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儿真跟这男生谈上了恋爱,那是绝对不允许的,此人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富家公子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这辈子就是吃了富家公子的亏才落得如此下场,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爱女再重蹈她的覆辙。
(文东本来是喜欢穿朴素一点的,但那大小姐夏忆雪愣是嫌他丢了自己大小姐的脸,愣是弄来一大堆的高档服装,还愣是给他整了个很时尚的发型,所以才把文东打扮成这么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文东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躺着中枪了,自己的这身行头已经让应母反感了。)
文东我还没有答应,若溪就赶紧说:“不用了吗?他还有事,得早回去,文东,你先走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已经下逐客令了,显然是不想让老妈有更多的误会,要不是巷子这么黑,天色又这么晚,她是绝不会让他送到门口的。
但文东却没听见似的,径直朝应母走来。
应若溪不禁鄙视起来,呵,这个文东脸皮还挺厚的,都叫他走了,他还想进家里喝茶吗?难道富家公子都是这般不要脸的吗?
“呵呵,小伙子挺精神,屋里坐吧!”应母礼貌道。
文东却二话不说,直接捏住了应母的手腕。
“文东,你干什么?”应若溪叫道,不知道文东要对她母亲做什么,但事实明摆着,文东如此做法,是很不妥当,很不礼貌的行为,呵,连我老妈的主意都要打吗?富家公子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应若溪冲上去,就要推开文东。
文东喝道:“都别动,我在给你妈把脉。”
若溪一惊,“你……你会把脉?”
文东松开了手,“还好,你们遇到了我,不然你妈活不过一周。”
“你说什么?”若溪大惊失色。
应母也大为震惊,“你……你怎么知道吗?”
“妈,她说的是真的,您为什么瞒着我?”若溪哭了。
“哎,若溪,妈只是不想让你难过。”应母叹了一口气道,“真没想到,却瞒不过你这个小伙子,小伙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一把脉你就知道我的病情。”
“我还知道,您得的是十级肺痨,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医院已经宣布你的死期了吧?”
“小伙子,你说的一点没错,只是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的。”应母疑惑地看着他。
“文东,你既然知道地这么清楚,是不是你有办法治好我妈?”若溪急道。
文东却一脸不高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有人将我当成坏人,要对她不利吧?”
他说的一点没错,若溪汗颜不已,“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请你,救救我妈”
若溪的眼泪扑簌簌而下,满脸的恳求。
“嗯,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既然你也认错了,那还不请我进去,难道要让我站在门外,为你妈诊病?”
“是是是,文东,请进。”
“这还差不多。”
文东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只进屋里,又破又旧,四壁的白色墙粉已经脱落大半,家具也非常简陋,两张木板小床,中间一张老旧掉了漆的实木餐桌,还有一个破旧的衣柜,几张磨得光溜溜的板凳,里面的狡小卫生间里摆了一些老旧的厨具,她们家是将卫生间当厨房用啊!一台老旧电风扇,一台老旧黑白电视机,仅此而已。
看到这个样子,文东也心酸不已,她们家真是太苦了。
“来,伯母,请躺下。”
“哦”。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不把我当男人,而只是把我当作医生。”
应母点了点头。
若溪却看了看他,有些疑虑,“你行不行哦?”
“你再这么不相信我,我可就不管了,到时候,你就准备后事吧!”
文东直言道,你不这么说,人家老怀疑你,这个病也是没法治的。
“若溪,相信他,反正我已经没几天活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看他把把脉就把我的病情说一点不差,我信她,若溪你也别再怀疑了,或许,他真的行。”
“哦。”
“那脱衣服吧!”
“什么脱衣服?”
“对,还得全脱。”
母女俩都震惊不已。
文东叹了口气,“哎,不脱,我怎么扎针?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只是个医生,而且我声明,我并不想占你老妈什么便宜,我要女人有的是,不可能会找一个阿姨,你们懂吗?”
说完,就拿出那套针来,正是大师姐送的铜体银针。
母女俩相视一眼,也是没有办法,清誉固然重要,可也没有生命重要,何况他说的确实在理,穿着衣服怎么扎针?
“好吧!我全听你的。”
应母解开衣服,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女人的风韵,瘦得皮包骨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最后喷出一口血来。
“妈……”若溪心痛欲裂。
“你都看到了吧?她现在就剩下最后那一点点生机了。”
“那请你快救救我吗?只要你救了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若溪急道。
“你想多了,我并不想让你为我做什么。”文东淡然说道,也不迟疑,定下心来,给她扎针,不一会,就将她身上把满了针。
接着,心沉丹田,将真气从丹田中调了出来,然后汇于双掌,双掌各出现一团木绿色的能量球。
应母的体质属木,文东当然得用木属性能量球救她。
还好,文东是天生五行兼备,修练了五行御龙诀,在他的师兄弟中,都是单行,唯独他是五行兼备,所以也只能才能修炼这五行的御龙诀,而其他师兄弟都是单行,二师兄属木,四师弟属土,而大师姐属水,而小师妹属火,他们各自修炼了相对应的御龙诀。
不然的话只能找来二师兄为她医治了,可是二师兄的功力又欠缺火候,这世上或许只有文东一人才能救她,也算她命不该绝,她遇到了文东。
能量球越变越大,接着罩住了她的身体。
但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流进她四肢百骸,顿感温暖和轻松,咳嗽竟然止住了。
应若溪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