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没人要!
她所说的这些字眼,无一例外,全部戳进了欧延的心窝!
使他本来就高昂的怒火,这下更是爆发的彻底!
又凶又狠,粗暴的宛如一只发怒的野兽!
沐染痛到了极点,在他身下嚎啕大哭!
她讨厌欧延,她恨欧延!
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粗暴的对待她!
先是禁闭,然后生生令她出血,昏迷!今天,一切又要重蹈覆辙了!
她好怕,她怕到浑身都在发抖!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既让她渴望他给的温暖,又让她畏惧他的脾气和手段!
哭泣中的沐染不知道,欧延是气她宁愿相信蓝亦书,也不相信他!
她更不会知道,蓝家是欧延心中的禁地,谁都不能提,一提他就无法自控,常常陷入疯狂的境地!
他想让她闭嘴,别再提及蓝家的任何人,别再惹怒她!
可是沐染不知道,她只是一味的以为,欧延这是恼羞成怒!
两个互藏心事的人,无法交流!身体虽交合在一起,可心,却离的很远!
“不要了,不要了欧延,你放开,我疼啊!”
她哭着喊着,努力的挣扎!
欧延反手制住她,再次将她调了个身,恶狠狠的重复:“疼就给我安静!”
沐染全身上下都如脱了水一样,无助的蜷缩,无助的哭泣!厉声的哭喊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支离破碎,到最后只剩下抽噎的哭声:“呜呜……”
帝苑客厅。
几个男人还没走,兴致勃勃的讨论欧延脸上的抓痕!
“小嫂子逃婚也就算了,还敢把大哥抓毁容,这下,有她好受的了。”白无为幸灾乐祸的打趣道,眼睛不时朝楼梯口处瞄,还是不见大哥下来。
圣励豪也颇有兴致的加入他们的讨论行列:“你别说,大哥已经两个小时没下楼了,楼上的战况,一定很激烈!”
“不如我们来下个赌约吧!”景东浩笑眯眯的凑过来,提议道。
“赌什么?”
“赌什么?”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问!
“赌大哥的持久力啊。”景东浩一挑眉峰,掏出自己的小皮夹:“一万打底,赢双!来来来,快下注,快下注!”
白无为认真思索了下,以大哥这撼天动地的体力……果断扔下支票:“我赌一小时!一百万!”
“我靠!二哥豪气啊!”景东浩接住支票,捧脸做迷妹状!
圣励豪也跟着下注:“一个半小时,两百万!”
“我靠!三哥可以啊!”景东浩痴迷的目光,又落到圣励豪身上!
两个土豪看向他:“你赌多久?”
“我……”景东浩掏出小皮夹一看,空的!
他抹了把辛酸泪,喝酒误事啊,他去Gay吧玩了一晚上,居然把皮夹里的钱全撒光了,连银行卡和身份证也一并不见了,现在穷的一清二白,连西北风都喝不起了,不过没关系,他的手里,现在可是有三百万的支票!
“嘿嘿……”景东浩诡异的笑,忽然拿着支票,飞快地跑了:“我什么都不赌,二哥,三哥,谢了啊!”
“你小子,敢骗钱!”白无为迅速反应过来,拔起腿,朝景东浩追了过去!
圣励豪也瞪大了眼,从反方向包抄景东浩!
景东浩跑不过两个大长腿,被他们堵在了敞亮的楼梯口。
他怜爱的亲了亲手里的支票,愤懑不平的看着他们:“我和它是真爱,你们妄想把我们分开!”
白无为呸了一声,撸了撸袖子:“还真爱!我打死你个死骗子!”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凌厉的手风,景东浩柔弱倒地,被一顿死打,顶着满身的伤,死守小支票!
抱胸矗在楼梯扶手上看好戏的圣励豪,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把钱还来!”
景东浩委屈巴巴的抹眼泪:“二哥,三哥,你们这么有钱,何必在乎……”
白无为又踹了他一脚:“我们有钱是我们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心仪的女人,已经下定决心追求了,花钱的地方还在后面呢,怎么能一下子浪费掉两百万!不行!绝对不能忍!
景东浩被踹翻在地,继续抹眼泪,卖可怜,还打起滚来了:“二哥,三哥,我真的身无分文,我真的好可怜啊……”
“回去和你家老爷子和好,你的钱就来了!”圣励豪早已习惯了他的招数,成功免疫!蹲下身子,打算去抢景东浩手里的支票。
“等等——”景东浩忽然喊了停,两条剑眉拧的紧紧的:“你们听,什么声音!”
白无为一手拧住他耳朵:“小子,别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不是,是真的!”景东浩仔细聆听:“好像是……小嫂子的哭声!”
闻言,白无为和圣励豪纷纷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好像还真是!”圣励豪轻点头,楼上真的有猫叫一样的声音传出来,还声嘶力竭的,像是哭了很久!
“不得不说,大哥真猛啊!”白无为看了看主卧室的位置,一脸的坏笑!
景东浩察觉到一丝异样:“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嫂子的哭声,好像也太凶了……”
白无为蹙蹙眉心:“是有点,哪有女人会哭喊成这样……”
“我去看看!”景东浩站了起来,敲了敲主卧室的门:“大哥!”
没有人回应他,屋内传出来的,依旧只有哭声罢了!
景东浩的心里升起一丝恐惧,扭过头,问另外两个男人:“现在怎么办?小嫂子好像快完蛋了。”
“还能怎么办!”白无为也急了:“快点冲进去劝架啊!”
景东浩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可一握上门把手,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要是就这么闯进去,万一小嫂子赤身裸、体……那大哥非挖了他的眼睛不可!
立刻扭头,怒斥:“三哥你这个坏男人,你居然想害我!”
白无为是真急了,一把挥开他:“让开,我进去!”
“你们就这么赶不及送死?”
白无为正要打开门,身后忽然飘来圣励豪悠悠的一句。
两个男人,顿时把目光投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