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赵诗雨冲着地上连着轻淬几口:“谁要和你一起睡了?看你一脸老实,肚子里花花肠子还不少,哼,男人,没有一个不是沾腥就上的猫!”
她同时心道:“要不是因为男人,姐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逃亡天涯的地步!”
“赵姐,刚才不是你说的,让我和你一起睡嘛?男人都是沾腥就上的猫,呃,这句话好像我听村里的王寡妇也说过,赵姐,我读书少,你告诉我,这句话什么意思呀?怎么你们女人都会说?”
看着一脸正经外带三分二货相的郝剑,赵诗雨瞬间觉得一头黑线。
天色就要黑下来,夕阳已经将人的影子拖的老长,而且空气又闷又湿,应该是有场雨要下。
赵诗雨不想在这儿和郝剑过多纠结,于是道:“刚才是我意思没表达清楚,你不是说你晚上的住处还没有着落吗?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让你和我住一个房间。不过,咱们需要做一笔生意!”
“做什么生意?”郝剑看着眼前的赵诗雨。
淡酒红色大波浪卷的长发披在柔怜的香肩上,时下流行的标准美女锥子脸上黑色的瞳仁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就像是两枚黑水晶,格外吸引人。
睫毛又长又浓密,在细而高挑的柳眉下看上去令人怦然心动。鼻梁高挺,一张樱花般的嘴唇红嘟嘟的泛着青春的光芒。
藕荷色连衣裙包裹着凸凹有致的身材,裙摆下露出白皙的如同月牙肚一般的小腿,一双白色高跟凉鞋简洁大方,却将她衬托的越发高挑。
事实上,一上飞机郝剑就看上她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一路上一直一脸冷艳的她居然这会儿会主动缠上他。
“很简单,你做我的贴身保镖,保护我和我的箱子,而你的吃住由我提供,并且还可以……”
赵诗雨咬了咬牙,心一横:“还可以给你一些报酬,当做你的零花钱!”
这种亡命天涯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是尽头,而且暂时没有收入只有花销,她必须尽量节省每一分钱。
“呃?”郝剑匆匆的脚步再次停下,眼睛瞪的老大看着赵诗雨,似乎要看出她的什么不良动机。
会有这么好的事儿落在他头上?图财还是图色?
不管图财还是图色,郝剑一刹那间下了决定:认了,大不了,将身体和身上的钱财都让她拿去!
“好,成交!”
他没有丝毫再犹豫,生怕赵诗雨反悔一般连忙伸出手去要和赵诗雨握手。
赵诗雨心中一块儿石头瞬间落地,优雅伸手。
但就在她的手就要接触到郝剑的大手的时候,郝剑突然又将手缩了回去。
“呃,不行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做你的贴身保镖,做你的贴身保镖是不是要天天跟着你?那怎么能行,我还有事要做。”
他冲着赵诗雨一阵嘟囔。
乌叔让他下山是交待的有任务的,这任务最迟明天就要去实施,而且一旦开始实施,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他哪有时间当她的保镖?
美女,我所欲也;任务更是不能耽误。
两项相比,郝剑更害怕的是乌叔的惩罚,乌叔要是疯起来,能让他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中体会的痛楚。
赵诗雨眉头微蹙,这个大山炮倒还拽上了。没办法,谁让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眼下没有一个人能保护她呢?
飞机上喷嚏哥掉包,已经让她意识到,针对她手中箱子的抢夺已经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略略思量,赵诗雨道:“那这样好了,你保护我和我手中箱子的安全,不必要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依旧给你提供吃住,但没有零花钱了,你有事的时候可以去做你的事。”
郝浪憨厚的笑了:“两全其美,这次真的可以成交了!”
这次,他没有伸手去要和赵诗雨握,而是诚心诚意的一弯腰,伸手要帮赵诗雨去提她手里的箱子。
没想到,他的手还没有挨着箱子就被赵诗雨给重重拂了一下:“你记住了,这个箱子除了我之外,别的任何人不能动!包括你!”
手里的箱子,可以说维系着她的生命,如果不是为了箱子的安全,她哪里需要雇请他这样一个保镖?
“呃,好吧!”郝剑应了一声,却是不假思索的问道:“赵姐,箱子里到底装着什么贵重东西?别人连碰都碰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