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舞公子,有一个黑衣服的男人说是要找你,有人想要见见你。”只见得一名小厮样子的人跑了过来,对着顾轻舞说道。
顾轻舞皱眉,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身后的小厮,问道:“说他是谁了没有?”
“没有,但听他的话,好像是帮自己的主子前来带话的。”小厮回答道。
顾轻舞更加皱眉,但也只能说道:“让他下次再来吧,今儿实在是抽不出空子时间来。
小厮闻言之后,也只得点点头,没再说话。
而黑衣男子回去墨北齐那边之后,将答复说与墨北齐听,却没想墨北齐居然没有说什么,只是摇着扇子走了过去。
回去镇国将军府之后,顾轻舞便命春画烧了几桶热水,自己则是想要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虽说是新开张的日子,但是自己也算是忙活了半天,尽管没有出过脸面,但是在后面自己也是慌慌忙忙的忙碌着、催促着。
何况还是在这种天气,就算是坐在那里都会出一身的汗,更别说她了。
她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古代人要穿衣服穿的那么厚实,在这么大热天的,他们就不觉得很热吗?
正当顾轻舞想着,只听得春画的声音从内室里面传来。
“小姐!水好了!”
顾轻舞嗯了一声,自己换下衣服,走了进去。
只见得春画站在木桶旁边,向撒有花瓣的浴水当中用木瓢舀着水,试图不那么的滚热。
也因里面是四处关着窗子,所以里面也是烟雾缭绕,薄薄的水雾弥漫在屋内,只隐约可见几个人影。
只因前世顾轻舞是个做特工的人,因长期的训练关系,所以看东西自是比平常人要好的许多。
这一世虽说不是以前的那一具身体,但是这一具身体也是有着深厚内力的人,再加上她前世的一些技能,所以在这种水雾弥漫的情况下,看清春画几人在那里做什么,也都是一清二楚的。
“春画,你们几个先出去。我自己一个洗就好。还有,下次直接烧水就好,别在放这些什么花瓣了,麻烦。”顾轻舞走过去,穿着薄纱衣站在一旁说道。
春画闻言,点了点头。
“是,奴婢下一次不会再放花瓣了。那小姐,奴婢就先出去了?有事的话小姐尽管唤奴婢,奴婢就站在门口。”
说罢,人便已慢慢的向外走去。
顾轻舞点头,直到几个丫鬟全部都走了出去,自己这才解开衣襟,迈入木桶里面。
其实就算是她再怎么胆大有着二十一世纪的穿比基尼的开放,可是当着人亲自洗澡,还是有一些做不出来的。
顾轻舞躺在木桶里,想着上一世的自己,连好好的享受一下泡澡的时间都没有,一直为着任务操劳。
这一世,她要好好的享受,好好的为自己而活。
正想着,顾轻舞只觉一阵冷然的气息传来。
顾轻舞一下子睁开眼睛,眸底有过一丝杀意。
但是很快,那抹气息又没有了,顾轻舞此时更加不敢掉以轻心,一下子起身迅速穿上一旁架上挂着的长衫,满身的戒备。
“是谁?出来吧,躲躲藏藏的算个什么?”顾轻舞声音冷然的说道。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直到察觉出那抹气息出现在身后时,正当要转身攻击,却被那人死死的扣住了腰身,那抹气息更加的近了,那人呼吸出来的浊气直直扑洒在顾轻舞的脖颈处,顾轻舞想要伸手挣脱,却发现那人力气是大得很。
显然她这是在洗澡的时候被人给调戏了?!
“放手,我数到三。”顾轻舞冷声说道。
“你还真是心硬啊……”只听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话语刚罢,顾轻舞只觉脖颈处被他给咬了一下。
扣住她腰肢的手,是愈发的紧了。
“原来堂堂三皇子,江湖当中有名的冷月公子居然是个爱偷看女子沐浴的人,这个怪癖真真是好。”顾轻舞听见是墨北辰的声音,防备倒是卸下不少,但却依旧是觉得气愤。
说话的声音也不发由得冷淡。
“我只对你有这个怪癖。”墨北辰将脑袋移了移位置,鼻尖嗅着从顾轻舞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面容有一些安宁。
“哦?莫不成我还应该感恩戴德的感激三皇子你只对我这个人有怪癖了?”顾轻舞冷声说道。
墨北辰没有说话,但是顾轻舞却仍旧是在挣脱着。
“不要试图反抗我,也不要试图离开我,否则代价你付不起!”墨北辰沉声说道。
今晚顾轻舞说的话,着实让他担忧又气愤了。
她原来一直想要离开他,要和他解除婚约。
呵!当真是极好的!
看来她还是有一些不大了解他的性子,只要是他墨北辰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得到的人,都一定会得到,尽管在整个过程中道路会异常曲折亦或是有多么的不愿。
“我会让你觉得,这个代价我付得起,我也一定会解除掉这个婚约。毕竟你我的性子,是绝对走不到尽头的。所以晚分开倒不如早分开!”她顾轻舞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你越是说她不行,她就偏偏要做给你看,证明她是可以的。
而既然墨北辰这般说,那么她就一定会做到。
不信的话,就试试看。
墨北辰闻言,埋在顾轻舞颈脖处的面庞上浮上一层冷峻。
嗤笑一声,便松开了扣住顾轻舞腰肢的双手,眸底有着一层厚厚的阴郁之色。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婚约,我是绝不会答应退的!”
“那你就试试看!”她还不信了,凭她顾轻舞的能力,两个小小的婚约还解不成了!
墨北辰冷冷看着没有说话,顾轻舞也冷冷的看着他,二人谁也不开口说话,就那么耗着。
只觉一阵冷风一下拂过,当顾轻舞反应过来时,墨北辰已然不见。
顾轻舞揉了揉手臂,看着被打开的窗户,吹进来的丝丝凉风,顾轻舞不禁暗自咒骂了一声:“神经病!”如此说了一句,这才愤愤不甘的躺在了床上准备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