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原本已经困意袭来的赵诗雨被郝剑的话给逗笑了起来:“‘正儿八经’的请教我一个问题?你可真有意思,这么说,你以前找我请教的都不是正儿八经的问题?咯咯咯,说吧,什么问题?”
终于没有忍耐住心中的好奇,他怯生生的问了出来。
“呃,赵姐你知道的,俺山里少年,见识少,俺就是想问问,为啥俺那旮旯的女人匈前和你的匈前不一样呢?”
反正已经问出口了,郝剑索性就将山里娃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磅礴气势拿出来,眼神光明正大的盯在赵诗雨的匈前。
赵诗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愣怔。
深更半夜,客厅里只亮着柔和光线的壁灯,她穿着姓感的睡裙,这氛围原本就有些暧昧。可他居然问出来这么带有“挑逗”性质的问题!
可她看郝剑的脸上却洋溢着真诚的求知浴望。
以她这么长时间对郝剑的了解,他就是个实诚的大山炮,没什么歪心眼,而且她也早就对他松懈了女人应该有的防备心理。
“哪儿不一样了?”
赵诗雨决定硬着头皮打破她矜持思想的束缚,解答他的问题。
她不是答应过他,教他见识,让他融入到都市生活里来嘛?那就坦然面对他的无知吧!
“呃,赵姐你看!”
郝浪嘴里说着,突然伸手指向赵诗雨匈前,他的右手食指差不多就要挨着她的睡裙了。
赵诗雨急急低头,发现他的手指竟然是目标准确的直接要触摸她的“点”。
“哎,你别动手!”
她惊呼一声,身体连忙后退一步,这才算是堪堪躲过了郝剑的“一指禅”。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赵诗雨紧张的光滑的额头上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忍不住又训斥郝剑一句。
“那不是赵姐你说不知道哪儿不一样俺才指给你看的嘛?”郝剑一脸委屈:“俺说的不一样就是这个和那个!”
他这次没有把手臂伸那么长,只是虚空指了一下赵诗雨匈前一左一右两个地方。
赵诗雨诧异低头,瞬间发觉,他虚指的地方,正是她匈前突兀两点。
头顶上雷声一片,头上黑线满满,赵诗雨完全没想到,郝剑有这么强的“观察力”。
“这,这……哎呀我就给你当一回生理老师吧!”反正也没第三者知道,赵诗雨心一横,决定教他这个见识:“这个是因为我今天没穿内衣的缘故,事实上,我和你们那旮旯的女人胸前生理上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平时看见她们的时候应该都是正常穿戴的时候,她们都穿了内衣……”
郝剑伸长脖子瞪着眼,大嘴微微张开一条缝隙,两颗大板牙露了一半,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好奇,眼睛一眨都不眨的认真听着。
“而今天我是在自己家里,马上就要睡觉了,所以冲凉后就没穿内衣,这就……哦,就有了这个不一样。”
这段话说完,她自己都有点儿觉得脸上发烧。自从和这个大山炮同居以后,荒唐的事儿就不断发生。就像这事儿,这在以前的她来说,绝对是荒唐透顶的,根本不可能给他解释,直接当色郎,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都是轻的。
赵诗雨自己都说不好,为啥对他就这么宽容,为啥对他就没有防备心。
她自以为解释的要比死板的教科书“丰富多彩”,郝剑应该完全能听懂,于是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呃,穿内衣和不穿内衣,所以不一样。”郝剑嘴里叽咕着,像是在努力理解。
突然,他在赵诗雨身后轻呼:“赵姐,俺还是没有太明白哩,哎,要不,你让俺看看……”
赵诗雨终于无法再淡定下去,迅疾回头,伸手指着郝剑:“别以为你名字叫好贱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贱,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哼!”
郝剑向后退一步,双手护住身前:“这么凶干啥呀?俺又没说看你的匈,俺知道,女人匈前不能随便给男人看,老鬼叔当初还没和王寡妇好上的时候,他跟俺说过,看一次王寡妇的匈,王寡妇要他二十块钱呢!俺就是想看看你再穿上内衣的样子,看那两个点点还有没有哩!”
乱七八糟絮絮叨叨,赵诗雨只觉得千万匹草泥马在心尖上无情践踏,她悲催的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一抬脚进了她的卧室,随即脚后跟灵活的向后一磕,房门“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太阳升到远处那幢高层楼楼顶上的时候播撒的光辉还是金色的,那时候郝剑刚刚起床。当他走进丽人女子医院的大门,从树叶间投到水泥地上的光线已经变成银色的了。
大门通往诊疗楼的水泥路旁边种植了两排遮阴的柳树,几只花喜鹊一直跟着郝剑在他头顶上叫,有一只还拉了一泡稀翔,落在了郝剑的肩膀上。
“喜鹊屎,有喜事。”郝剑嘴里叽咕了一句,伸手习惯性的拍在额头上,然后压着头皮向后捋了捋头发,抬头看了看叽叽喳喳的喜鹊。
果然,上班没一会儿万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告诉郝剑美容院那边的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他今天就搬过去,正式成为丽人美容院的代理院长。
虽然只是在头上多加了一顶“院长”的帽子,称呼后加了“院长”两个字儿,但郝剑明显感觉当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首先,新办公室宽敞明亮处处透着高大上的气息,站在宽大的大班桌前,看着眼前玫红色的真皮沙发,郝剑觉得身上的土气也被抹杀了一半,他完全是半拉都市人了;
刘雅娜是和万媚一起来陪着郝剑走马上任的,此刻她站在万媚面前轻声道。
郝剑刚刚还觉得今天就连刘雅娜对他都有些和以往不一样,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盯着他看,眼神中满是让他心动的狐媚,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