许我生理发育的比较晚,男女之事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来电的知觉。
在我尴尬难熬的两个小时陪坐之后,卫少的人似乎有要离开的人了,又等过了半个小时我以为我领个陪坐的小费走人就是了,结果卫少冷漠的让我留下。
那三个女人每人得到卫少不少的小费塞到自己巴掌大的小包里,依恋地拥抱过他出去了,里面最后剩下我。
“走吧 。”我听见这话如释重负般起身,挣钱的意识让我差点开口讨要小费。
“把我的包背上,走啊!”
我只好背着他的黑色方形真皮背包跟在他身后,一直跟着出了大门上了车后座,他一手猥亵地伸入我裙子底下摸索着,我挣扎来去又不敢真反抗。
“恩,不错,很紧实!”他随便把我揽了揽没有再说话。
经过昨夜被连续暴力对待我老实任命了许多,今夜只是个开始,虽然没有选择的余地,等未来有机会选择,我还是要在被动中争取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