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李靖!那个陈塘关总兵,哪吒的老爹?”我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下了。
“不错,但是并没有神话中的那么玄乎,开始我们都认为商朝的托塔李靖的原型是唐朝猛将李靖的神话版,没想到当年那个孙教授的爷爷,不知道在哪里下海倒出了一尊金色的九转玲珑塔,从里面掏出了一卷文献,上面写的东西据说让那个老头一下子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缓过来,后来老爷子将文献塞回九转玲珑塔,跪下磕了几十个响头,将九转玲珑塔扔进南海不知道哪片海里。孙老头后来派了七八拨人去南海找,但是都一无所获,但是孙老头在他爷爷的日记里似乎还是找到了一些眉头,派了几波人来祁连山,但是最后资金都用完了,国家开始怀疑孙老头是不是在吃国粮不办事,于是断了大量的补给。而那个时候的孙老头刚好找到了突破口,申请了几次都没有申请到,刚好遇到你爷爷来祁连山,于是假借帮忙来找这个墓。可惜他们低估了鬼盘的威力,还没有找到眉目,一拨人全部死在了墓里。”
“乖乖!”我咽了咽口水。“这纂书可以解释,但那些机关呢?唐朝的和明朝的壁画呢?”我又想不通了。
“这只有进去才能解释,这些有时间再说!先去找张贺和胖子!”文静收起刷子和铲子。我这才反应过来,暗叫自己蠢,事情轻重分不清。我们顺着甬道跑进了宋朝的墓室,罗桑拿出包里的大口径探照灯打开,整个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我们一眼就看见浑身是血的张贺盘膝坐在地下闭着眼睛,张贺的上衣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露出上身健壮的肌肉和一个红色的玄武纹身,而我仔细一看,张贺全身都是小拇指粗细的抓痕,还在流着黑血,看起来心惊肉跳的。我们立刻拿出医药包给张贺消毒包扎,张贺缓缓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深邃的目光中发出让我冷到心底的寒。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外公给我的电话里很肯定的说了四个字:“相信张贺。”而我却在张贺施法的时候断了他的红锁。文静看了张贺和我一眼,小声道:“张大哥,老胡知道错了!”张贺没有说话,掏出身边背包内的酒瓶仰头灌了几口酒,面无表情的道:“胖子还在里面,那五只蛾子只是介质,里面封印了五只灵魅,我杀了三只,还有两只带着胖子跑进去了,现在的我进不去!”
我一听胖子还没死,拔出砍刀转身向里面走去。文静拼命的喊着我的名字,我却没有答应。钻进了黑黑的甬道内。罗桑看了一眼张贺,放下背包抽出藏刀说了句:“我也去!”就转身跟了进来。文静着急的看着我和罗桑,咬咬牙起身就要跟进去。刚站起来,张贺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文静,抬头道:“你来这的目的是为什么?文小姐。”
文静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张贺摇摇头道:“我是陪胡一筒寻找鬼盘的,没有目的,你什么意思!”
“哼!”张贺冷笑了一下。猛的伸出手抓向文静的脖子,文静猛的向后一躲,一把抓住了张贺的胳膊,怒道:“你干什么!”张贺看了一眼被文静抓住的胳膊笑道:“穿山甲摸金符,你隐藏的很深啊!”文静低头一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掉了出来急忙松开张贺的手,将项链放了进去。墓室恢复了平静。
“你和你姑奶奶一样,是为了寻找那个传说中李靖的墓-九转宝塔殿而和胡一筒来的祁连山吧!”张贺道。
“那又怎么样,我寻找我想要的东西不可以吗?我又没有害你们的意思!”文静怒道。
“你果然还是在欺骗我!”我冷笑着和罗桑拖着胖子走了出来。文静一看我,明显愣了一下,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我将胖子放平,让罗桑给他喂点水。胖子只是昏迷过去了,没什么大碍,张贺已经把五只灵魅全部杀死了,他之所以说还有两只,只是为了支开我和罗桑,单独去质问文静。
“我以为你真的这么好心来帮我找鬼盘!弄了半天你和小佳一样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怪不得你坚持要来青海,我真的以为你是无辜的,我看错你了!既然我还活着,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我胡一筒就当没有认识过你!”说完我背起胖子,扶起张贺,向着甬道外走去。我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罗桑已经站在了文静的背后,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文静来拿了石盘都要找向导了,罗桑根本就是文静的人。
我背着胖子吃力的爬到了殉葬坑外面,张贺递给我一个背包,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用核隔离材料包裹住的巨大圆形石盘,我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没有去动,只是看了几眼就重新放好,背在背上。
“胡一筒,你给我站住!”我刚想抬脚。身后传来了文静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刚爬上来的文静和罗桑。张贺看了我一眼,接过胖子和石盘背包,说了句我在前面等你,转身走了。
“还有什么事,文大小姐?你想在这里杀了我也挂在下面吗?好啊,你动手啊!”我张开双臂。没想到文静几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哭道:”真的对不起,我不想骗你的,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你绝对不会陪我来的!求你原谅我!“
“如果你对我坦诚一点,我处理完鬼盘的事如果还有命活着,我一定会跟你去的!但是你却欺骗我,我永远都无法原谅欺骗我的人!”我推开哭成泪人的文静,转身向山下走去。罗桑看见我走了,上来拍了拍文静道:“小姐,别难过了!我想胡先生会原谅你的!”
我和张贺没有停留,我的心里十分的复杂,我把所有的信任都扔给了文静,甚至感情。但是最后我竟然亲自听她说出这个谎言,我真的无法接受。我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开着车回到了旅馆。张贺说要先回北京去,他的红锁受创有些严重,必须回去固原。张贺这么一说,我心里十分难受,同样是信任,我却也辜负了张贺那一瞬间的信任。我抓着张贺的胳膊,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张贺笑着拍了拍我道:“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所谓了,这就是天命,也许该我少活那几年,修为嘛,还可以修炼回来的!我知道你也是为了胖子。”说完张贺拍了拍我,转身走了。
我回去的时候胖子已经醒了,目光呆滞的盯着面前的电视。我心说这孙子不会傻了吧。不过傻了也比死了好。我过去拿出烟点了一根。靠在床头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