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信应允了这个年轻人的要求,于是年轻人离开之后,他皱起了眉头来,看一向了边的王丞相和秦宜:“不知二位有何高见,对于刚才那人所说的方法?”
听着司马信这么问的时候,秦宜先是略一思索,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老臣认为他的方法可行,毕竟奇袭也是一种方式,只不过如果真要按照他的方法来执行的话,恐怕还需要一张在此地的地形图,毕竟有了地形图之后才能够更加方便的去部署,很多时候,如果没有地形图的话,反而会让我们寸步难行。”
王丞相也在一旁点了点头附和着说:“老臣也是这么认为,只是在这种我们不擅长的地方使用,要获得一个地形图的话实在是困难无比,更何况军中目前也没有人对这种地形很是熟悉的,所以如果要奇袭的话,地形图,反而是现在需要解决的一个大问题。”
听着两个人都这么说的时候,司马信皱起了眉头来,其实他也想过了这个问题。
确实,不管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不可避免的,都需要用到地形图,可是眼下他们对这片区域并不是特别的了解,更何况在这种沙子巨多的地方,很有可能随时都会因为天气的变化,而是的这个地方的地形发生了更多的差异变形。
所以在绘制地形图的时候一定要一个特别对于这种地方和天气把握很熟悉的人来描绘才行,只是现在的情况之下,军中不知道又有谁能够做得到。
一想到了这个问题的时候,司马信就不由自主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来:“两位说的也对,只是如果真要绘制这种地方的地形的话,还需要通过对星象和天气的把握才是,这反而成为了最大的困扰着我们的问题了。”
听着司马信的话的时候,站在了旁边的其他人也是纷纷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大家都苦苦思索着该怎么样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刚才出去拿盔甲的年轻人,又再度返了回来:“皇上,草民已经将盔甲拿了回来,请皇上过目。”
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就将盔甲举了起来,递到了司马信的面前。
司马信伸手接过了这个盔甲的时候,眉头忍不住也是皱了起来。
因为他之前也曾想过了,如果是真用棉花来将盔甲内部实心的部分代替了的话,倒也可以成功地减轻了它的重量,只是当这副盔甲拿在了手里面的时候,司马信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盔甲确实很轻,轻的让他觉得几乎快要忘掉了这个重量似的。
发觉这个重量确实很符合他预期的想法的时候,司马信将盔甲放到了桌上,然后拔出了自己的佩剑,用力的朝着盔甲砍了下去。
当这一件砍下去的时候,司马信自认为自己的力量不错,而且精通武艺,但是盔甲也只是稍稍的凹陷下去了一些,和以前的那样笨重的盔甲比起来的话,防御力其实不遑多让。
发现了这一点的时候,司马信整个人都舒展了自己的眉头,然后有些惊奇地扭过头去看着跪在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说的:“如果将五千精兵的盔甲更改成这样的,需要多长的时间?”
虽然说效果是很好,可是还是不能够延误了,实际才是,毕竟现在两军交战,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了,因为他们如果继续好下去的话,不仅对于自己不利,反而还有可能会因此被拖累了下去,因为粮草也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年轻人仔细的计算了一下之后说道:“如果是只更改五千精兵的话,最多也就是两天的时间罢了,根据军中这些工匠们的手艺而言的话,倒是可以很快的就将他赶制出来的。”
听着这个年轻人这么说的时候,司马信也是满意的,就点了点头这样子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
“对了如果我们真的是要进行奇袭的话,那地形图是必不可少的,你可知道军中有谁是能画的了地形图,或者你认识的哪位江湖人士,又能够担此重任的。”
司马信赞许地看着这个年轻人,不得不说他对于这个年轻人的期许,也是渐渐的变得有些大了,只能说自己深爱的这个女人秦霜华,他看人的眼光是真的很毒辣。
听着司马信这么说的时候,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就被司马信顺势从地上给拉了起来:“草民可以担此重任。”
听着这个年轻人毫不避讳地就毛遂自建的时候,也是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包括了司马信在内,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问道:“你是说真的吗?这个地方我们都很少涉及,加上这里沙子居多,又常年有大风作祟,所以地形其实是千变万化的,如果真要绘制他的话,必须要很好的掌控了这个地方的方向和天气才行。”
听着司马信这么说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反而是变得不卑不亢的样子,说道:“草民确实可以担此重任。草民本生就擅长记忆尤其对于山川河流的记忆,很是深刻,天气等地方的原因,草名也可以略知一二推算出来。”
年轻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倒是成功的引起了司马信的注意,司马信挑了挑眉头之后说道:“好,那就将此事也交于你去办,只是你绘制地形图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
“今天即可将地形图呈上。”
年轻人再度开口的时候也是让周围的大臣和江湖人士们一片哗然,这个人实在也过于狂妄了一些吧,虽然说他之前提出来的这些方案确实是可行性要大一些,而且他也真真实实的将自己改良过的盔甲拿了出来,让所有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但是他这样自信满满的样子,倒引来了不少江湖人士的不满。
让大家都忍不住对他皱起了眉头来,有些时候,话可不能说的太满,万一做不到的话,那可就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