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在血水里泡了半天的我,已经换过来了些许的力气,站了起来,将那些血魔都尸解了,就总共找出六颗内丹,加上之前的四颗,如今手中有着十枚血魔内丹。
喘息之下,便是准备离开,可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让我寸步难行!
“吼!~”
顿时一山包大小的背影,让我害怕了!
在山洞里,疗伤将近一天半的阎罗王,也是恢复了一些的实力,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便是飞身而去。
站在白圭族的另一个支脉上方,大喝一声:“把,宁珂交出来!”
而这里所在,在阎罗王的查看下,发现已经空无一人,但是,一块巨大地皮的消失,让阎罗王心有疑惑。
“时光倒流!”
一语言出法随,便是发生了当天的事情,在第三老祖自爆之下,那庄园,竟然进行了挪移,而看着方位,竟然是几乎没谁愿意前往的血魔战场!
然而血魔战场,却是在卞城王的领域!
丝毫没有犹豫,便是朝着南面飞去,丝毫不畏惧他的老对手。
就在阎罗王即将一步迈入的时候,一身穿蓝衣的较瘦老者,便是一脸讥笑:“你身为,阎罗殿的阎罗王,世代离不开,你如何进入我的领地?还有更何况是救人呢?”、
听着讥讽的话语,阎罗王直接说了句话,“阎罗殿,势力,朝着卞城王扩张五十里!”
随着话语落下,便是阎罗王开始前进,而卞城王则是不断后退,却无可奈何,要知道,阎罗王的言出法随,可是在这地府都算的上一号人物。
“该死的阎罗王,信不信老子派鬼兵鬼将,扫荡了你的阎罗殿?”
阎罗王不为所动,继续前行,而体内的诅咒之力,已经快要消耗干净,只是意念支撑着而已了。
“轰隆隆!~
那小山一般的血魔兽,阎罗王心中暗叹,便是大手一挥,将巨大的血魔兽一掌打飞,便是带着惊呆了的我,飞身而。
而占据的地盘,也是顷刻间归还了卞城王。
气得发抖的卞城王,却还不能说什么,要是按着周边势力排行的话,他卞城王,还是比阎罗殿弱上两个层次的,也就是为什么,迟迟按兵不动的原因了。
“仇!带兵百万,袭杀阎罗殿!”
随着一语喝下,便是黑压压的鬼兵,张牙舞爪的冲进了阎罗殿的势力范围,随之化为飞灰,气的卞城王浑身发抖,无奈只好撤军!
感受着周围环境不断后退,我也是感受得出来,阎罗王此时的虚弱,不然也不至于大口喘息如此失态,站在这山头上。
我将两枚血魔兽内丹给了阎罗王,吞服下去,便是就地打坐开始调息起来,我自己也是坐到了地上,毕竟这一番战斗也是极为巨大的消耗。
清风拂过,山顶盘踞着两人,就这么枯燥的打坐休息,恢复体力与内气。
此时远处的阎罗殿内,已经紫气弥漫,而孤池也是不敢靠近的站在了殿外,骤然之间,紫气消失,如同鲸鱼吞水,顷刻被陆衍吸收。
下一刻,又开始缓缓释放紫色氤氲之气,而这回更为的强大,威压也是急剧攀升,以至于大殿之内开始不断颤抖。
“砰!~”
白圭族的第一老祖,乃是名为,白驹的老者,一身玄功,就连全盛时期的阎罗王,都是忌惮三分,而此刻暴走的打砸着地面,看着自己家族被人灭的支离破碎,幸亏只是一脉而已,若是多一些,可能就真的不好了。
想着的是时候,便是沉声怒喝道:“阎罗王,平时给你面子太多,如今作死敢来我白圭族撒野!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语落下,便是手印掐诀,顿时一条通道打开,顿时通道内黑漆的景象那么恐怖,然而,第一老祖完全不惧。
直接牵引出了,将近十万的三臂修罗,外加二十万的鬼兵,当即大手一挥,便是朝阎罗殿杀去。
孤池感受到了那萧杀的气息,然而,自己带的二十万禁卫军,还不知何在,就在疑惑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殿外,山谷处的巡逻士兵,兴奋之余,便是跑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军营,心中喜出望外的笑了笑,“全军集合!”
“呼呼呼!!”
听着迅速的集合声音,孤池还是比较欣慰的,便是直接分配了兵力,让其中五弓箭手,埋伏在了山谷,其中一万刀兵在山谷附近保护弓箭手。
其中三万枪骑便是齐刷刷的站在孤池背后,而那一万轻骑,被孤池分配到了那山谷远处,要是战斗起来,便直接从后方突击!
安排好了,便是整装待发,虽然,原先二十万的部队,如今只剩十万,但却无人悲切,毕竟战死沙场,可是光荣的!所有战士都是这个念头。
黑黑压压的鬼兵,便是声势汹涌的直接悍不畏死的冲上,看着毫无章法的派兵,孤池冷笑,直接大手一挥,顿时漫天箭雨给它们冲了个凉。
“咻咻!咻!!”
这一刹那,顿时那漫山遍野的鬼兵,就倒下一大片,举枪的一刹那,身后枪骑,全部持枪准备冲锋。
当即,长枪麾下,拍胯下骏马,当即冲杀上前。
而身后部队,也是悍不畏死的冲了上去。
顿时两拨人马就杀在了一起,长枪一刺,顿时好多淳若鬼兵便被直接刺死,当即盘枪而上,放倒一片的鬼兵。
这时一身着白衣的老者,虚空漫步的朝着此方走来,直接眼神一凝,便是飞身而起。
顿时一枪刺出,枪芒吐露之际,便是杀向老者,虽然是个老人,但,这让孤池,更为忌惮,要知道,这个世界里,越老的,兴许越厉害!
呼!~
一掌拍出,顿时枪芒寸寸断裂,长枪,顶在其上,顷刻弯曲,而孤池也是不断后退,直接打落地面,倒退不止!
“噗嗤!~”
一口脓血,就喷了出来。
孤池眼神凝重的看着天上那眼神轻蔑的老者,多么大的讽刺啊!
然,身为战将,最不可的,便是后退,唯有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