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并没有感到奇怪。可传给司马信的那份到底是谁写过去的,为何连信息都不调查清楚就把信给发出去。这使得秦宜有些不悦了。
这种如果是假消息的话,会对他们造成很大的损失和伤亡的。不过还好他们在出发之前的确也也打探过这边的确是有大量的士兵。所反映出来的动静和以往不一样,所以他们才集结了兵马往这边赶啊。
可是来了之后所看到的场景里,与他们之前所预料到的并不一样。还有他们在那个神奇的小村子里遇到的那个老者所说的情况,与现在他们所遇到的情况并不相一致。
这使得他越来越怀疑这件事情其中的疑点。不过归根到底,这都是公孙氏一手操作出来的引发的事情。
最后弄得双方都互相猜测,互相猜疑。使得这一件本来很简单的,很小的事情,变得复杂和神秘起来。
秦宜在军营里边一边关注,这一边敌方的动态,又一边关注司马信的伤势,但是张太医来了之后已经有两个时辰了,都还没有开始医治。
他也有一定的着急。于是便问张太医,“何时开始能够给皇上看病。皇上已经昏迷了五日左右的时间了,老夫认为应该不能再拖下去了吧。”
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再拖下去可能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呐”。秦宜说这些话都是出于对司马信的担心。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司马信是他的宝贝女儿秦霜华的夫君,他也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看待,所以自然是十分着急的。
可是尽管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医生,又不会看病,只能听太医怎么说。
“秦将军言之有理,我们的确应该尽快医治,这只是皇上这个有点特殊,我得想到最周全的办法,以保皇上的性命。
并且以后不留下任何病根,这样才能行,所以得花一些时间研究一下,找到其中的,解决问题的关键之处。并且我们首先还要将皇上体内吸进去的沙子给全部排出来。
排出来后才能对他进行其他的治疗。况且西域这边的沙子于我们那边的并不相同。
这边的沙子,经常都是裸露在太阳底下,经过风吹日晒还已经吸收了各种毒素。如果是吸进体内的话将不堪设想啊!
并且就刚刚,我看了一下已经阻碍了皇上的呼吸系统了,所以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我们要将其排出他的体内,那是要费很大的力气的。”
在听了张太医一脸严肃的话语之后,秦宜的眉头也不由的紧蹙了起来。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听到的最坏的一个消息。
但是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谁都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只能随缘。
就像司马信出事的那天晚上,本来两个人都还好好的,在军营的帐篷里边谈笑风生,谈论着接下来该如何走,如何作战的路线的。可是谁知道后半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变化如此之快,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十分精准的掌握的。
我们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成什么样就算什么样了。
秦宜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并且,这么多年来已经造就了他那个沉稳的性格,可是此刻,在面临如此多的敌军的时候,主心骨却突然生病了,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不小的打击。
所以说他们还是需要时间好好调整一下心态的相了一下后,
“那老夫就不打扰张太医想周全的办法了。等研究出来了解决的方法之后,请立刻通知我。
我现在先到外面看一下,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好应付。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尽管提。不要客气,这是医治皇上,容不得半点马虎。”
秦宜说完之后就自顾自地走出了,司马信所呆的那个帐篷。
到了这边来之后,秦宜依据他以往的经验,首先搭建了两个,木头高台,为的就是能够更清晰地看到远方的情况,以便能够更好的判断敌方的动向。
他出来之后便爬上了其中一个高台,往远处一看,发现了几个陌生的行动有些诡异的,并且穿着与汉人不一样的人的影子。
于是他便提高了警惕,他一开始以为是他出现了幻觉,看错了,所以又让另外一个高台上的那位士兵看了一眼。
那位士兵看了之后,有些小紧张的说,“将军,的确是有行动不一的人在往这边移动。但是人数不多,也只是五六个左右。”
在确定了之后,秦宜这才放下心来。那么他们现在是过来干什么呢?很有可能就是想过来打探一下消息吧。这其中的缘由也使得情谊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打一次仗,却如此的费力,这齐中的疑点重重,到底该如何解释,他也说不清楚。
在眺望台上停留了大约几分钟后,秦宜才从上面缓缓的下来,整个过程都在思考问题。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又不敢掉以轻心。为什么这几日都没有任何的活动,却在此刻出现了动态。下来之后他并集合了一下士兵叹了一支小分队大约有十个人左右,王他们过来的那一番赶过去,看个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对方好像没有意识到已经被情景发现了,他们这段往这边过来吧。所以还是没有减下速度一直往这边走。
秦宜派出去的那一支小分队是整个军营里边实力最强的一只。也是平日里秦宜不管去哪都会跟在秦宜身边的那几个人。
上次下江南他们也跟着秦宜去了,并且还一起寻找了秦霜华。跟了秦宜这么多年,也算是秦宜的心腹了。所以他们办事秦宜是十分放心的。
这也是优于公孙氏的一面,公孙氏这么多年没有一两个心腹,也真是悲哀,所以办起事情来也是没有秦宜的方便。
而那支小分队自然也是有把握的。在离那个赫连嗣华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并在一边埋伏了起来。
因为之前在高台上就已经观摩到了他们的动向和大致的行动位置。于是便大致的在他们要行进的路途中埋伏起来,以方便看个究竟。
一路上隔,一段路就安排了两个人在那里守着,想要摸清楚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