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不跟小琴一块出去看电影?”我一听气愤的说:“人家小琴跟男朋友一块去了,我跟去干嘛。”(我这样说是因为爱平告诉我那小琴昨天晚上跟老四一起看电影去了)
“她不是你女朋友?”“是啊。可是现在变心了。”接着,我把追妻三人行的故事告诉她。“那两个男孩子我见过,都没有你长得好。”小女孩接着我的话说。
“长得好有什么用?咱又不会偷自行车,人家喜欢坏孩子。”我无可奈何地说。
“你对她那么好,一会儿给她烧水,问她‘渴不渴’,一会儿又给她买糖。那样体贴关心,你又长得那么好,她咋会变心呢?”
“她要变心我又有啥办法?”那慧敏听我说完,跑回宿舍拿了一个电热杯,一下子递到我手中:“你帮我烧杯茶。”说实话,我跟小琴虽然闹了一点小别扭,但总还是有些牵挂难舍的。
况且,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和自己谈恋爱呢?想到此,我就把电热杯还给她说:“你还是自己烧吧。”那慧敏听我说完这句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慧敏刚走,我看到有三个女孩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聊天儿。那三个女孩有两个长得很像,另外一个很单薄,个子很高。我仔细一听,她们原来聊的是关于当姐姐妹妹的问题。
其中那个长得单薄的女孩子让两个长得像的女孩子中较小的那一个叫她姐姐,那女孩却让她叫她姐姐。两个人叽叽喳喳,争论不休。一会又推推嚷嚷,疯狂不止。
我想,他们两个大概是同一年出生的,或者年龄不相上下,才会有这样的口舌之争。于是,我就走了过去:“你们两个怎么都想当大的,怎么我只想当小的。”
“为什么?”那两个女孩都瞪大了眼睛,歪着头看着我问道。“一般情况下,在一个家庭中,都是大的照顾小的。当小的更容易得到别人的照顾。”
“既然这样说,那你敢不敢喊我们两个一声姐姐,叫她一声大姐,叫我一声二姐。你要是敢叫,我们就去给你买好吃的。”这时,那个单薄的女孩问我道。
看她俩的年纪也都在十七八岁,让我喊姐姐,她们还以为我不敢呢。我有什么不敢的?于是,我说:“有什么不敢的?如果我真叫了,你们可要说话算话。”
“你如果真叫了,我们就真去给你买糖。”我一听果然厚着脸皮向那位稍微胖一点的女孩叫了一声“大姐”,向那单薄女孩叫了一声“二姐”。
“那我姐姐他该怎么叫?”那位胖女孩对单薄女孩说。“让她叫大大姐吧。”这时,我才想明白她们两个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原来还真是亲姐妹俩。
然后,“大姐”,“二姐”又把我领到大姐的姐姐跟前,我就称呼了一声“大大姐”。接着,她们就把我领了出去,给我买糖吃。
在买糖的过程中,她们三个都见空插针的和我对眼神,我实在应付不过来。如果让我自由选择的话,我可能会选择“大姐”,因为她更加温柔,更加可爱。
但是,我的“大大姐”却也有些喜欢我。并且,从她们口中我得知,她们家姊妹三个,没有男孩子,家里很有钱。于是,我想入赘到她们家。
但我不太喜欢“大大姐”,她说话的口气很不好听,缺少女人那种特有的娇俏劲。但她总时对我很热情。而我心里也有点喜欢“二姐”,她属于那种很有气质的女孩,好像做事有些大气。
这真有点“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味道。
我还没有决定到底该跟哪一个谈的时候,慧敏又来了。
第二天晚上刚下班,那慧敏又到男生宿舍找到我让我帮她烧水。俗话说,盛情难却。当人总不能老伤一个人的心吧。昨天慧敏让我帮她烧水我都没给人家烧,今天可不能再拒绝人家了。
想到此,我就帮她把电热杯插到插座上。可是刚好这时外面有人叫我,我就出去了。等我回来时,正好和慧敏撞了个满怀。
“你刚才不是在给我烧水吗?烧到哪里去了?”“谁知道谁喝了?”我说。“我自己拿过来了。”慧敏说,“给我烧水也不操一点心。”说完,小嘴一撅,气冲冲的回宿舍去了。
我还以为她不理我了呢。没想到又过了一会儿,我正在宿舍看书,那慧敏又端着一碗她自己吃了一半的饭走进来问我:“你饿不饿?”“不太饿。”我说。我说的是实话,因为我刚吃过饭不久呢。
“把我这半碗吃了吧,”慧敏说着,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含情脉脉的说,“你自己看愿意还是不愿意吃?”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就不说话。
那慧敏见我不吱声,就走上前来,把那半碗饭塞进我怀里,然后说:“快把它吃了,吃完后别忘记洗碗呢。”“好吧。”我说。
我拿住慧敏递过来的饭碗,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碗饭吃了个精光,然后把碗一洗,找到女生宿舍还给她。
我刚把碗递给慧敏,大大姐,大姐,二姐就围了过来。她们要和我打牌。我问打什么牌。她们说,双升级。我于是就坐在大姐的床上和她们打起牌来。
打了一会牌,我感觉困了,就推脱有事,走了出来。我出来后,找了把椅子坐在宿舍空出来的那段位置。
这时,有一个高大丰满,脸上好像长着粉刺的女孩子向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也搬了一个椅子坐下来,问我会不会看手相。
我知道她说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摸她的手。于是就说,懂一点。她就把手伸了出来。但她的手却很粗糙。古代文人在比喻女人的手时,喜欢用“芊芊玉指”。
而她这双手则是“粗树枯枝”。看看她的手,我觉得讨厌,就随便胡诌了几句,然后扯个理由会自己宿舍去了。
又过了两天,人就有几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子不断地找茬和我说话,抛媚眼,弄得我脑子很乱。我想了又想,决定发出自己的丘比塔之箭。
我既然想选择对象,又不能直接对人家说,就只有发挥自己的特长——写情书。
我在写情书之前曾经犹豫过两天,因为我想看看小琴这边还有没有希望。读者当然要问了,你这段时间和这么多女孩子交往,那小琴知道不知道?你在上班的时候说话不说话?
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小琴很有可能知道我和其他女孩交往的事。第二个问题,我们在上班的时候很少说话,或者根本不说话。
但我却和爱平说话,当然我也会从那里打听小琴的近况。爱平告诉我,小琴这几天和老四,老银打得火热,每天一下班就和他们一起去看电影,说不定都睡在一起了。
这句话对于我来说可是一个大大的刺激,我觉得我不能再像和丽敏在一起时那样被动了。于是,我下定决心发出自己的丘比特之箭。
我于是开始写情书。在情书中,我和以前一样,仍旧大谈特谈自己的文学理想,问问她们愿不愿意支持我的文学事业。你知道我都给哪几个人写信了?
第一个是“大姐”。她接到信以后不和我说话了,但是“大大姐”却对我很亲热。这让我怀疑“大姐”很有可能也喜欢我,但她知道她亲姐姐喜欢我,想把我让给她。
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实在不想和“大大姐”谈朋友。
第二个是慧敏。那慧敏看完信以后对我很亲热,并且和我一起聊起关于文学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