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殿下急匆匆的在外面求见,奴才是拦也拦不住啊,这可怎么办?”李公公急匆匆的跑到了凌苍的内寝里面汇报道,脸上是满脸的为难,皇上一回来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宫,说了为了调整方才在大典之上遇到的惊吓要好好的歇息歇息,在这歇息的过程中是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的,现在前来打扰的人可是太子殿下,偏偏是怎么也说不得的太子爷,这李公公也不好打发更不敢对太子说些什么或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万不得已之下只能前来汇报给皇上了。
“废物,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凌苍胡子一蹬,明显的愤怒。
“算了,让太子殿下进来。”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样的性格,他这个作为父皇的还能不清楚了解?此时此刻过来找他肯定是因为方才册封大典遇到的事情,或许是对方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对劲,所以这才急匆匆的过来找他,这孩子性子一旦倔起来谁也拦不住,更何况是这个没权的李公公。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他一开始是想要逃避这件事情,但自己的儿子也并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虽说拖延了一些时间,却依旧是要面对。
“太……太子殿下,万岁爷说……”可以进去。李公公才刚刚走出去要将皇上的话传达给凌敬宇,然而这话还没有完完整整的说出口,凌敬宇便是已经不耐烦的将李公公给推倒了一边,害的李公公连剩下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儿臣见过父皇。”相信凌敬宇急于见凌苍的这件事情早已经通过李公公而传到了凌苍的耳边,但依旧要保持着自己的中规中矩。
“这样急忙的来找朕,就连李公公也拦不住你,难道你不知道朕要好好休息?越来越放肆,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朕,朕不会原谅你的行为。”
“父皇,你这样做是否太匪夷所思?儿臣不过是来见见你,你又为何要求李公公在外面严加把守着不让人进去?儿臣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父皇如此慌张了?”本来凌敬宇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凌苍的做法又实在是太过于敏感,反而让自己暴露出了马脚,这样的行为举止就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生怕被人发现。
“胡说八道,方才在册封大典之上朕受到了惊吓,你这一回来,不是忙着手里头册封大典剩余的事情,怎么着急来找朕了?”凌苍轻咳了一声,听到凌敬宇这样子说,这才发觉好像真的是自己做的事情有些敏感让人产生怀疑了。
“父皇不说,儿臣也差一点就忘了,方才儿臣从外面回来确实是急于处理这剩下的事情,所以才没有来找父皇,但是方才陆郡王来找过我,我届时才想着应当要找父皇谈谈今日册封大典之上发生的事情了,碍于父皇休息迟迟没有来,现在父皇休息的也足够了吧?这担惊受怕的也都过去了,父皇也不是胆小如鼠的人,何须这么忌惮儿臣的到来?”越来越察觉的到凌苍的一些古怪,但是凌敬宇也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明摆着说出口,毕竟一个皇上还是需要面子的。
“所以,你要来找朕就是想谈方才的事情,你说说看,朕听着。”听到凌敬宇这么说,凌苍倒是松了一口气,他这样的意思就是还没有知道事情真相。
“父皇,方才册封大典之上的黑衣人前来挑衅皇室的权威,并且居心叵测的用了一个圈套将儿臣与陆郡王等人吸引走,而这目的也许就是针对父皇的,最后这黑衣人抓走了陆郡主却让儿臣感到疑惑,难道这群黑衣人的目的不是父皇?”
“你问朕,朕怎么会知道?今日这突然出现的一堆莫名其妙的黑衣人的来历朕也不明白,更不明白他们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情儿臣已经事先了解清楚了这一群人是涂罗门的人,而涂罗门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挑战权威明显是针对了皇室的,但在这最后却将之琴给抓走,之琴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会招惹到这一群人,儿臣猜测涂罗门的人会不会是想杀害父皇,却因为某些原因而错过了抓走父皇的机会?所以匆忙之下才将之琴一并带走?”凌敬宇推测道,但是稍微有脑子的人都会察觉出来他的这一套逻辑根本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可是他却这么说了,倒有点愚昧的意思了。
“太子所言正是,这涂罗门的人正是想要谋害朕,但是在那情急之下,黑衣人就要抓住朕的下一秒是陆郡主为了保全朕的性命所以才牺牲了自己解救了朕,这黑衣人才错过了时机而将陆郡主给抓走了。”听到凌敬宇这样的说法,凌苍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凌敬宇的思考方式,但是怎么说也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所以他想也没想的就顺着凌敬宇的意思往下说去,愣是把不存在的事情说的有声有色。
“父皇……儿臣本来以为事情不是这样,但是看来父皇真的是被涂罗门的人给吓坏受惊了,竟然会顺着儿臣的意思往下说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凌敬宇突然这样不冷不热又带着嘲讽的一句话,凌苍感觉到一阵不好的预感阵阵袭来,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在自己的心中回荡着,是那种……被人戏耍了的感觉。
“父皇向来是见多识广的人,总不会不了解这江湖中涂罗门的组织?我们凌王朝的能力虽大,但是从来不去招惹涂罗门的人,向来是与涂罗门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原因是因为涂罗门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对象,所以父皇也不是不知道,涂罗门是一个从来都不会失败的组织,既然在今日他们完整的上演了这样的一出戏,并且使下的圈套是这样滴水不漏,我们双双都中了计没有一点点的堤防,你认为一个组织已经事先商量好了这样的一个圈套,在关键的时候还能够抓错人吗?很明显的,涂罗门的目标根本就不是父皇,而且陆之琴!所以……父皇你为何要顺着儿臣的意思说下去?儿臣不认为父皇会愚昧到任何事情都毫无察觉!”
凌敬宇说的话一字一句都非常的有力度,这让凌苍想要一个完好的解释都很难。
难怪凌苍就觉得凌敬宇的这一套逻辑如此的奇怪,但是他偏偏没有想得太多,还以为是凌敬宇一时想错了方向,却没想到他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把事情说出另一种情况,故意要试探他的底子?而他也毫无防备的跟着回应了,真是失策,但是谁能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