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蝶香看周梅洁如此生气,握了握周梅洁的手,语气柔和地说:“妈妈,你不要生气了?”她看了看洛俊丰,说:“你和哥哥,会不会是弄错了?也许,就是很简单的抢钱包?或许,只是警察不小心弄错了?”
周梅洁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对罗蝶香说:“蝶香,你太天真了。不论怎么说,找人把事情查清楚就知道了!”
“恩。”罗蝶香微笑点点头,看见周梅洁和洛俊丰如此紧张她,她心里觉得暖暖的。
与此同时,在南方海边,一个非常偏僻隐蔽的私人码头。这码头很小,只有几条不起眼破旧生锈船停靠,人也稀少,只有渔民路过。大海连天,海浪拍岸。
周平白和他花钱雇佣的两个混混,站在码头一条生锈旧船前面。
周平白对两个混混大冒肝火,极小声地骂道:“你们两个二货!叫你们去收拾一个毫无还手之力地小丫头,你们居然搞出这么大的事情?!都给你们说了,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把柄!这下倒好,你们居然被抓了,还人赃并获!你们这两个混账,知道我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关系,才把你们弄出来吗?!我的老本都被你们掏空了!”
两个混混,对周平白毕恭毕敬,讪讪尴尬地说:“周哥,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突然杀出来一个青年,太凶猛了……”“就是,那个年轻人太厉害了……”另个混混也很尴尬,皱眉说。
“你们还敢说?你们不是很能吗?不是做这种事不止一次了吗?平时不是吹多能打吗?行行行,别说了!就那个年轻人,你们都敢动?!”周平白指着两个混混,狠狠骂道,“你们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吗?”
“周哥,你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是谁?周哥,你告诉我们,那个打我们的年轻男人是谁。等我们出去避会风头,回来弄死他,找他报仇……”两个混混龇牙咧嘴说。
“我呸!”不等混混说完,周平白一口唾沫差点吐在混混脸上,指着混混,恨其不争地骂道,“你们还敢找那个年轻人报仇?!你们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吗?他是洛俊丰,他爸是赫赫有名的老总!他家的保镖多得吓死你!他自己公司的保安都有十几二十个人!就你们两个废物,还想回去找场子?你们还敢回去?你们敢动他?!”
“这……”两个混混顿时就尴尬了。
“而且,洛俊丰是我的侄儿!是我亲戚!我叫你们杀洛俊丰了吗?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们干掉那个叫罗蝶香的女人!千万不要把她身边的人卷进去!我呸你个大爷哦?你还回去找我侄儿报仇?那可是我亲戚侄儿,我叫你们动他了吗?!明明是轻轻松松的活,被你们弄出这么大事?!”周平白直接把两个混混一顿臭骂,“再次给你们说,千万别回去找洛俊丰麻烦!那是我侄儿,我叫你们动他了?!而且,就他家的势力,吓都吓死你们信不信?!你们可别再把篓子给我捅大了!惹了洛俊丰,你们两个,连我一起都真的麻烦了!知道吗?!”
“是是是……”“不敢,不敢,原来那是你侄儿啊?”
“都叫你们挑罗蝶香落单的时候,阴悄悄把她做掉,你们怎么办事的?你们倒好,在大街上大白天动手,还被人拍下来脸?我真是服了你们了!”周平白气得眼珠子睁得溜圆!
“周哥,我们也不知道啊?明明看那个女孩落单了,我们都凑上去了。忽然,那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警醒,一下子就发现我们……”“就是,我们是捡她落单的时候去的啊?就像有人提前知会了她,给她通风报信,提了醒一样……”两个混混苦着脸说。
“不可能!你意思是我走漏了风声?这件事就只有,我,我老婆,你们两个知道……我会去给罗蝶香提醒?我和我老婆恨不得罗蝶香死,我们会去提醒罗蝶香?你们是不是傻?!”周平白骂得唾沫星子都出来了。
“是是是……”两个混混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被骂得服服帖帖。
周平白从怀里,掏出两个信封,和护照,递给两个混混,说:“这是给你们的封口费,和钱。你们两个……知道我为了把你们,从警局捞出来,费了多大劲,花了多少钱吗!?要不是我第一时间,就赶紧去把你们捞出来!你们就没机会出来了!你们拿好钱和护照,给我立刻偷渡出去,去泰国躲着,不要回国来了!或者随便你们去哪个国家浪,拿好封口费,什么也别说,知道吗?要是你们两个被抓了,你们自己也是坐牢的份!知道吗?!”
“是是是。”“可是,非要去泰国吗?”两个混混接过了钱和护照。
“你们出去后,随便你们去哪个国家浪,反正别回来了!拿了钱,给我好好闭嘴,什么都别说话!不许出卖我知道吗?!”周平白,指着两个混混,恶狠狠说道。他脖子上和手腕上的粗金链子直晃荡。
“知道,知道……”“当然。周哥我们的家人……”两个混混看向周平白。
“你们家人我会照顾,你们出去后,随便你们去哪,反正别回国!知道吗?!”说到这,周平白狠狠地指着两个混混骂道,“明明叫你们阴悄悄把那个女人做掉,那么柔弱好下手的小姑娘……你们竟然给我捅出这么大篓子,还被抓进去……你们这两个混蛋!笨蛋!废物!把事情搞这么大,他们要是查出是我做的!我怎么办?!”
周平白气得,恨不得生吞了两个混混。
“是,是,多谢周哥,多谢周哥……”“谢谢周哥,谢谢周哥。”两个混混连忙道。
“行行行,你们趁早,快点坐船偷渡走吧!快走快走,拿了钱,给我把嘴闭紧点!我要是被查出来就麻烦了!你们走吧,出去躲着,别回来了!”周平白对两个混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两个混混上了码头边,一条不起眼的生锈旧渔船。渔船发动马达,“哒哒哒”马达声响,冒着黑烟。渔船缓缓驶出了海……
周平白看着渔船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