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儿受宠若惊，陈小英看了看那六个款式不同的高档皮包，壮着胆子问：“莫老大，这……真有我们俩的份啊？”
苏玉梅往莫二娃怀里一躺，道：“哎呀！老大让你们拿，你们尽管拿就是，磨磨唧唧干什么呀？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一会儿伺候老大的时候，你们就多卖点力气吧！”
莫二娃冲她皱皱眉，道：“小可爱，你胡说啥呢？俺给两位妹妹带礼物，那是因为两位妹妹最近都在为了走正道而好好学习，俺这是给她们发奖励，不是为了占她们的便宜！”
“哎呀！老大，我们知道你不是为了占她们的便宜，但是她们俩现在想让你占便宜！”
“你……小可爱，你到底咋回事儿呀？你咋又开始胡说了？俺那天不都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么？俺霸占你们四个，心里已经很内疚了，俺不能再霸占两个了！”
几个女孩相互看了看，陈小英和赵雯都红着脸低下头去，莫二娃感觉她们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儿了。
李文玲也躺倒莫二娃的怀里，亲亲莫二娃的脸，道：“老大，我们四个跟你的时候，是我去跟她们三个挑明的话，所以这次还是让我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吧！小可爱的话真的不是胡说，小英和雯雯真的很想跟你，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就收了她俩吧！”
莫二娃刚要说话，刘燕便低头给他个吻，将他的嘴堵住，李文玲一笑，继续说道：“老大，你先别着急，先听我们把话说完，你再说也不迟。那天你说完那番话，雯雯其实想告诉你一件事儿，但是刘远方在报话机里喊你，把她给打断了。本来我们打算春游的时候把这话跟你说的，但是春游又赶上了地震，所以这话一直就没说出来。老大，她俩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换句话说，她俩已经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和正常女人一样，有个美好的未来了。”
莫二娃吓了一跳，赶紧扭头把自己的嘴解放出来，看看李文玲，又看看一旁低头不语的陈小英和赵雯，问：“你俩……真的不能生孩子了？”
俩女孩点点头，同时开始了小声抽泣。
莫二娃皱着眉头坐了起来，道：“这咋可能呢？你俩现在一个十九，一个十七，咋就不能生孩子了呢？”
另外四个女孩也是惋惜地跟着她们俩一起哭了起来，刘燕叹了口气，道：“那一行真的是太伤女人的身子了，小英和雯雯这一年半的时间，每个人都流产了四五次，而且还都是做那种最便宜、最伤人的刮宫，大夫已经明确告诉她俩，再怀孕就有生命危险，所以大夫们就给她俩做了节育……”
“啥？做了节育？”
“对，不做节育不行了！我们女人怀孕的地方就像是一个气球，孩子就在那里长大，每做一次刮宫流产，气球就变得更薄，再怀孩子的时候，气球也就更容易破掉，所以大夫才会说她俩怀孕有生命危险。”
“这……这是不是小诊所的赤脚郎中为了赚钱瞎说的？”
张媛媛坐过去帮着赵雯和陈小英擦擦眼泪，接话道：“不是小诊所，是大医院。上次雯雯找我们借钱做流产，我们陪着她俩一起去的，选的医院是咱辽南的妇产医院。大夫以为我们是她俩的家属，于是就把情况跟我们说了，建议我们给她做节育。我们听完害怕，又让小英去检查了一下，结果小英的情况比雯雯好不到哪去，于是我们就让她俩一起上环了。”
苏玉梅撅着嘴靠到莫二娃怀里，搂住他，道：“老大，我们知道你不想耽误她俩前途的话是真心的，但你想想，她俩现在都不能生了，以后最好的前途，顶多也就是找个离婚带孩子的老男人嫁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让她俩跟着我们一起，给你做小老婆，最起码你莫老大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你的小老婆在不管岛上能得到渔民的尊重，在新金县连堂堂的县长都要笑脸相迎，而随便找个老男人嫁了，给人家的孩子当后妈，除了闲话什么也没有！”
李文玲靠进莫二娃的另一边怀里，手往他身上一搭，道：“老大，我们都不介意多俩人分享你，你还介意多俩人伺候自己啊？她俩只是不能生了，其他的都行！”
“啥行不行的！你们四个这是咋了？俩妹妹的身子现在都这样了，你们不想点好办法帮她们，咋脑袋里就想着这点事儿了？”
“老大，让你这样的男人做她俩的依靠，难道不是最好的办法么？”
