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若不甘示弱,“就算我是没有本事争取到资源我也认栽,不像某些人只会利用一些肮脏卑鄙的手段抢别人的资源。”
用肮脏卑鄙的手段抢了别人的角色也就算了,好歹也知道要低调一点,居然还敢高调让全世界的人知道。
这点智商,还真让为他捉急。
像被她踩中了猫尾巴一样,吴峻熙‘痛’得跳起来,暴跳如雷地吼她说:“你说谁用肮脏卑鄙的手段抢别人的资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秦舒若耸耸肩,“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啊,某些人也不必要急着对号入坐。”
石磊的脸色虽然也难堪,但是并没有像吴峻熙一样暴跳如雷,而是把矛头指向一直都不吭声,似笑非笑的路远身上,“路远,我可真为你感到痛惜啊,居然摊上这么一个经纪人,有这么好的口才不好好地为你去谈活动,反而用在了毫无意义的口舌之战上。”他叹了一口气,无比惋惜地说:“看来你的前途就要毁在她的手里,我提前为你默哀一分钟。”
贱男,绝对的贱男,说不过她竟然当她的面玩起挑拨离间。看来她今天必须要对这些男人重新进行定义。有的所谓的男人啊,除了生理特征上显示是男人之外,其实连人都不是。
不管他怎么说,秦舒若还是在意路远他本人的看法的,她的视线有些忐忑不安地瞄了路远一眼,想看看他听了石磊的话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而路远他像是知晓她的想法似的,视线竟然也落在她的脸上,两人四目相对,他冲她微微一笑,给了她一记坚定的眼神,无比淡定地说:“我的经纪人,我绝对信任。至于我的前途也不劳你操心,你有时间还是好好地为自己的前途担心吧,相信‘花无百日红’这一黄金定律用在谁的身上都合适。”
今日红花,明日黄花,相信身处在这个名利圈里的人都害怕自己一朝过气成为明日黄花,尤其是石磊这种为了上位出名可以牺牲一切的人更是害怕,恐怕想一想自己会过气都能吓出一身冷汗来吧。
路远果然是路远,不说则矣,一说准能一针见血刺中你的要害。
还有,他刚刚说的那句,“我的经纪人,我绝对相信。”姑且不论他的出发点如何,但是她十分感激这一刻他们是站在同一阵线上共同抗敌的。
被路远呛得脸色发青的石磊自知自己说不过路远,免得自己被他再次呛到伤及自尊、无地自容,冷冷地“哼”了一声之后就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了。
倒是吴峻熙不知死活地还要往枪口上撞,“路远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任何时候都靠女人为你撑腰说话,还真是个男人!”
以前Ling姐就百般地维护他,他们这些人就算是再看他不顺眼,但是憎面不看还得看佛面呢,有Ling姐力撑着他,谁还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一句的不是啊。现在换了这个叫秦舒若的女人后,竟然也是对他百般的维护,那模样说他半句不是都不行,非得要把他呛得死死的。
路远,他怎么就那么好命啊,遇上的经纪人无论是好的还是次的都对他百般维护。吴峻熙只觉得一股气压在胸口处,吞不下去却又无法宣泄,难受得要命。
路远向来对自己来者不善的人毫不客气,特别是那种给脸不要脸的人更是不用再三给面子,笑意潋潋,犹如夜明珠般散发了夺目的光彩来,“我当然是男人,这是不需要你验证的事实。有女人撑腰总比有人被女人斩腰来得强,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想吃软饭,偏偏吃到的却是一碗又冷又硬的饭。”
在场的男同胞在听完路远的话后,嘴角都不约而同地抽了抽,拼命地忍住笑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特别是石磊,想笑又非得要憋着不笑的样子,活像是紫了的茄子一样,让人看着特别想要笑。
秦舒若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们一眼,每个人的神色都有异,不禁好奇心扩大到了最大化,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她不清楚的内情吗?
但是这样的情况下,她就算是被名叫好奇这个猫把心挠得再痒,她也不敢当面问一句为什么呀。因为吴峻熙已经是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更是眼露凶光,恨不得扑上去把路远给狠狠地撕了。
她有理由绝对相信要是她敢不长眼睛地问他们一句为什么,吴峻熙他那把火肯定会第一时间烧到她的身上来。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她还很年轻,只想好好地看着坏人被老天爷狠狠地修理。
他指着路远的脸,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居然敢当面揭他的伤疤,那个他一辈子都觉得是污点的伤疤,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路远最恨就是别人拿着手指指着他的脸,脾气顿时也上来了,“把你的手拿开,要不然我不介意让它由直变弯。”那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路远赤裸裸的威胁,吴峻熙心里那把火被无疑是火上浇了油,那火苗一下子“蹭”得老高,本来就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面对别人的侮辱加威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用拳头去解决所有的问题,用拳头去讨回被失去了颜面。
路远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他好说话的时候,大概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他给哄下来,要是他脾气上来了,管你是皇帝老儿也没有脸面给。
秦舒若今天重新认识了路远。
两个一言不合的年轻人最终不可避免地扭打在了一起,都怕把事情给闹大,双方的人赶紧把自己的人给隔阻拉开。可这巨大的动静无可避免的把King哥给惊动了,看着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秦舒若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我去,这门的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无良厂商偷工减料了吧。
要是被King哥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估计他想把她从这六楼给直接扔下去。
“都给我住手。”King哥的声如哄钟,秦舒若明显觉得这走廊都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