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啊……这感觉,怎么感觉骨头好像要散架了……"心里暗想着,其实本应该破口而出的,但不知为什么,不想开口,甚至动一动都不想,此时我的头昏昏沉沉的,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终于半睁开了双眼。
"光?黎明?"看着墙上贴的各种熟悉的明星壁纸,相框,明星照"家?我居然在家?我不是死了吗?我不是应该在阴间吗?怎么回事?"我猛地吼出了声。身子正欲坐起,却又硬生生的倒在了床上。
"什么呀,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呢?压着我?"当出现这种想法时,一滴冷汗流了下来。
"难道?难道我正在被奸?"不安,恐惧袭上心头,我猛地抬起了身子低着头看自己的身体。
"男人?怎么有个男人正趴在我身上。"
"这个男人好帅呀,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帅的人?他是明星吗?难道我被明星救了,这男人正用一种人类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没关系,我正沉醉在他的相貌中,那介于褐色和黄色之间的瞳孔,尖削的脸,金黄色的短发,裸露且坚挺的身体!"
"裸露?"我猛地喊出了声。一种奇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突然猛地掀开了那紧紧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子。
"光着的。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即使是他救了我也不可原谅,即便是这么帅的人也不可原谅。"我对他怒吼着。然后拼尽全力一蹬,把他狠狠的踹到了地上。
"死小子?你对我干了什么?"
"死小子?宝贝,我可不是什么死小子,你怎么能对你未来的夫君这么说话呢?"当他那独特的雄性声音传入耳朵时,我全身就像被触了电一样,一阵发痒发酥。刚刚的怒气一消而散。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被这么一个似是20出头的毛都不一定长全了了的毛小子未经同意就给上了,还是在我伤重的时候,不能这么犯花痴,乱了分寸。"我心里为自己打着气。
"你,你是谁,为什么趴在我身体上,还有,我,我身上的衣服内衣怎么都没有了。"
"哦,我难得的来一趟这个世界,正在欣赏着月光,然后就突然看见一个东西正在半空中往下坠,我好奇,就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等我把坠着的东西接住时自习一看,才发现是你。然后就用你衣服兜里的手机找了个联系人问你的家庭住址,然后就把你送来了。"
"那,那为什么我是……我是……我是光着的"我羞着脸,终于问出了口。
"光裸着呀,因为你不停的说梦话,喊热喊热,我就帮你脱了。"他一脸随意轻松的说着,仿佛就不是他干的般一样轻松自在。
"那,你又为什么说你是我夫君。"
"这个,哎,人类就是问题多,因为我有个习惯,凡是被我一丝不挂的看见了身体的女性,我都要娶她为妻,对她负责。"他随意说道。
我一时忍不住的扑赫一声笑出了声"你这毛小子,你才上大学还是高中没毕业呀,居然还抱着如此天真的想法。你走吧,我不会缠着你让你对我负责的。"我摆了摆手,想让他走,虽说他真是帅的出奇,但是我毕竟才刚失恋,始终埋在失恋的阴影里走不出来。就算他半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我也没什么心情要和他来个一夜情来抚慰失恋的伤疤。
"这个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我们什么时候能办真正夫妻该办之事了。"突然他嘴角一扬,一幅不同于刚刚的面容浮现在了眼前。我脸颊一红。随即又让我突然想到了在小说里经常能看到的"腹黑"这个词。
"还有为什么由不得我说了算。"我莫名其妙的问道。他确实很莫名其妙,不仅样貌帅的莫名其妙,他是怎么救的我也让我感觉莫名其妙,更让我奇怪的是他这种霸道的语气他是看电视剧看多了装出来的还是在生活中渐渐形成的。
"铃玲玲……铃玲玲……"
"时间过的好快,哎,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又到了……看到吴昊的时间了。"我心一沉,心紧紧一缩,真的好痛。
正欲伸手去拿地上的衣服,意识到这个金发男孩还在"喂,我还要穿衣服,你在我怎么换呀。"
"哦?好,那我下次再来。拜拜。"说着,他转身出了房间。见他一出去,我猛地跳下了床,关上了门。
等了几秒,见没有关门声,很是奇怪,这个租的楼已经很久了,因为旧所以房租很便宜。房门不管是打开还是关上都会发出很大的声音。暗想这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难道还没出去?快速的穿上了衣服后,便冲到了客厅决定再把对吴昊的怒气发在这陌生男孩身上。
走进了和厨房连着的客厅,咦,怎么没有人呢。又跑到了厕所去探了探,咦,也没有。好奇的开了开门,"吱……吱……"巨大的开门刺耳声证明了这门还像原来一样。所以那个金发男孩不可能是开门出去的。而自己家又在7楼,他总不能是跳楼下去的吧。
"啊,不好,要迟到了。磨蹭了太长的时间了。"匆匆拿上包便朝楼下跑,又挤上了公交车,呼吸着尽是掺和着尾气的空气。对于我这种普通人,亦或者可以说成穷人而言,尽管失恋了很难受,被骗了很难受,也没有家人朋友的安慰,但生活还要继续,我必须要坚强起来,我不坚强,谁替我坚强。就在人要死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了,要死时,人们对生命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