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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果果扫了眼身旁的男人,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是胜利的笑容。
她就知道,这厮不可能真的不管她。
“你不是不理我的吗,就算我被拐了,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苏果果故意冷着脸说道,看都不看白无为一眼!
见她真的生气,白无为更怂了:“行了行了,不跟你闹了,一点亏都吃不了,过来吧,我带你去!”
说完,他也不管苏果果什么反应,直接霸道的扣住她的手腕,牵着她往前走。
苏果果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看到没有,这才叫真正的欲擒故纵!
沙子被阳光照成金子,从远处看去,地上仿佛被铺了一层金子。
一男一女坐在金子上,牵着手,共同看海。
忽然地,男人泳裤里的电话振动了两下。
他掏出手机,不耐烦的接通。
耳边瞬时传来某个男人尖锐的指控:“靠,大哥,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畜生,出去旅游,居然不带我!”
欧延松开怀里的女人,换了只手接电话:“这是我的蜜月旅行,没道理带你。”
“那为什么三哥可以去?为什么,为什么?”景东浩就像个想吃糖却吃不到的小孩一样:“大哥,你就是偏心,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去!”
“闭嘴。”欧延不想听噪音:“你三哥来马尔代夫是为了泡妞,我要是不带他来,恐怕他就得单身一辈子了。”
闻言,景东浩的脑袋迅速运转,突然拍了下手,彻底醒悟:“是不是上次那个暴脾气的小丫头啊?”
就是在大哥的婚礼上,当众和言文博撕逼的那个火爆小辣椒?
欧延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那三哥有进展吗?拿下她没有?”景东浩八卦心重,好奇的追问。
欧延看了眼两人离去的背影,尤其是,他们紧紧扣着的手掌,眉峰一挑,说道:“现在看来,多少有点进展。”
“既然是这样,那大哥三哥,你们好好玩啊,我去二哥的公司打麻将了,我昨晚听说二嫂回来了,加上我家小明明,四人刚好凑成一桌麻将,我走了哈,嘿嘿……”
也不等欧延回应,景东浩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一连串的忙音,欧延无奈的摇摇头。
老四这小子,疯疯癫癫的,总没个正行。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娶到媳妇儿。
他把电话丢到一旁,扭头,去寻自家的小媳妇。
结果看到……
他那乖乖的小丫头,居然趴在沙发上,呈大字型摊开……
泳衣虽是连体,可后背是一个深V,几乎将整个背脊都露了出来。
她这么一趟,整个背脊都暴露在阳光下……
欧延吓了一跳,忙拎起沙滩上的小人儿:“你在干嘛?”
沐染愣愣的看着他,理所应当的说道:“晒阳光浴啊,你没看到,大家都在晒吗?”
沙滩上的男人女人,都惬意的躺着晒太阳。
而且,她也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外国人晒阳光浴的画面。
所谓入乡随俗,她干脆也模拟了起来。
“谁准你晒了?”欧延的怒火来的没由来,吓了沐染一跳,他正嘟着小嘴要反驳,就见男人指着她暴露出来的后背以及四肢:“看看,皮肤都红了,回头,非要起皮不可!”
沐染一愣!
赶紧低头查看,果然如欧延所说的那样,她的皮肤上全部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欧延气的拍她的脑门:“蠢丫头,你以为是谁都可以晒阳光浴的吗?”
“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底子,哪能经得起阳光的暴晒?”
沐染哪里知道这些,本来不看到红点点还好,现在一看到,居然觉得皮肤火辣辣的痛起来,委屈的泪水顿时砸到地上:“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毁容了?”
男人本来已经够心疼了,看见她的泪水,这下更是心疼的不行。
急忙把小人儿打横抱起,送进了酒店房间。
“躺好,别动!”他把她撂在床上,冷冷的命令道!
沐染趴在床上,脑袋埋进被子里,无声的哭:“老公,我会不会真的毁容了啊?”
“那该怎么办?以后会不会变得很丑?”
“你肯定就不喜欢我了。”
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堆。
欧延拎过医药箱,调侃般的应和:“是啊,我才不喜欢这么蠢的老婆!”
“呜呜,那你是不是要去找小三?”
“不仅要找小三,还要找小四,小五。”
听到欧延的回答,沐染唰的一下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脑袋:“我们才刚结婚,你就这么对我,欧延,你真是太坏了!”
说完,她又一头扎进被子里,放声大哭!
好像真的被他抛弃了一样。
欧延无奈,笑着将她从被子里拨出来:“傻丫头,只是晒伤了点皮,抹点膏药,保护两天就没事了,不用太紧张。”
“怎么,还生气呢?”
沐染咬着下唇,委屈巴巴的声讨:“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以貌取人的男人,我一毁容,你就要找小三小四小五,欧延,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那怎么办?”欧延故意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你毁容了,难道让我守着个丑老婆?”
“我不管,就算我变丑了,你也不许不要我!”
“而且不许找小三小四,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彻底将她的占有欲激发了出来!
而这正好,也是欧延的目的。
他露出得意而开心的笑容:“行行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不好?”
“不许笑,我现在可是很严肃的!”
“我也很严肃。”欧延笑意更深,故意凑到她耳边,慢慢地,意味深长地说:“就算你变老,变丑,变成乞丐,我都不会不要你。”
伴随他的承诺,沐染逐渐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
“那么老婆大人,要不要去用餐?我记得这家酒店的味道,还不错。”
“要!我要吃光你,吃穷你,让你整天只知道欺负我!”
“行,咱专挑贵的吃,最好一顿能让我肉疼十天。”
“三十天。”
“五十天行不行?”
“不好,一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