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次换做唐装老者轻喝一声,将杨云推开,杨云在空中两个空翻,然后站在了地面上,刚开始,他看起来好像没事人一般,可这副没事人的状态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便看到杨云捂着胸口,半跪在了地上,同时有着大量的鲜血从口中涌~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将我的力量全部反弹给我?”杨云喷出一口血后,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唐装老者问道。
原来,杨云之所以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是因为他不管用多少力攻击唐装老者,都被对方全部反弹了回来,也就是说,杨云用的力量越大,他自己受到的伤害也就越严重。
唐装老者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在地上打坐调息的杨云,并没有说话,而是两手提起邹不凡和傲寒,快速的朝着之前岳剑等人离去的方向而去。
看着唐装老者带人离去,受了重伤的杨云也没有办法去阻拦,只是,看着那唐装老者的背影,杨云心中满满的都是不甘心以及怒火,他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然后脸上尽是狰狞。
“我不管你是谁,我总有一天要打败你。”
稍作停息,勉强可以起身移动的杨云担心还会有异变发生,因而立刻起身离开了这里,朝着他们杨家的根据地而去。
在回到属于自家范围的区域后,不等杨云踏入自己的房间,他仅仅只是刚刚踏入庄园,便直接的一头栽倒在地,毫无意识,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一天之后。
此时此刻,邹不凡等人已经踏上了返回山城的飞机,其实,相较于杨云,邹不凡更加的迷糊,因为他对当晚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只知道自己被杨云打伤,命悬一线,然后便看到一个身穿唐装的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之后的,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连岳剑和武魁两人,都不知道是何人将邹不凡和傲寒送回来的,只知道当他们返回酒店时,邹不凡和傲寒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由此可见,送邹不凡和傲寒回来的那人实力非常的强悍。
众人的推理没有错,唐装老者的实力的确强悍,否则也不会将杨云打的重伤昏迷一天了。不过,就在所有人以为唐装老者安然无恙,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唐装老者却在自己的住处打坐,调息养伤,毕竟,和杨云那样的高手过招,实力在没有达到巅峰造极之时,是不可能不受伤的。
只是,唐装老者的是轻伤,只需要调息一两天便好,可杨云则是重伤,据说他在整整调息修养了半个月才恢复过来。
再返山城,邹不凡不禁有些叹息,初次去燕京,便碰壁而归,除了卡中的那千万元的钞票,再没有什么任何的收获,邹不凡对此非常的纳闷,也整日的无精打采,就算身边的众位女子再如何的去引诱他,他都一副没有兴趣的模样。
“不凡这是怎么了?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蒋馨皱眉,对着身边的欧阳菲儿等人说道。
“是啊!平常不凡别说我们引诱了,仅仅只是一个动作或一句话,他便比谁都激动,可现在,就算脱~光了,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无动于衷……”说到此处,众女都不禁脸红起来。
“川子,你乱说什么呢?谁脱~光衣服站在那坏蛋面前了?我看也就只有你了。”刘琳有些不好意思,因而只能将矛头转向了说此话的木野川子身上。
“是吗?既然你们没有,那就当我说错了呗!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邹不凡振作起来,只是……”木野川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什么办法?”蒋馨和欧阳菲儿看着木野川子,一副很是急迫的神情。
只有刘琳还算稳重,她皱了皱眉头,缓缓的开口说道:“川子,你的办法不行的,不凡最讨厌别人骗他,算计他,这样反倒会让他更生气的。”
“我也知道啊!所以我才没有说出来。”木野川子摊摊手,一副无奈的表情。
一看到木野川子和刘琳这样的表情,蒋馨和欧阳菲儿顿时知道这办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也不再多问,一个个也如同邹不凡这几天一样,都垂头丧气起来。
就在这时,刘琳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然的抬起了头,说道:“也许有一个人,可以试试!”
“谁?”
“思萌!”
“可她现在人还在老家啊!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的。”木野川子叹口气,一副很无奈的模样。
“哈哈,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不知道思萌什么时候回来,可我们可以让思萌现在就回来啊!”蒋馨笑了笑说着。
刘琳和欧阳菲儿也是一副很懂的模样,点头笑了笑。
很快,蒋馨便派人去高思萌的老家去接她,为了确保高思萌不会像之前那般的出事,蒋馨特意让正在练功的无名一起陪同,用蒋馨的话来说,这是无名实践的一次机会。
无名一脸无奈的坐在车中,口中自语道:“馨儿姐姐就知道骗我,只是去接人,现在山城整个都是青龙会的地盘,又有谁会没事找事啊!”
还别说,还真有些不知好歹,准确的说是不知道青龙会威名的无名小辈找高思萌的麻烦,甚至是找高思萌整个家里人的麻烦。
在高思萌的老家,在山城可以说是最贫穷,最落后的一个小山村中,这里名叫高家湾,可被不少人说成了高老庄。
高家湾的整天样子从远处看就是一道阶梯,阶梯一共有着三层,而高思萌的家,便是在第二层,而且是在第二层的最中心位置。
现如今,社会已经发展,所有人基本都步入了小康水平,就算是在这贫困且偏僻的高家湾,都已经没有了穷人,如果说有的话,那便是高思萌家里了,周围的房屋都是新砖新瓦,整个高家湾一片的新气象,可高思萌家的房屋,还是那多少年前的老房子,看起来就好像随时要倒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