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离家两天,我也有些担心家里面还在养魂珠里面的唐衍。我和萱萱回到了阳城花园小区。
到了家门口,我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家的家门,对着里面喊了一句:“我回来了。”
一进到书房里面,我就立刻去看了桌子上面,发现放在那里的养魂珠还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点上了三支紫檀香,这才在旁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了。
“唐衍,我回来了。”
一听到了我的声音,养魂珠里面立刻飞出一团黑气,落在地上,慢慢变成了唐衍的模样。嗯,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倒是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看着我坐在那里,唐衍才立刻飘了过去,在他旁边坐好,急切的问道:“怎么样?这次任务还算顺利吗?”
昨天,我跟着大黑狗前往李家屯的时候,唐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次他要对付的,可是一只凶狠的水鬼,甚至都要动用了斩鬼杀妖的武圣符,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虽然看到我现在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但是唐衍还是着急的询问起来。因为他想知道,此间我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发生过哪些事情。
不知不觉之中,唐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紧张我了。明明他只是一个令他有些讨厌的人,还整天威胁着,要把他赶出家门,可是他为什么就那么害怕他受到伤害?
看到唐衍着急的样子,我在心里笑了笑。
为了不让唐衍太过担心,我才淡淡笑道:“这次任务,虽然有一些危险,但是最好还是圆满解决了。另外,对方可是一只百年水鬼呢!”
“什么?一百年修为的恶鬼?”唐衍大吃一惊。
我原本以为,大黑狗口中所说的作恶的水鬼,可能也就是一只死了几年的普通水鬼而已。这样的水鬼,虽然也懂得一些法力,但是危险系数还不是很高。
但是修炼了一百年的恶鬼,而且还是那种怨念很深的水鬼。这样的恶鬼,修为可是非常高,法力更是十分强大。
所以,在听到了我的话之后,唐衍才会显得那么的吃惊。因为这,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之内,而且在他的认知里,如果那真的是一只恶鬼,作恶了那么多年,地府不可能让他逍遥这么久?
“民国时期,到现在,差不多是一百多年啊!”我想了想,确实没有计算错啊。
然后,唐衍直接炸毛了,对着我直接吼道:“你疯了吗?不要命了吗?你一个凡人,去对付一只拥有一百多年修为的恶鬼?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危险吗?”
我一脸懵逼,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惹到了这个爷爷,于是急忙解释道:“你别生气嘛,我不是还有武圣符呢嘛?”
“武圣符是厉害,但是鬼怪的手段,你了解吗?别以为有武圣符在手,你就天下无敌了。告诉你,我有一百种方法,在你使用出武圣符之前弄死你。更别说那种修炼了一百多年的恶鬼了,你懂不懂啊?”唐衍继续愤怒的咆哮道。
我持续懵逼,但是我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了一些,这个唐衍,之所以这么生气,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多半是因为在担心自己。
然后我见势不妙,赶紧先承认错误,请求领导原谅。等领导消气了,再把话说清楚就行了。
“唐衍,对不起啊!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冒险,让你担心了。”我低着头,诚恳的向他道歉道,积极主动承认错误,态度十分诚恳。
反倒是唐衍,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骂他了。板着脸,开始教训起来:“我不是生气,我是替你着想。你万一要是有事了,我怎么办?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阎君夫人了!”
“是是是,领导说的都对。下次再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一定向牛头哥请求支援,绝不再自己一个人逞能了。”我连连低头说道。
看着唐衍,气也消了不少。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暗想到,女人虽然不怎么讲道理,但是只要你先认错,后面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这道理跟女人说清楚,这话题才能真正说清楚。
但是这个唐衍,竟然比一个女人还要麻烦!
我算是看出来了,和他争吵,是不会有结果的。要么就是你说不过,活活被被气死,要么就是你说赢了,活活被打死。
“唐衍,说起来,这次的任务,却是还挺危险的。好在,那个女水鬼好像并没有要将我置于死地的意思。”我过了一会儿,才对唐衍说道。
“我看你现在好像也挺闲的,那就跟本阎君说说,你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唐衍也平静了下来,坐在旁边,撇着嘴对我说道。
我在心里一阵冷笑,这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想听就直说,又不是不讲给你听。还非要装作一副很不愿意听的样子,勉为其难的听着。
只是这些事情,我可是不敢再点破。要不然,这小爷爷没有了台阶下,我又要想办法哄他了,有事没事还要哄一只鬼,我觉得自己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吧?
然而早在李家屯的时候,在听到了赵雯珺的事情之后。我就在那个时候,已经决定了,等自己回到家里的时候,一定要跟唐衍好好的说一说,关于赵雯珺的事情。
“这次,我遇到的那个女水鬼,其实本性并不坏。只是因为遭遇到了一些很糟糕的事情,后来怨气让他迷失了本性,才会渐渐走上了害人性命的这条路。”我正说着,然后看向唐衍说道:“说起来,他和你的情况,还有那么一点相似呢!”
“他叫什么名字?”唐衍问道。
“他的名字叫做赵雯珺,是民国时期的女子。”
然后,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赵雯珺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唐衍。关于他和李智儒的爱情故事,以及他后面被害的事情,都告诉了唐衍。
唐衍也在一旁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神自始至终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