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赫连嗣华所无法想象的,有些人喜欢居安一偶而有些人却偏偏要把权力握在手中。
虽然这赫连纤华是一个女流之辈,但实际上她却恨透了自己的身份,在那西域虽然说民风彪悍让每一个人男女平等,但这本身没有什么!
确切的说前半生的时候拿赫连千华连想要改变这样的心思都没有。
但直到到过了中土她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
毕竟有些人可以用好几百两银子来买一盒胭脂而有些人就不得不一年四季素面朝天。
一些人可以美妙大方但有些人终其一生却只是个小丑打扮,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什么规定这等级制度。
赫连纤华第一次来到中土的时候她身穿的衣服子啊所有人眼中都是异类大街上往来繁荣昌盛,但却没有一个人敢看她一眼,即便是她容貌端正,但那身皮衣却让别人望而却步。
那种感觉仿佛被世界隔离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
从那一天起她才知道,除了那个小地方之外还有其他的更加美好的世界,而她却终究要回到那个小地方力。
因为他们是化外之民根本就不能被这个世界所接纳。
而他们终此一生都只能在那样一个小地方离生老病死。
在想透了一切之后她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她想要的,她并不想要这天下,她只是想要走出那快小地方。
但那不容易,她的家族中世代都是继承统帅职位,而这一任那便是她的哥哥继承统帅职位。
她们的家族与宣武帝有过约定,西域王族不能踏入中土半步。
虽然都有违反,但却没有哪个西域王族赶在中土生活。
即便是隐姓埋名也会被西域王族的人整个找到然后押送回去。
所以若是她真相在中土站立,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便征服……
她要征服这片土地。
西域大漠孤烟,生活条件艰难,与天斗与地斗,每时每刻都是在与死神搏斗,此刻在看到眼前这片绿色的土地。
有哪一个人还想回到那困难的小地方呢?
心思流转之间那赫连纤华眼中的野心不可遏制。
安于现状的哥哥他永远都不知道这世界本该多么美好,而这仅是一个利用以及被利用的简短关系。
赫连纤华朝着自己的哥哥笑了两声,因为一切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你……”
赫连嗣华想要说话,但是却忽然愣住了因为眼前变得有些古怪那赫连纤华的影子甚至在一瞬间变成了四个,而且还分为模糊。更加让他感到有些困惑的是他猛然发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仿佛是喝醉酒一般。
在赫连纤华的眼中自己的哥哥迷惑的晃了晃脑袋随即遍整个人都昏倒在地。
这便是迷药起了作用,结果依然达成随即便是要将那个哥哥的手下全部握在自己手中。
而战斗哼哼……
赫连纤华眼中充满笑意,她上一次来到中土是10岁左右。这些年里她可是无时不刻都在练习如何征战沙场。
此刻若是让她带兵她可是有把握在很短时间内解决掉敌人。
所以战已经不是问题。
更重要的便是亲手接下那哥哥的人马。这可并不简单要知道,哥哥的人马中有一个叫做青麟可是一个极为多疑且冷静智慧的人。
若是这个人在恐怕接手难度会增强很多。
现在就是要把自己的哥哥安全送到前线,而此时他所受的便是那中土人惯用的恶性毒药……就算不是那军中医生都是我的人硬说是又有谁能反驳。
想到这点赫连纤华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她直接吹响口哨。
两个浑身肌肉拥挤在一起的彪形壮汉突然挤进帐中,此刻赫连纤华眼中带几分阴冷:“你们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两个壮汉点了点头,神情中带着一种莫名的狂热那看向赫连纤华的眼神更是带着一莫名的崇拜。让人看着就头皮发麻,显然这两个人便是赫连纤华的死士。
“是大人。”
从这一点上看这赫连纤华确实比他的哥哥强些,至少这哥哥这么多年没有看出妹妹的野心,而这妹妹在他的身边安插了自己的死士他也硬是没有发现。
此刻那赫连纤华会在让赫连嗣华前去探查么?
当然不会!毕竟这人都昏倒成这副模样了,万一去了那公孙氏暗算之下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又该怎么办?
所以只要对外宣称这人已经探查完毕然后受伤而归就行了,反正自己这些西域人都好骗的紧。
而且若是暗中去侦查又怎么会壤任何人都知道呢?
所以这绝对是一个毫无破绽的接口,唯一的一个破绽就是自己,因为这件事情必须经由自己确认!
但自己会否认么绝对不会。
“大君刺探之时被中土人刺杀。身受重伤不省人事!”
或许就是人们喜欢谣言而且喜欢編谣言,那赫连纤华只是让军医诊断之后宣布赫连嗣华被毒药迷昏。
但传着传着这消息就变了模样渐渐的变成了。
“大君刺探情报之时被中土人刺杀,深受重伤气息微弱不省人事。”
之前也曾说过这西域的人向来以兄弟相称相互之间感情都是极好,此刻听说到自己的大君被人伤了。
便不亚于自己的哥哥被人伤了。
着让他们如何能忍。
在西域环境恶劣每一个人都是与大自然在争斗,在争抢自己活下去的权力,那个时候他们可成怕过。
自然没有因为怕的人都已经死了。
而他们之所以对这司马信敬畏有加实际上也是看在曾经的那个宣武帝的份上。
从某种意义上讲,那司马信为人和善本就压不住这些人,这场战斗迟早要爆发而此刻这赫连纤华却把这个引线彻底挑开了。
所有人群愤激昂便是要让那司马信血债血偿。
而一种士兵甚至直接在大帐之外游行便是想要请战,要狠狠的在敌人的身上撕下一块肉以解心头之恨。
至此又持续了几天,所有的仇恨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