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张雅若说季咪白目我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谁不是从白目变的聪明的,人家有本钱白目就继续当个什么都不懂的白莲花才叫好命呢。
我还以为何秋凡就不会再发邮件来烦我了,怎知道这个时间奇怪的男人还真是很多。
季咪中等个头为了撑高自己愣是穿这Ferragamo的粉红色粗跟鞋,这鞋会让意识流人群一眼就知道她是个名流仰视她,她跟着律师从茶餐厅走到对面街道再拐过一条街到了警察局她的脚感觉受大罪了。
律师是个斯文帅哥本来也略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可看她这高昂行头,一丝不苟的复古发型,她可不是小家碧玉还是少惹为妙。
到了警察局,年轻律师几句话就让警察局放人,出来时候一笔账单递上。
还好价格比香港便宜不知道多少倍,季咪用黎兆明的副卡直接从ATM 转账给律师提供的账号上面。
就快要走到茶餐厅楼下的时候,季成坚忽然望着斜街后方的路发怔。
“阿叔,点解(为什么)你不走?你又想做什么啊?”季咪看她叔的表情不对,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惦记的。
季成坚对他侄女说:“你先回去帮我照应一下餐厅,我要回去君悦饭店,律师说饭店的费用我支付了,房间我就要继续住的,不住很浪费。”
季咪今天觉得老天爷对她很不公平,丢人不可能再丢第二遍的。
“现在已经是夜晚快七点了,你的餐厅是营业的高峰时期,你要先回去把餐厅守住啊。”这些话她父亲生前经常挂在嘴上的。
“咪咪,你阿叔我不可以没有优子,就好比你不可以没有兆明一样。”
“两回事情来得,我不和你多说了,你不可以在这里说他的名字。”
“为什么?他再怎么有钱有势力他都是我的未来女婿,你是我养大准备嫁给他的人。”
季咪觉得和她叔叔两个人这么当街肆意讨论这事情很不合适,虽然这里不是香港也是有人会知道黎兆明的。
季咪平常也很少有时间和她叔叔聊些贴心话,只好压低声音说明白些的好。
“阿叔,他没有要结婚的,他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季咪有些害羞对长辈说这些,但这是她和黎兆明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
“什么?他不娶你难道要多娶享受齐人之福?”季成坚有些深陷的眼窝瞳仁睁大了。
传说归传说,这次从自己侄女的口中亲自说出来,原来他每次回去香港看那些娱乐八卦的传闻都是真的。
他浓眉间掠过一些愁绪说:“咪咪,你的事情,阿叔迟一些时间会和你做个长期打算。”
季咪知道季成坚不到黄河心不死,她说:“你今天太暴躁了,我要跟着你我才放心。”
季成坚混浊的眼睛一亮,心里说,多一个人多一份成功的保障啊,况且侄女是个吉星。
季咪的小腿酸走的慢,还是一步步跟着季成坚走在后面。
不远处的街灯下白雪桦疑惑地跟着前方的季氏叔侄两人,她虽然衣服品位改善了不少,但那动作鬼鬼祟祟的一点都没有更改。
夜晚的君悦饭店车来人往比之前热闹了许多,这样没有人会记得五个小时前有一个衣着高贵的年轻女人被警察当场铐走的极度尴尬。
季成坚摸出口袋里的房卡对季咪说:“咪咪,律师说我们仍然有权利住进去客房那个的。”
也许是前台的换班了,没有人注意到有个不受欢迎的男人和高雅的女人进入电梯直达三十层楼。
五个小时前的隔壁总统套房里火热高温的肉搏战持续不停进行中。
彼得潘从来没有去过日本,但身为男人他对有些产业的女人一样充满向往。
床上那一团粉红色生物迎合自己野兽一样的动作似乎非常顺从,顺从到他的身体只有动作没有热度。
除了吃饭时候看见她像个猫一样的乖巧,到现在她那柔软没有经过体育运动洗礼的身体棉花一样瘫软着,脸长什么样子竟然没有印象。
人说,灵魂不突出的女人,没有谁会记得她的长相。
他把十张千元美金丢到那一团粉红肉的身上:“拿走啊,跟着阿坚好好过日子吧。”
黑木优子一整个白天都还在回味过去的女优岁月,那时候她是女优圈稀少的华人血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童颜****的她被好几个像彼得潘这样的优良体魄男优一起侍奉她一个。
本来有吸毒习惯的她脑子反应就比别人慢半拍的,现在被彼得潘丢来的一句话给打发了,她还半天没有想起来阿坚是谁。
彼得潘走进浴室洗完澡出来换衣服时候,床上的黑木优子慢慢地穿好了衣服。
被他从白天折腾到了晚上,他本来打算过去抱一下给个安慰的,一想到阿坚那个衰仔从窗户跳进来的样子他就打消了念头。
巨大客厅窗户已经被饭店的人快速安装的和原来没有什么不同,他帅气的深褐色上半身没有扣好扣子斜躺在黑色沙发上眼睛盯住电视里的财经新闻。
里面的女人还穿着昨天的黑色****上衣正要走过来这里,他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厌恶产生。
“天黑了,快回去。”他冷漠地对优子说。
黑木优子从昨晚就痴迷这个男人的俊颜和体魄,她那能就这么走开,她过去的工作让她在某些需求上也和一般女人不一样。
男人烦躁的电视都看不下去了,现在他面前的丰乳****他不再有任何兴趣,把女人捉小鸡一样抓起来丢到门口。
黑木优子不记得她多久没有到过这么高级的饭店来了,夜色灯光下她总也没有办法清醒自己的幻觉,她离开这个房间的木门走到尽头的一间按门铃。
“优子,快进来。”季成坚温和有期待地把她拉进去。
季咪看她叔叔这样,她再也坐不下去了,她走了出去。
她很想找个可靠的人聊天,元珍珍这个妖精又不知去了哪里,她只有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