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万媚之前,郝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比雪窝小村里最清纯的兰香妹子以及最风骚的春妮嫂子加在一起还要迷人。
如果能和她一起睡上一觉,那滋味一定比给春妮嫂子按摩大肥屁古的时候好的多。
“呃,那张纸上写的毕竟是老人们的心愿,媚姐,你看我大老远的从几千里地以外赶来,要不咱们就按纸上写的来办……”
郝剑的话还没说完,立马被万媚一通连珠炮式的抢白给打断:“喂,你做什么美梦呢?醒醒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把指腹为婚的婚约当真?更何况,老人们也都已经不在世上了,约定随之自然解除。”
话说完,她索性冷脸抓起桌上那张纸,准备撕烂了以断绝郝剑的念头。
“别撕!”郝剑急急嚷嚷一声。
只不过,此刻他离着万媚差不多三米开外的距离,想要伸手去拦显然已经来不及。
而万媚一心想了断此事,冷冷的斜乜了他一眼,捏着纸片儿的双手手指作势发力。
情急之下,郝剑嘴巴急动,舌头灵巧的顶出一根细小的竹管,他的双唇紧紧夹住竹管,继而腮帮子鼓起,使劲儿一吹,一根小号银针疾速从竹管中吹出,飞向万媚那只白皙滑腻的右手。
一切不过是半秒种之内的事情,发生的丝毫不动声色,万媚甚至没有任何一丝察觉,银针已经准确的飞到了她的右手手背上,并且扎了进去。
她只感到微微的痛感。
银针浅浅的扎进了她水嫩的皮肤里,露在外面的一大截针尾异常显眼。同时,她的右手突然麻木,几乎不能使出一丝力气。
那张纸片被她拿在手中定格成一个姿势,逃过了被撕碎的命运。
“你吹的银针?”万媚难以置信的看了手背上的针尾一眼之后,眼光瞪向郝剑。
“嗯,是的!”郝剑郑重其事的点头:“针上有毒,可以瞬间麻痹你右手上的神经,让它不能再做出任何动作。”
说话的当儿,他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万媚身边,一伸手将那张纸从她手中拿了过来,折叠几下,放回裤兜。
“什么?针上有毒?”万媚一脸惊慌:“姓郝的,你究竟想干什么?快把我手上的毒解掉!”
他还会用毒?这倒是让她觉得挺稀奇。
但用毒一向是旁门左道,而且他随身带着印度神油,足以说明他生性银荡,她担心他趁此机会对她非礼。
可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
“喂,你放开我,放开我!”
瞬间羞怒,万媚一边骂着一边急急往回抽自己的右手。
“啵……”的一下,郝剑的嘴巴离开万媚光滑的右手手背,居然带着一声心满意足的声音。
看着他那一脸的“贱样”,万媚再也忍无可忍,右手伸展开,一个大耳刮子抽向他的左脸颊:“龌龊!”
“干嘛打人?我可刚刚才为你解了毒。”
郝剑嘴里嚷嚷着,本能的闪身扭头躲避万媚的大耳刮子,她的指尖从他的左脸颊上拂过。
万媚这才发觉,她的右手又能自由活动了。
“解毒?”她想起了他刚才那个“龌龊”的“啵”声:“有你那样解毒的吗?”
在她看来,他分明就是借机占她便宜,裤兜里随时都带着印度神油的渣渣男,能会见到美女不揩油吗?
“呸呸呸!”郝剑嘴里吐出黑色的唾液:“你懂毒吗?刚刚你中了我银针上涂抹的‘麻鬼’,我必须在嘴巴里嚼一粒解毒药丸,然后再用嘴巴吸出你伤口里的毒,这样才算是解了你中的毒。”
郝剑一脸委屈。
十年雪窝小村近乎隔绝了外界的生活,塑造了他淳朴的几乎有些“傻”的性格,心中怎么想,脸上便会有怎么样的表情。
万媚从之前的慌乱紧张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听了他的话,这才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会在她手背上吸允出那“龌龊”的声音来。
好像在这件事上真的有些错怪他了,只不过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稍纵即逝。
不管怎么说,事儿是他自己挑起来的,他要不吹毒针扎她,会有后来这么多事儿吗?
自从他“从天而降”在她面前之后就开始麻烦不断,一大早的就完全破坏了她的心情,她现在只想让他快点在她面前消失。
她冲着郝剑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提了。除了那张破纸片儿的事儿,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的话你就请便,我还有事。”
“有!”郝剑响当当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