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剑刺在了白文的折扇之上,擦起了串串火花,也使得含光剑的锋芒显露出来。
“含光剑?”白文不禁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邹不凡手中的剑柄。
“猜对了。”
邹不凡冷笑一声,手中一用力,白文那特殊材料做的折扇直接被穿了个窟窿,含光剑更是势不可挡朝着白文喉咙处再次刺去。
白文咬了咬牙,手中一用力,想让含光剑的轨道有所变化,可邹不凡并不会让他轻易得逞,邹不凡手中用足的力量,白文丝毫不能使得含光剑的剑芒所指有丝毫的偏移。
白文再次向后退去,邹不凡紧追不舍,郝邪等人本想识趣的让开一条道,却听到了白文突然的一声惊呼。
“什么?含光剑?”
本已经让开了一点空隙的郝邪等人不敢相信的朝着邹不凡看去,只见邹不凡手中只是拿着一个剑柄,却刺破的白文的折扇,甚至逼的白文节节败退,那本文的喉咙处,都已经被轻微刺破了一点皮,血液正好滴落在含光剑上,使得含光剑彻底的暴露。
视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
有着如此的实力,又不见其踪影,不是含光剑又有何物。
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郝邪已经挥剑而出,朝着邹不凡左侧袭去,只是,他好像不屑于趁人之危,在那剑芒快要到达邹不凡脖颈处的时候,却突然一闪即过,朝着白文的折扇袭去。
白文折扇虽然不敌含光剑,但是抵挡郝邪的剑还是可以的,借助着郝邪一剑劈砍到他折扇上的力道,白文立刻向后退去。
因为郝邪的突然杀出,邹不凡不仅没有杀掉白文,甚至连重伤都不曾有,白文在退去的时候,还挑衅般的看了邹不凡一眼,满脸的笑意。可是很快,白文的笑意便戛然而止,因为他在后退到五米左右的位置时,突然感觉到了一阵不安。
“你手中的可是含光剑?”
替代了白文的位置,郝邪出现在了邹不凡面前,手中长剑直直的指着邹不凡的胸口处。
知道已经不可能再追杀到白文的邹不凡先是向后退去两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郝邪,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你必须得死,不是的话,打赢我,你便可以离去。”郝邪和邹不凡一样面无表情,可他眼中的兴奋和渴望却是怎么都遮挡不住的。
“有区别吗?”邹不凡语气生冷,死死的盯着郝邪,他看的出,郝邪真正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含光剑。
“貌似没有!只是让你死的舒服点而已。”
郝邪冷笑一声,右手长剑紧握,朝着邹不凡袭来,可不等邹不凡有所反击,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邹不凡面前,一刀挡住了郝邪的手中长剑。
“谢乐水,你找死?”郝邪在看着眼前的谢乐水时,就仿佛是看着死人一般冷漠、不屑。
“含光剑,见者有份,你别想独吞……”谢乐水说着看了看羽邪等人,却发现羽邪和媚灵狐不屑一顾,好像丝毫都不关心这里发生的一切。
至于另一名媚灵教弟子,则是一脸笑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说唯一看着这个战场的两人,莫过于想孟厉和傲寒了。
前者是想感受杀死邹不凡的快感,他并不像夺得什么含光剑,因为他们力山门以力气和拳头见长,兵器对于他们就是累赘,他们完全有能力将自己的身体练就的堪当刀剑。
而傲寒,他是一脸的震惊和兴奋,随之又是满脸的担忧,就在谢乐水突然杀出的那一刻,他就想上去给邹不凡帮忙,却看到的是谢乐水和郝邪相向而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对付邹不凡。
看到邹不凡暂且并无大碍,傲寒便也不再着急,而是死死的注视着周围,观察着羽邪等人的动作。傲寒知道,真正的危险并不是突然杀出的谢乐水,而是在那些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不知道想些什么的羽邪与媚灵狐两人身上。
“既然你想找死,那可别怪我,别以为我郝邪会怕你一个小门派,告诉你,只要我拿到含光剑,你们逍遥门便是第一个接受裁决的地方。”
“就你?世人都知道双邪一代只有两人,门中再无其他弟子,你难道就想单凭你一人便灭掉我逍遥门不成。我也毫不客气的告诉你,我逍遥门虽然在各个门派中属于新起之秀,而且还很弱小,但是也容不得你挑衅。”谢乐水咬咬牙,不屑的看着眼前的郝邪。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一代唯一的双邪实力。”
唯一的双邪?
郝邪话中的意思很明确,他完全没有将羽邪放在眼中,羽邪气的浑身发抖,好在一旁有着媚灵狐用媚术和那酥软高挺的山峰安慰着他,他恐怕早已经发作,并且上去与郝邪一较高下。
“郝邪,你太嚣张了。”谢乐水说完,率先发动了进攻。
面对谢乐水突来的一刀,郝邪一动不动,等到那刀就要到达他面前时,他只是微微向后一退,脑袋一仰,轻轻松松便躲过了谢乐水来势汹汹的一刀。
不过,并不是完全的躲开,再怎么说,谢乐水也是逍遥门最有潜力的弟子,实力就算不强,也不会弱到哪里去。郝邪也有些太小看了谢乐水,导致自己脸部被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已经有着滴滴血珠往外渗。
郝邪感受着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皱了皱眉头,将血珠擦掉,手中长剑紧握,死死的盯着谢乐水说道:“你找死。”
之前郝邪说谢乐水找死,说的非常平淡,可这次,却有着漫天的杀气朝着谢乐水袭去,谢乐水不禁打了个寒颤,面对着此刻郝邪的杀意,谢乐水清楚的感觉到了郝邪的实力之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