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被江东第一人民医院录取了,真没想到。参加考试的有三百多人,却只录取三个,爸爸,我马上就要有工作了。"江盈雪烧了一大桌子菜想和父亲庆祝这令人兴奋的事情。
父亲江涛只是冷冷地扭了扭嘴,哼哼道:"那是什么鬼工作,一个月也就三两千块钱,有什么好去的!"
虽然被父亲浇了一盆冷水,江盈雪还是很兴奋,这至少代表她独立了,可以挣钱养活父亲和自己了。两千块,不多,对于她一个初出学校的学生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更何况她是从三百名参考者中脱颖而出的。
仍旧笑盈盈地,她拉了拉父亲的衣袖,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娇:"爸,我觉得很好啦,听我话,您以后别去赌了,我们两个好好工作好好挣钱,以后买大房子住。"
"哼!就你那个鬼工作想买大房子?"父亲一张脸沉得更阴,冷声反问江盈雪,抽出一根烟放肆地吞云吐雾,根本不在乎房间的狭小。江盈雪被烟雾呛得咳了好久,父亲眯眼突然打量起她来:"我说雪雪,你长得也够漂亮,老子这些年还供你上了大学,要是去找有钱人,一定会有大把人喜欢的。"
听到父亲说这话,江盈雪的一颗心算是彻底地凉了下来。
这些年,他无数次地这样说,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推向有钱人的床。而同意让她上大学更是某个大婶说她长得漂亮如果上了大学就更好找大款。
跟父亲谈不拢,她倔强地噘了嘴,与他对抗:"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去找那些大款的,端端正正做人,好好工作,一样可以过上好日子。"
父亲生气地举手就要打她,却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心情大好,亲自出去买了一瓶好酒表示要跟她庆祝。
酒?
脑袋陡然清醒,身体却冷得连手指头都在泛冰寒。
难怪父亲在找酒杯时磨蹭那么久,难怪她只喝了一小杯就头晕……
父亲……
更加着急地唔唔起来,她好想把堵在嘴里的东西取下来问个清楚,一想到暗算自己的竟然是父亲,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没有人同情她,当再见光明时,她发现自己被锁在一间用来做卧室的房里。房门紧锁,不论怎么努力扭拉都没有用,窗户上装了牢固的防盗窗,别说人,连只老鼠都出不去。而房里,除了那一张近两米宽的床几乎什么都没有。
江盈雪的身体好痛,心更痛。被自己的父亲卖到这里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大款,她昨晚真的献身给了所谓的大款了吗?一想到那些大腹便便脑流肥肠的恶心男人,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门再次被推开,中年女人走进来,丢下数件性感到不计尺度的睡衣,冷声道:"马上去冲凉,然后换上衣服,随时候着我们老板。"
"老板?你们老板是谁?"江盈雪拥紧自己的身子问。中年女人又是一声冷哼,不屑回答,只是直接走过来将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扯掉。江盈雪本来就体弱,中年女人高大又健壮,她哪里是对手,三两下身上的衣服就被剥掉,女人哼哼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