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娃骨子里正直淳朴的本性让郝剑闭上了眼睛,努力克制着胸腔里那股正越烧越烈的火。
雪窝小村里偷看二蛋媳妇冲澡,给春妮嫂子按摩的时候偷偷摸一把她的大肥屯,这些都出自于一个少年正常的对女人的好奇;
至于说看见漂亮美女多看两眼,甚至盯着美女的关键部位想点儿什么,这些事儿让郝剑表面上看上去有些色,但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要说让他干点儿“实事儿”他骨子里的淳朴和正直绝对不会允许他胡来。
“她是俺师姐,人家做了一大桌子菜,好心好意请俺吃饭,俺怎么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儿呢?”
郝剑用另一只手狠狠的在自己大腿上不动声色的掐了一下,强烈的痛感立马让他心中那股火气灭下去不少。
“师姐,你赶紧的喝呀,你刚刚还说好好配合我。”郝剑有些着急道。
总是挨着她这么近,她身上的香味和热量都不停的让他心动,他怕再多待下去,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还是早走早了事儿。
“嘻嘻,怎么?你着急了?这一夜时间还长着呢?”她有些梦呓一般的说着,凭着感觉接过郝剑递给她的小碗儿:“好好,我喝,我现在就喝,哼,看你接下来还能给姐玩出什么花样来!哼,真是小看了你呢?”
药糊糊有股清甜的幽香,张琳略略有些大的嘴巴贴在小碗上,一口喝进了肚子里。
“呃,师姐,你躺好。”郝剑将他放在她后脑勺下的胳膊抽出,让她继续平躺在沙发上:“别动,俺来进行下一步。”
“嘻嘻……”张琳只是笑。
郝剑伸手将一旁另一个药袋拿在手中,从里面倒出一些极小的颗粒状的东西,然后放在一个准备好的铁制小容器中,又取过一小瓶自带的医用酒精,全部倒在了那个铁制小容器中。
他迅速打着火机,点燃小容器里的医用酒精。
“轰”的一声,小容器里冒出蓝色火焰,但只不过是一小会儿,酒精烧完,火焰自己灭了下来。
再看那容器里的颗粒状药物此时融化成了糖浆一般,他自带来的那个大布包里取出两块儿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小块儿毛皮,把“糖浆”倒在了毛皮上。
“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火见火两面躲!师姐,让你体验一下俺郝氏雪狐皮拔火膏的威力,你忍着点儿,可能有点儿烫!”
郝剑嘴里说着,伸手将一块儿雪狐皮拔火膏贴在了张琳的右脸颊上。
“哎哟!好烫!小剑你这玩的什么幺蛾子?”
她忍不住轻叫起来。
她是没有玩过这样那样的花样,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说捆绑后滴蜡也是不疼的,可现在分明能感觉到疼!
“忍着忍着,此时忍一忍,马上你就会觉得爽了师姐。”
郝剑一伸手,另一贴雪狐皮拔火膏又贴在了张琳白嫰的左脸颊上。
“哎哟!”张琳又是一声轻叫。
郝剑一愣,他记忆深处,曾经听过这样的叫声。那是有次他看见王寡妇进了老鬼的房间,于是趴在窗户下偷听。
“小剑!”张琳有些受不了了,同时觉得好像她误解了郝剑,他并不是在和她玩什么花式刺激:“你到底在干什么?快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治疗你脸上的痘痘呀!”郝剑一本正经,声音里透着严肃:“你做的饭我都吃了,怎么说也得把你脸上的痘痘给治好吧?师姐,你再忍忍,给你捆上,就是为了防止药物在你身体里反应的时候你受不了,去掉了脸上贴的药膏,那就前功尽弃了。”
张琳只觉得头顶雷声轰鸣心头千万匹草泥马践踏而过,这才算明白,原来她一直是在自作多情,郝剑用绳子捆住她,完全就单纯的是为了给她治疗,和“激情刺激”的捆绑毫无关系。
“好难受!哦,哎呀,小剑,你配的这药怎么让我感觉,身体里像是有股火在烧?”
“师姐,俺可是早就跟你说了,这药有副作用,而且会让人感觉很难受,是你非要让俺到你家来给你治的。你脸上的痘痘是体内燥火化毒所致,俺用的药也是‘毒火’,两火相克,但就是过程难受,会让你觉得,呃,觉得……反正你正在感受,俺就不明着说了,怪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郝剑看着沙发上扭动的张琳,这样的诱惑使得他自己也燥热起来,于是连忙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吹风。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张琳渐渐停止了在沙发上的扭动,郝剑走过来开始解开她身上捆绑的绳索。
“用药的时候是难受了点儿师姐,谁让你体内那么多燥火呢?这个阴阳平衡男女和谐真的很重要。不过现在好了,你体内的燥火之毒已经被俺拔出来了,你现在好好睡一觉,呃,脸上的膏药暂时别揭,明早起床你再揭掉,一定会大吃一惊!”
郝剑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热燥感觉越来越盛,他当然不会知道,那是鸡腰的大补正在一点点产生作用。
“郝剑!”张琳心中五味陈杂的推了一把他的胸膛,凭着她的姿色,她从来没有受过男人这般不懂风情的冷遇:“你,你真是个木头,大山炮,极品大山炮外加不开窍的笨木头!你走吧!”
想起刚才一厢情愿的那些“失态”,她不由的气羞交加,推着郝剑就向门口走去。
“哎,哎,俺的包,俺带来的布包还在师姐你的桌子上呢。你让俺收拾收拾……”
郝剑一边被推的向着门边退一边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