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今天,周颂和白胜贤的交往一个月庆祝,他们相爱,他们互相了解,他们郎才女貌。可他们没有机会,所有的一切,上帝给的机遇统统可以算作一个庞大的巧合。周颂的母亲也就是周弥的母亲,她在无意间听见邻里的些许讥讽言语,这边让周颂和白胜贤连一个正式分手都未能说清地互相从对方的世界里消失了……
周颂因此和父母大吵了一家,离家出走;至今还未回来过。然而,这导致了她们的父母对于小女儿周弥的管教更加严厉。
我听着白胜贤发来的一条条的语音,一段段的虐心故事,只能点头或者唉声叹气。这也难怪,难怪在营地周弥见到白胜贤的面色有些不对劲,恨不得把他吃了似的。
听完了整个故事,我睡着了。在梦里,我对周弥说,白胜贤没有错,周颂姐也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不该相遇……
校园时代,每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这其间的酸甜苦涩只有我们可以体会出初开花朵的甜美,至于苦涩,则是花败的那一瞬然。来到艺美高校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我的生活丰富了许多。
临校舞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当老师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全班都炸了一般开始叽叽歪歪地讨论谁是谁的舞伴。周弥也有如此八卦的时候,她回头看看魏凡,又看看我,一脸诡异的样子,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回过头望向魏凡,更是诡异,他一直盯着我,仿佛在对我说,我必须得是他的舞伴。
我知道我除了魏凡可以做舞伴,没有人选了,可是我的心还是依旧朝着何彦东,哪怕有一丝,我也会保留这一丝希望。
一下课,周弥就被包围了,一拥而上的形形色色的人,有送巧克力的,有送花儿的;都是为了博得周弥的欢心然后成为舞伴。
“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花。送花的同学就别来找我了。”她语气平平,但就因为这种淡定的语气才让她显得如此霸气侧漏。
“那巧克力呢?”一个男生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撞着胆说。
“你觉得呢?”周弥回了一个煞气特别强烈的眼神,把那男生瞪得二话不说,转脸就走,步伐飞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赶着投胎呢。
我拉着周弥的手笑嘻嘻地走在她的身旁,我们突破人群,不知为什么,站在金子旁边,我也被照的发光了似的,特有面子。周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正在各种歪歪的脑袋,我又是一脸傻笑地看着她。
“你不喜欢花?”我突然问到,我就是脑袋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嗯!”她说。
“我也不喜欢!”我说。
何彦东在走廊的尽头摆了一个帅气的造型等着周弥,周弥走了过去,由着性子拒绝了这个也送花的他。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一个念头,何彦东还不如魏凡呢。
魏凡把我叫去了室内篮球场,我见着他人,只看见了篮球框上有一封信。我捡起地上的篮球用于式投篮砸了个五六次才把信封打了下来。上面写着请到仓库,我提心吊胆的,在印象中仓库一直是特别阴森恐怖的地方。我走到仓库的门前,轻轻一推,门便开了,我围着储物架饶了两圈才看见有一双水晶皮鞋放在那。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回班里。”
我拎着高跟皮鞋却又不敢穿,这画面着实诡异。回班后就见着魏凡,其他人不知道去哪了,跟清场了一样。
他把我按在了我的座位上,直接把我的帆布鞋给拽了下来,“哎哎哎!你干嘛!”
“给你穿上,看看鞋合不合脚。”他一边说一边细心地把高跟鞋给我穿上了。这时候我觉得我可以驾驭高跟鞋了,但事实告诉我想多了。
这双脚啊刚落地,就没站稳,要是魏凡在我面前扶着,我的鼻子现在应该已经摔肿了。
我尴尬地趴在他的肩上笑着,能感受到一丝燥热和心跳。
“你,没事吧?”
我猛地摇摇头,从他肩上离开,我俩的距离再近点我估计尴尬症有该犯了!刚好,这时候周弥进来了,把魏凡叫了出去,我才有个时间喘口气;下一秒就把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坐那歇着。
何彦东路过我们班,见我在那坐着就进来了。“干嘛呢?”他顺势坐在了我旁边周弥的位子上。我有气无力地冒出了一个字,“鞋。”
他就给把鞋穿上了,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每个男生都觉得女生不会穿鞋?他扶着我站了起来,这次比刚刚好多了,我瞬间获得了很多自信。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腰间,我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踩着他的脚尖,开始了我那不熟练的僵硬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