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了郝邪的实力,媚灵狐朝着羽邪使使眼色,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只要邹不凡和郝邪一开始战斗,他们便趁机撤离。
邹不凡看着一脸得意,趾高气扬,好像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郝邪,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郝邪眯着眼问道。
“我笑你太自大了。”邹不凡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自大?哦?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杀不掉你?”郝邪挑眉问道。
“是的,你不仅杀不掉我,反而会被我杀掉。”
“哈哈,哈……”郝邪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一般,先是一阵大笑,可当看到邹不凡那认真的表情时,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道:他为什么会如此自信?难道他还有着底牌没有亮出来?
“怎么?笑不出来了?感觉到害怕了?”
看着笑声戛然而止的郝邪,邹不凡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郝邪咬咬牙,手中长剑不由的紧握,一脸狰狞的他死死的盯着邹不凡,随之怒吼一声,朝着邹不凡袭去。
这一次,郝邪为了以防万一,使出了全部的实力,他无论是速度,又或者是实力,都是大幅度的提升,那速度和之前相比,简直是快了不止一个档次,就连邹不凡那神奇的瞳术,都仅仅只是捕捉到了一道残影而已。
邹不凡也没有料想到郝邪的真正实力会如此的可怕,他不敢大意,在郝邪脸上表情狰狞的第一时间,他已经将九字真言快速加身,使自己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又或者是观察能力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万剑归宗。”
郝邪使出浑身解数,再次使出了万剑归宗,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万剑归宗已经快到了没有了剑影,当然,这没有剑影只是在傲寒已经准备逃跑的羽邪和媚灵狐眼中而已,邹不凡却还是能捕捉到的。
密密麻麻,仿佛覆盖了整个树林的剑影摧残着周围的不少树木,不少树叶的干枝都被锋利的剑芒切割掉,在落下的途中,更是像落入了搅碎机中一般被彻底绞碎,等落到地面时便成了木渣。
当然,落到地面的只是一部分而已,更多的则是被强大的剑气和力量直接吹飞,变的毫无踪迹。
邹不凡眼中开始变的眼花缭乱,他先是闭了闭眼,随着又很快睁开,刚好看到了那漫天的剑气已经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柄巨大的剑刃,朝着邹不凡脑袋处袭来。
邹不凡虽然捕捉到了那剑刃的所在,可他却丝毫感受不到那剑刃的强大气息,因为那剑刃就好像没有任何的力道一般,只是满满的充斥着杀气,这让邹不凡不禁谨慎起来。
一个人真的很强,他起码是有着实力等级的划分,可像这一剑的威力,在没有接触到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感觉,这才更加的可怕,可见这一剑已经强大到彻底掩盖了气息。
无气息,快到让实力弱点的人看不到任何的剑影,这使人防不胜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就会被干掉。
邹不凡知晓这其中的一切,更是捕捉到了剑刃的所在,他本想在剑刃到达的那一刻躲开,却发现无处可躲,因为他身后便是受了内伤的傲寒。如果他躲开,傲寒必定会被劈成两半。
因此他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松懈,就在那剑刃离他不足五厘米的距离时,邹不凡神情一变,怒吼一声,将含光剑挡在脑袋头顶。
一声巨大的响声响起,强大的力量再次扩展了周围的空地,使不少的树木直接断裂,邹不凡脚下的土地都彻底塌陷了足足十厘米。
看着嘴角露出一丝血迹,膝盖只是微微弯曲的邹不凡,郝邪一脸的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全力的一击居然会让邹不凡挡住,而且邹不凡好像只是受到了轻微伤害而已。
可傲寒又怎么知道,邹不凡这下已经受了内伤,他在挡下的第一时间,喉咙处一口甘甜,好在他咽了回去,只是露出了一丝血迹而已。
“怎么可能?”郝邪再次惊呼一声,身子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
不止是郝邪,就连傲寒以及马上要逃离的羽邪和媚灵狐都是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仅仅只是嘴角露出了鲜血的邹不凡。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说过,你杀不掉我,只怕是会被我杀掉。”邹不凡阴沉着脸,一股肃杀之意已经朝着郝邪逼近,他已经更加的确定,郝邪是万万不能留下的,因为他的潜力以及实力都远远超出了邹不凡的想象。
“不,不可能……”郝邪再次怒吼一声,整个人直接消失在了邹不凡面前。
随之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郝邪使用瞬息移的一次侧面袭杀再次被邹不凡挡住。
“什么?瞬息移被破解了?”媚灵狐和羽邪无比的吃惊,因为据他们所知,瞬息移在刺杀他人的情况下,是从未失败过的,郝邪的师傅也正因为如此曾杀掉了比自己实力强的不少人。
此时最吃惊的莫过于郝邪,他是最清楚瞬息移强大的,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被人破解。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用过瞬息移且已经全身毫无力气的郝邪彻底瘫软在了地上,瞬息移的优点刚才已经表现出来,可缺点现在也已经非常明显。
之前使用瞬息移完,只是将力量抽的只剩一成左右,起码还有勉强战斗或逃跑的力量,且恢复后爆发的实力更是难以想象。可一旦使用了这个力量,他再次使用瞬息移之后,便会彻底瘫痪,也就是说,现在的郝邪,一个小孩都能那刀杀掉。
邹不凡看着已经彻底乱了分寸的郝邪,冷冷的说道:“我之前就说过,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那所谓的瞬息移我也已经基本了解,不得不承认,这招非常的强大,我想,年轻一辈中,除了我,几乎没有人可以破解。你刚才也有机会杀我,只是……”
“只,只,只是……什么?”郝邪现在连说话都有些气喘吁吁,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