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少恺知道夏冉默此刻真心有种痛心疾首的感觉。
的确如此,她就是这种感觉。
“人人都爱财,而且爱财都如命。”
这就是她此刻苦笑着对仲少恺想说地一句话。
呵呵!
他望着夏冉默那眼睑处的滑落的几滴眼泪,也深有感触。
不过,夏冉默你爱财吗,别说爱财如命了,你但凡爱一点点财也不至于此。
看着她滑落的几颗清泪,仲少恺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来到了夏冉默所坐的沙发,挨着夏冉默坐了下来。
“别这样,一切都会过去的。”
仲少恺伸出大手搂着她,抬起大手,擦拭去夏冉默眼角处的泪水。
唔!
她这样一来,夏冉默的泪水瞬间就再也止不住了。
什么叫做泪如泉涌?此刻,她就让仲少恺见识见识了。
这是仲少恺第二次这般哭法儿,这次她无声地哭更加让人感到心痛。
随着仲少恺收紧他的手臂,她的身体感觉被掏空了。
怎么说呢?
夏冉默眼下就算是顶着夏家的这个姓四处游走而已。
实则,已经被夏季莹给除名了不是吗?
思之至此,她感觉一阵难以忍受的痛向她袭来。
“我会叫苏适去办理撤销死亡证明的,并让那个给你办理这死亡证明的人公开道歉。”
仲少恺安抚着夏冉默说着头就俯了下来。
他深情地吻着夏冉默,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夏冉默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任仲少恺相拥相抱,恣意胡为着。
良久之后,总裁办公室的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地敲门声。
呜呜呜……
该死的敲门声,让夏冉默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挣脱了仲少恺的怀里,有些仓皇失措。
仲少恺并没有恼怒于夏冉默的反抗,而是调整了一下情绪喊了声进来。
他这一声进来让夏冉默直向他翻着白眼。
仲少恺这才发现夏冉默还没有整理好她的头发和衣裙。
那一脸的窘迫,让仲少恺心生嗤笑。
呵呵!
他终于找回了之前的那个小妮子。
甜蜜,骄羞,而幸福的感觉,一起袭上了仲少恺的心头。
尽管夏冉默在慌乱之中整理好了衣服。但是神态上,她还没有调整过来。
被推门而入的苏适给捕捉到了一丝丝气息,那么暖媚的味道让苏适向身后退了一步。
他以为破坏了自家老板和夏冉默之间的好事,他都有罪过了。
毕竟苏适亲眼目睹了这一年半来自家老板所经历的情缘之苦。
人都说苦尽甘来,自家老板也该与夏冉默小姐和好如初了,不是吗?
所以,他不自觉地向后面退了一步。
退出这一步,却被自家老板给叫住了。
“站住!”
仲少恺那声音里透着清冷与凌厉,并有一丝丝怨怼。
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敲门,你成心的吧!
呵呵!
那脸上的微怒让苏适多少有些紧张。
“这,这,我去拿份资料。”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去。
苏适的声音落入了仲少恺的耳里。
“算了,进来吧!”
说完这句话,他不免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在门口出愣了半晌之后,苏适还是迈步进了来。
他放下手里的资料开始向仲少恺汇报了。
“这是与其他董事们签好了的合同,对方已经签好了字,这些是等着您来签字的。”
苏适的熟练地向着自家的老板汇报着工作。
接过苏适手里的资料,仲少恺看了看各个董事们所签的字样,均属于他们亲笔所写,于是他就挥动着笔墨也龙飞又凤舞般地签上了他的名字。
一一地签好字之后,他又交由苏适把这些合同整理归案。
苏适又像魔术师般地又拿出一份文件来。
“这是您与夏冉默小姐的,仲总裁您看双方签字吗?”
苏适请示了一下仲少恺的建议,并用眼眸向扫视了一下夏冉默。
“不用,这以后再说。”
仲少恺大手一挥,示意苏适没有什么事情就下去了。
呵呵!
自家老板要这是要卸磨杀驴啊!
他只得收拾起所有的合同,转身要离去。
“慢着!”
在苏适即将离去的那么一瞬间仲少恺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去把夏冉默这三个字找回来,等夏氏收购回来,法人代表要用这三个字。”
仲少恺说得很轻松自然,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听到了自家老板给了这个话,苏适乐得去办理这事情。
真心唾弃那个夏家的两个姐妹,没有想到她们为了钱而硬生生地把活人给架空起来。
这是他活这么大闻所未闻过的一件事情。
他不觉瞟了一眼躲在了一边佯装去看桌案上的资料的夏冉默。
夏冉默因为苏适的徒然间的闯入而感到羞赧,所以一直没有正视苏适。
她竟然忘记了,在她打算要逃离仲氏集团时,她是如何给苏适出难题的了。
呵呵!
苏适转身去办理仲少恺交给的事情去了。
但凡仲总裁交代的事情无论大小苏适那是每件事情必须亲力亲为。
待苏适离开后,仲少恺向沙发后侧背倚上一靠,细长而微富有神韵的冷眸扫视着夏冉默。
竟然有两个命字,真心地感时尚。
他一句话也不讲地看着夏冉默,把她给看得有些心慌了。
她放下手里的资料,抬起水眸来,回敬了仲少恺一记眼刀。
看什么你看,没看见本姑娘给你弄得都没有办法抬头去看苏适去了吗?
呜呜呜……
还好你还记得让人帮忙恢复本姑娘的真身。
听到仲少恺那样地分附苏适,她觉得这样子很很正常也很自然。
“好了,你对于夏氏集团有什么打算吗?”
呵呵!
“有什么打算?暂时还没有,等着收购回来听听你的策划吧!”
夏冉默蓦地想了起来,她就这么的坦然自若地接受了仲少恺的馈赠。
毕竟是夏氏,这个有她父母共同奋斗的足迹。
“我,真心不知道该如何说——”
夏冉默蓦地感觉到她又欠了仲少恺一个大的人情,而且这个人情大得很。
思之至此,她不觉下意识地看了仲少恺一眼,要说的话也只吐出一半。
后半句,她跟本没有办法说出来。
她又一种预感,她与仲少恺又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