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我差一点连小命都搭上了。所以,假如有女孩子看到此处,我教你一个恋爱法则:你爱对方,可以装腔作势,但是不要太过火了。在你装腔作势的时候还要让他知道你其实是爱他的。
那小瑞就装腔作势太过火了,让我误会了她的意思。唯一的一次提示是有几天她对我说话冷若冰霜,我怏怏不乐,走路也没精神。
她就走到我面前,把一个水枪向我身上一撂,说:“全世界的人,就你最笨!”说完,抿着嘴一笑就走了。
大年三十到了,爱平,平虎,聚山,聚强都到亲戚那里过春节去了,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老乡的我只有去到老x的饭店里吃了一碗饺子。
在回厂的路上,我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一辆自行车从我身边一闪而过。那人刚走出没有半里远,我忽然想起来了:“老表,他一定是我四姑家老表。”我就赶忙追了过去。
“那人”本来骑得很快,但在一个厂门口停下来不走了。他一停,我才有机会追上去。他还没有完全转过脸来,我就断定他一定就是我四姑家老表。
果然,“那人”一回头看见我,稍一愣神,欣喜的说:“是建明呀,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去年才来的。你呢?”“我已经来这里一年多了。”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我问他。“没干什么。”老表说完,脸红红的。见他这样,我知道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就不再追问下去。
我们站在那里待了一会儿,看见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子走了过来。我一见,赶忙起身躲开。那女孩和我老表聊了很长时间才走开,等得我心急如焚。
那女孩走后,表哥才过来问我:“你过年咋也不回去?在这里有没有地方去?”“去哪里?”我说,“我在这里没有亲戚,没有朋友,也没有老乡。”
“那你去我那里吧。”表哥说。“行!我回去骑上自行车,和你一起去。”说完,我就让表哥在那里等我,我回到厂里骑上自行车,去到他那里。
在路上,我问表哥:“刚才你在那里干什么?那女孩是谁?”表哥说:“那女孩以前是我的女朋友,今天是来提出分手的。”表哥说完这些,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然后又故作镇定地说:“大不了以后做一般朋友嘛。”
说起我这位表哥,他和我同年,只是比我大生月,他一月出生,我二月出生。尽管如此,我也该称呼他表哥。但我只是在写小说的时候这样称呼他,在现实生活中我叫他“老超”。
他的真名叫启超,就是梁启超的“启超”。但我四姑叫他老超,我们就跟着这样叫。我四姑有三个孩子:打的是我表姐,老x是老超,老三是义娃。说起我这四个姑姑来,他们的孩子可是由少到多呈阶梯形的呢。
我四姑有三个孩子,我三姑有四个孩子,我二姑有五个孩子,我大姑有六个孩子。也就是说,她们从小到大一个比一个多一个孩子。这个规律还是我发现的呢。
总之,我在老表的厂里过了一个春节,并同时认识了他们厂里的人。
过完春节,我有在原来的厂待了下来。开工的第一天,我有事没上班。第二天回到厂里,江西几个包装的女孩子告诉我:“你女朋友找你来了。”“谁?没有啊。”我充满疑惑的说。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也出来告诉我说:“是你女朋友来了,她问你有没有在这里,还说明天会回来上班呢。”我听后心想,一定是小瑞。于是,信中甭提有多高兴了。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到了第二天那小瑞竟然没有来,令我感到莫名其妙。倒是爱平和平虎又过来了。
爱平告诉我说:“老板娘看你试水泵快,今年肯定还会让你试水泵。你去年在我们这里学会了沾水枪。今年你不妨争取一下,看能不能上二楼来做。”
“怎么争取呢?”我问爱平。“你就坐在我对面干活,等她来了,我跟她说。”我于是就坐在爱平面前,帮她沾水枪。
但是。老板娘还没来,机修却过来了。那吊毛那天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咋了,脸色很不好看。他来到我面前拿起一个我粘好的水枪问我:“这个水枪是你粘的?”“是啊。”我说。
“这坏的呢?”他又拿起我右手边那个粘坏了的水枪问。“也是------”“快起来!谁让你在这里沾水枪的?你会沾吗?”
此时,爱萍站了起来:“是我让他粘的。”那机修望着爱平,眼瞪得又大又圆,一边点头一边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好,你让他粘的,你让他粘的!”
正在此时。老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怎么了?”那机修看见老板,就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她让他沾水枪。他会沾水枪吗?”机修指了指爱平,又指了指我说。
“他会,”老板说,“去年他就会了。”然后,那老板娘又过来了。她拿起我面前几个粘好的水枪看了又看,然后又拿起那几个做坏了的水枪看了看,想了想就说:“好吧。你以后就做水枪吧。不过,要小心一些,不要做坏的太多了。”
我和爱平听完老板娘这句话,终于松了一口气。
于是,那老板娘就专门给我腾出一个位置来,让我沾水枪。从此后,我的地位升了一级。
爱平和平虎在那个厂干了一个多月就去爱平姐姐所在的暴力枪厂去了,聚强和聚山,治严也找到“好厂”转走了,我们一起来的这帮人只剩下我一个。
但聚山和聚强走的时候,又向老板推荐了一个人。那人和他们同村,叫徐红芳,是我一个同学徐红举的弟弟。
他刚来没多久,就带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孩子来到二楼对我们说:“这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女朋友。人家的哥哥可是我们新野县的一个局长。以后大家多照顾点。”
这时,同事们开始议论起来:“就她那个样,还有哥哥当局长?谁信呢。”另一个道:“你看她长得有多难看,三吊弯。”
我正低着头干活,听人们议论,慌忙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孩约莫有一米八高,体态丰满,看上去至少也有一百四五十斤重。虽然身才不太好,但是相貌还可以,不像一个可恶之人。
那红芳说好让大家教她做水枪就走了。那女孩站在那里,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坐在哪里。
因为大家对她的第一印象不好,都不愿教她,这让我心里很不平。再者,我们还是老乡。我于是站了起来,拉她坐在我面前说:“都不愿教你,我教你。”
说完,我就教她怎么拿水枪的两半,然后怎么粘胶水,怎么将水枪的两半合在一起等等。教了一会儿,我发现那女孩总是心不在焉。
但我仍不贪其烦的教她。可我看得出来她对沾水枪没有多大兴趣,根本不愿去学,或者看不起这种事。尽管如此,我还是把她教会了。
新工人进厂有个缺点也就是刚进来时有些拘束。但是这个缺点假若碰到老工人对她好一点也就改变过来了。
我虽然在这个厂才干了三四个月,但是也算是一名老工人。我这样一教那女孩,那还也就没有刚进来时那样胆小了。在聊了几句话之后,我们渐渐熟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