“扯淡！俺这样的男人最他妈不靠谱了，跟俺就好比掉进了火坑，这算啥好办法？帮她们的办法多种多样，你们四个咋就给她俩选这条道了呢？”
赵雯抬起头，壮着胆子道：“老大，这不是她们四个给我们选的，是……是我们俩臭不要脸，主动跟她们四个提出来的。老大，我们俩在桃园村的这段日子见识了你的为人，我们觉得你是这世界上仅存的一个好男人，我们真的很想跟你，求您收了我们吧！”
莫二娃刚要说话，结果那胆子更大的陈小英却是直接把上衣脱了，道：“老大，您先试试我俩配不配跟你，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我们吧！您要是觉得我俩不行，那就全当我们俩最后一次做这行，您拿这些小礼物买个乐呵，要是行的话，以后就留着我们俩当个厕所用吧！我们现在也爱上你了，真的……”
“别！别！妹子！俺求你别再脱下去了！俺跟你说，现在的医疗技术一天比一天发达，你俩以后到底能不能生，这还真不好说，俺觉得……哎呀！你咋还脱啊！”
“啊？老大不让我脱啊？那……那老大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你……”
张媛媛当机立断，伸出脚堵住莫二娃的嘴，道：“姐妹们！第二套方案！咱六个人一起上！今天一定要让他把生米煮成熟饭，他当定小英和雯雯下辈子的靠山了！”
这么做就对了！对付莫二娃这种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的流氓本性撩起来，要不然他那张嘴没人能说得过！
在六个妙龄少女的轮番进攻下，莫二娃的道德防线又一次崩溃了。
一小时四十分钟后，七个人浑身是汗地平躺在大炕上，莫二娃长吁口气，闭着眼道：“舒坦！真是太******太舒坦了！俺终于明白，为啥皇帝老子要娶那么多妃子了！”
苏玉梅挪挪身子侧身躺在莫二娃的肩膀上，问：“既然老大都觉得舒坦了，那老大要不要收留她俩，以后天天都过这种皇帝的日子？”
“这还用说么？事儿都办了，俺当然想了！但是，俺还得像跟你们四个和好时候那样，先把话说清楚了，你们六个要是都同意的话，她俩才能算是俺的女人。”
“行！看来我们的第二套方案成功了！来来来！姐妹们都坐起来，老大要给咱们立家规了！”
七个人裹着被子和毯子在火炕上围坐一圈，莫二娃道：“第一句话，今天这事儿是你们四个先挑的头，所以俺现在要给你们四个一次机会，你们要是不同意俺找她俩的话，你们现在说出来，俺给俩妹妹一笔钱当赔偿，这事儿就算是俺莫二娃犯浑霍霍了俩妹妹，俩妹妹就算是打俺骂俺，俺也都受着，而且俺还不怪你们。但是，你们四个要是点头同意的话，以后你们就不能因为俺多找了两个而争风吃醋了。”
刘燕给莫二娃点根烟，道：“老大，你能跟我们这些不干净的女人说出这话，证明你是真把我们当小老婆而不是把我们当玩具。你都这样对我们了，我们也一定会遵守当偏房的规矩，绝不会争风吃醋的，我们保证会像以前一样团结听话。”
另外三个也都点头，莫二娃又看看那略带羞涩的陈小英和赵雯，道：“行，她们四个已经表态了，那俺的第二句话就是说给你俩的了。俺是个文盲，脑子里不懂啥新思想，只知道老爷们儿有两个奇耻大辱，第一是杀父之仇，第二就是夺妻之恨，俺可以好色养一窝子小老婆，但是俺的头上决不能有绿帽子，所以你俩要是决定跟俺的话，你俩……”
赵雯低着头，打断莫二娃，道：“老大，我们俩早都对男人麻木了，你就算是让我俩偷汉子，我俩也没那个兴致，以后我们俩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陈小英看看莫二娃，道：“老大，我们在桃园村呆了那么久，你们海上爷们儿的规矩我们俩也早都知道了。你放心，你以后要是抓到我们偷汉子的话，那你就尽管按照渔家人的规矩把我们装进竹笼子扔进公海，我们绝无怨言。”
“好！既然你说懂俺们渔家人的规矩，那俺就再问你一句，俺要是死在你们前头，你们咋办？”
“像你娘和你的婶子们一样，给你守寡一辈子！”
“不对！不但要像她们一样给俺守寡，你们六个还得互相监督，没事儿还得帮俺看着点齐晴，谁要是偷汉子的话，其他人就要替俺把她装进竹笼子扔进大海里去！”
看到莫二娃那认真的样子，六个女孩全都忍不住笑了，张媛媛问：“老大，你在辽南这几天，是不是给你大舅哥的绿帽子戴多了，结果自己也害怕报应了？”
废话！小雅现在一天比一天疯狂，每次跟俺偷吃的时候，还都在背后数落俺大舅哥，那些话要多难听就多难听，俺可不想这样的大绿帽子扣到俺自个儿头上！
莫二娃很是夸张地冲她一笑，道：“别想趁机套俺的话，这招不好使！俺对天发誓，俺跟她已经恩断义绝了，俺要是骗你们的话，俺出门就让大雪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