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函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走过来，摸上我的臀狠捏一把，右手擒住我下巴审视我。
“身材玲珑有致，弹性好的可以在上面打乒乓球了。”
这么干净恬美的女孩儿芷函的声音粗哑的和她气质反差很大，听声音你会以为这是个女流氓。
一听到芷函这么说我，那些女人们好奇地重新打量我周身上下，正要离开这包房的雅若抬眼睨了我一下冷漠地出去了。
“过来，坐下，我先看看啊，你的眼线要化腮红颜色也要中和一下。”
我乖乖坐下，芷函拿出化妆包打开来，里面三层都是整齐成排的棉花棒貂毛笔刷。
她用一把指甲盖大的小扁刷沾着墨黑眼线胶，手指按住我眼皮仔细来回给我描了眼线。
金色高跟鞋的纪美佳带走了一半的小姐，半小时后再进来说：“你们这些人今晚我要寻思着安插到哪里好呢？”
一个小姐停下手机游戏说：“我今晚有个散台的看歌舞秀的，他们有三个人。”
芷函说：“我进来的时候看见马天妮领着郭董来了，按说也该有十来个人的，她的人说不上搞不定。”
美佳坐过来我们跟前，扶一下芷函的肩膀说：“恩，我过十分钟进去试探一下，那些人我都认识的，只是上面把人给了她。”
我听到这里轻微地惆怅起来，我决心来到这全岛屿最知名的夜总会讨生活，可别遇上的是没有什么实力背景的大班让我赚不上钱啊。
“李柔，我忘记问你一个重要的事情，你有什么特长么？”
我差点懵住了，脑子一思考觉得自己太低估至尊皇宫这样的地方了，半年前的观察这里的小姐每一个走出去都是惊艳了眼球的美人，没有特长我要怎么混？
“啊，我会跳舞，也会唱歌的。”
“钢管舞，拉丁，双人爵士伦巴，nude 。你会哪一样？”
“我学了七年的芭蕾，肚皮舞我会。”
“我的傻妹子，这里谁会看芭蕾这样严肃的舞蹈，肚皮舞也没有人看。”
“那我现在看手机学也可以的。”
我一说完，那十几个小姐停住各种动作齐刷刷把目光看向我，她们眼神中的质疑容纳个我感到好笑。
我插上耳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碧昂丝的热舞动作，跟着模仿了一段，她们自发地鼓掌了。
“好，很好，现在跟我去“君子兰”房雅若的熟客那间吧。”
临出这个包房那个的门口，芷函帮我整理了裙子打褶的下摆还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第二次走进来这至尊皇宫的仪式就是这样的，区别在于我是一厢情愿的。
跟着纪美佳的脚步转了一个走廊到达“君子兰”的门口，我猜测着推开这扇门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奢靡情景呢？客人会是多么下流呢？
里面是黑白英伦风格的条纹壁纸半墙，音乐是芭沙喏瓦的有节奏的喧闹，客人们有坐在吧台高脚椅子上和小姐调情漫谈的，也有一半坐在长沙发上酌酒聊天说些有趣男人话题的。
我被纪美佳带到了一个灰色质感夹克的中年人面前，这人衣冠楚楚脸上表情可是淫的很，眼光往我周身一扫对旁边的一个风采夺人的他朋友说：“咋样，像不像章子怡？”
“像，就这个吧别再挑剔了。”
我就这样落座在灰色夹克的身边，才坐下他便大手从背后一直伸向我背后的拉链抚摸上了我的股沟，我把他手给拿了出去。
“喝酒，去把郭董给敬一下。”灰夹克吩咐着我。
我只好自己给自己高脚杯斟满六分容量红酒站起身走到刚才风采夺人的那人身边。
“您好，郭董，我敬您一杯”
“你是新来的吗？先坐下。”
我从半年前来这里的两次以为这里来的男人都是色魔和卫少那样的狂徒，一下遇到这样说话温和的我还深感意外，坐下后看他没有喝自己手上的酒一直紧靠着雅若聊天聊的很愉快。
“哎，你怎么坐下了，让你给郭董敬酒你倒是图安逸没有动作，过来。”
我被灰色夹克这样招呼也只好乖乖走过去他身旁坐下，每个男人身边都有小姐陪着，暂时没有人搭理他。
“来，让我醒个酒吧。”
我被灰色夹克拉过我腰，捧住脸用他嘴唇袭击了我，红酒的味道充斥了我的口腔，刹那间觉得心里苦涩。
我的腰一直被他揽着，他的年纪都可以当我爸爸了，我忽然间思念卫立仁，我就算被他糟蹋也还不至于这么心酸。
灰色夹克又和别人碰杯了，和完酒咽下肚他又要来醒酒了，这次是瞄准我胸部的领口用嘴巴闻下去。
另一个刚喝完酒的男人凑过来说：“什么味道？好闻么？”
灰色夹克很大方地说：“恩，静若处子的香味。”
所有坐在长沙发上的六个男人面面相视都觉得荒唐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平常在公共场合道貌岸然的太累人，这里正好可以拆卸掉所有外壳为所欲为。
雅若很不以为然地附耳她身边风采夺目男，那男人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到无趣味，免强扯了扯嘴角就把头依靠在雅若露裸完全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