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转身,猝不及防的和郝剑撞了个面对面!
如果不是郝剑及时停下脚步,很有可能他会和“蚂蚱”撞在一起。
十几秒前,郝剑循着丁柔的声音找进了这间房间,看着床上被绑成“大”字型的丁柔,他的血性以及愤怒被一同激发了出来。
未等“蚂蚱”开口说一句话,郝剑的右手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他的脸上。
大剂量的“定魂粉”早已涂抹在了郝剑的右手掌上,它们能在十分之一妙内依靠人的呼吸系统麻痹中枢神经,让吸入它的人成为“雕塑”。
“郝剑?”唐小兵瞪着眼睛:“你用硫酸烧我屁古?你好歹毒呀,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我特么的和你拼了!”
唐小兵抬腿就要去踹郝剑。
只不过郝剑早有准备,看着唐小兵的腿刚刚抬起,他的右脚早就狠狠的踹了上去!
正中唐小兵的小腿。
“咔嚓”一声细微的响,那应该是骨折的声音。
山里娃没什么华丽丽炫彩的手脚功夫,但整天在山路上奔波,锻炼的有些脚劲儿,一脚下去踹折了唐小兵的小腿儿倒也正常。
那种骨折的疼痛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唐小兵来说,简直就是突然坠入到了十八层地狱里的感觉:“哎哟!尼玛你踹断我的腿了!你有种……”
“柔柔姐,你咋被绑在这儿了呢?你看,多危险,要是俺晚来了一步,你可就要吃大亏了呢!”
一个箭步迈到床边,郝剑伸手替丁柔解开捆着她手脚的绳索。
丁柔的嘴里语无伦次梦呓一般的嚷嚷着,话语含糊不清。
“郝剑,郝剑,快,快帮我解毒,我喝了椿药酒!”
丁柔浑身发抖,眼巴巴的看着郝剑。
刚刚,看着两个男人在她面前打斗,她突然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于是语无伦次的向郝剑求救。
只是,这一丝清醒的意识稍纵即逝,她的思维和身体立马又被炽烈的那种浴望所淹没。
“啥玩意儿?你喝了椿药酒?”郝剑惊愣一下,再看丁柔此刻的表现,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椿药对于郝剑来说并不陌生,是他“用毒术”中的一个分支。如果不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被“福利”冲击的头晕目眩,他早就应该看得出来,丁柔和唐小兵都是中了椿药毒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