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沈家的大厅里,围坐着一圈的年轻人。也不知道大家在玩什么,只见一年轻男人爽朗的开怀大笑。坐得远一些,喝茶的沈老抬起头来,老花眼镜滑到鼻头,一双和蔼的眼睛越过镜匡朝这边望来。
男人开怀的模样,肆无忌惮的神情,泰山崩于前的正定,沈老好似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悠悠的开口道:“真像。”
跟在沈老后面的护工低着头,浅浅的微笑。“左少跟阿棠都是当下的翘楚呢。”
“是呀,老了。”
沈老放下报纸,缓缓的站起身来,似乎失去了兴致一般。护工立马上前,赶紧搀扶住他。沈老摇了摇手,拒绝了。
这边,左安杰爽快的声音道:“好。”
一字铿锵有力,势如破竹。涂子月拍掌惊呼,一张绝美的小脸像朵花般,惊艳了所有人的眼睛。她窜的一下,站起身来。从地上跳到沙发上,一副女王的模样睥视着在坐众人。“你们可都是我的证人,如果安杰哥耍赖,你们一定要出庭作证。”
静坐的涂子曦见妹妹像个孩子似的,出声道:“小月,不可以无礼。”
“姐,愿赌服输。赌场无父子,还礼什么礼啊。现在我赢了一台玛莎拉蒂,太好了。”女孩双手合十,置于胸前,一脸憧憬的模样。涂子曦宠溺的看着她,柔和一笑。
“你还嫌车少吗?瞧把你高兴的。”
左安杰接话道:“说来也是哈,阿棠送你的车不下十辆了。你都可以开车行了,一辆玛莎拉蒂能把你高兴成这样,还真是意外啊。”
看着众人调笑,涂子月哼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不跟你们玩,你们群起攻击。”
才二十岁的涂子月对于他们这些已经三十或者快要三十的人来说,只是个孩子。看着她耍宝,看着她闹,都宽容的一笑置之。
沈家主屋三面都是落地的钢化玻璃门,一大早佣人就将窗帘拉开。现在已近11点,外面的气温足有38度。透窗看去,近一点的树木叶子都晒的反光。折射在人眼睛里,有半瞬的空盲。
涂子月边穿上拖鞋边问:“奇怪,阿棠哥今天去公司了吗?”往常左安杰在,他可是不去公司的。跟沈作何一样,多半时间闲置在家。夜里刚从莫斯科回来,照理在家啊。在家怎么不出来呢?
众人闻言都静默不言。
依偎在老公身边的简玉蝶却朝涂子曦瞧了眼。只见她不动声色,浅笑嫣然的端起桌上的一只水杯,置于唇边。
简玉蝶眉头一跳,那杯水早已经见低了,她没有发现吗?
沈作棠屋里的佣人阿玉隔半个小时来朝紧闭的房门瞧上一眼,见没有动静,就去忙别的。现下,三个小时过去了。已经远远超过了沈家起床时间了。那扇门依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怎么办呢?
沈少嘱咐过,他们不出来,就不准前去打扰。老太太房里佣人霞光来问了几回了,眼下,快中午饭了,怎么办呢?
不知阿玉纠结的两人正像蛇一般的绞在一起。
如果有人经过他们房外的窗户,一定可以看到极其香艳的一幕。程阅身无寸缕爬在床尾,脚娓在地毯上。沈作棠双膝置于她的左右两侧,紧抵床边,正好将她捆在自己怀中。程阅回过头来,与沈作棠深深的吻在一起。
透窗而来的光太刺眼,程阅神经绷的及紧。在阳光下做这种事,那怕是在无人打扰的房间里,依然没有安全感。
在她身上的男人感觉到她的分神,不满的离开来。他的离开,让程阅松了口气。程阅的心还没有落下,只听他说:“如果你总让我提醒你认真,我不介意用行动来提醒你该怎么做。”
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程阅看着他俊美的脸,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沈作棠也不等她反应,直接就顶了一下。空空的身体一下被填满,程阅目光一缩,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难。而且,没有节制。肚子隐隐传来胀痛,舒服又痛苦,很是折磨人。
“不要再做了,我怀着宝宝……停,好不好?”声音断断续续。被沈作棠撞得支离破碎。
足足两个小时了,下面的胀痛她早已经接受不了了。
沈作棠捧住她的脸,她转过身来。腰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沈作棠俯下头去,咬住一朵红花。
漆黑的墨发被汗水打湿,粘连在背上,脸上。凌乱中,美得不可思议。这样的美,直叫人热血膨胀,根本停不下来。力气反而越使越大,几次都把她撞得跪到地上。
沈作棠只好将她抱到床上,两人连接处一秒也不曾分开过,反而顶得更深。程阅像只脱力的兔子,任他摆布。他们以重叠的姿势叠在一起,沈作棠双手置于她的左右两侧,掌起自己的身体。
“我很想你,太想了。”
程阅也想。
只是她不说。
身体里他一刻也没有停。
“我好累了。”
“我知道。”
“那……不要做了。”
“不行……”
两人的声音喘息着,断断续续,不连贯。
“那你什么时候好?”
身后的动作不停,反而很有规律,两轻一重。
沈作棠俯下身来,将她背上粘的头发拔开,亲了亲,笑意惭浓的说:“你要认真,就很快。如果,你一直这样分神,可能还有很久。”
程阅哀嚎一声,看向左边。“我头好晕。”摇晕的。
虽然不尽兴,但是她似乎真的吃不消。沈作棠俯下身子,将头靠在她的左边,与她面对面。连合处,不再动作。只是深深的埋在里面,彼此感受着对方。
“这样可以吗?”
“……?”
“不动。”
程阅脸一红,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无耻的讨论这种问题。沈作棠凑近她,在她红艳的唇上亲舔。眷恋的来来回回,撩拨得程阅身体紧绷,浑身难奈。沈作棠感觉她越来越紧,低哼一声。
翻身而起。
“认真点,速战速决。”
一整个上午,程阅就在快乐与痛苦中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