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雅月冷哼一声,一脸不愤道:“叶云帆你少跟我不正经,这种时候你都还开得起玩笑。”
呵呵,叶云帆看着李雅月生气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有时候应该缓解一下气氛嘛,一直这样人会老得很快的,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小月月不到三十岁就有皱纹,偶尔也笑笑嘛。”
“你还说……”
李雅月握紧拳头一拳拳砸了过去,“死叶云帆,臭叶云帆,闭上你的臭嘴……”
“别闹,别闹,老司机要翻车了。”
……
很快两人来到了之前的小巷,不过他们并没有将车停在原先的位置,而是停在了更远的地方,为的就是避免被人看见。
没多久两人经过徐山家门前,一个纵身很快便翻过了一堵墙,这时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果然不出所料。
宅子的小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如果有人住的话,那还真是懒得够可以,两人没多想便来到了正门,门虽然关着,但很明显有被人撬过的痕迹。
没多想两人便推开门走了进去,顿时一股刺鼻的霉臭扑面而来,不仅是李雅月,就连叶云帆都有些受不了这气味。
屋子里很杂乱,到处都是被翻过的痕迹,但从家具的蜘蛛网上可以看出,距离上一次有人进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屋子大概是三室一厅的架构,大厅的正面还摆着祭奠死人的工具,只不过是没有了照片。
李雅月捂着鼻子四尺扫视了一圈,无奈道:“我说什么来着?这里什么都没有,现场早就被那些盗贼破坏不知道少次了。”
对此叶云帆却摇了摇头道:“我看不见得,徐山急急忙忙的带着一家子人回老家,应该是把所有值钱或者有用的东西翻了个遍,如果是小偷的话怎么会掀桌子,砸椅子。”
听到叶云帆这么一说,李雅月也觉得奇怪,“也对啊,小偷不可能这么做,我想当时这里应该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又或者是打斗,然后又跟邻居借了钱才开始跑路。”
嗯,叶云帆点了点头道:“当时走的很急,还和什么人吵了一架,无论是夫妻还是外人,他们回老家一定是为了找什么。”
没多想叶云帆便开始四处翻找起来,家里出了破烂的家具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连锅碗瓢盆都被小偷洗劫一空,剩下的自然就是这些又大又重还不值钱的家具。
窗户上也有被人撬过的痕迹,看来现场被破坏的不是一般严重,况且又过去了一年的时间,实在有些令人灰心丧气。
而就在这时,叶云帆发现墙角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走进一看箱子是木制的,四周还有不知道多少年留下的划痕,而且这个箱子好像还被人移动过,从拖动的痕迹上来看,应该是从床底一直拖到墙角。
没多想叶云帆便好奇的朝着箱子周边望去,箱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只是上了一道锁而已。
没多想叶云帆准备打开锁时,才发现铁锁在就被人撬开,他伸出手准备打开箱子,却发现箱子根本就打不开。
不远处的李雅月见到叶云帆正围着箱子打转,便走了过来,“这箱子有问题?”
嗯,叶云帆点了点头道:“我发现这箱子有很大的问题,锁已经被人撬过,可箱子就是打不开,之前来的那些小偷就是因为打不开,又太重所以才没有搬走。”
听着李雅月也皱了皱眉头,“的确有古怪,也许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也说不定。”
叶云帆也是这么想的,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会箱子,又试着挪动了一下,才发现箱子重的出奇,里面就放着什么东西?
没多想叶云帆编凑衣兜里掏出了一把打火机,只见他拇指一按打火机的喷口出现一条五厘米长的蓝色火焰,与其说是火焰不如说是激光。
为了尽量避免产生大量的噪音,叶云帆只好用这东西,三下五除二便把箱子的顶部切去了长条形的空隙,顿时一股恶臭充斥在屋子里,虽然有些恶心,但两人越发对箱子里的东西产生好奇。
没多想叶云帆便试着把边缘的棱角切开,握住两边用力一掰。
咔!
突然一声清脆传来,这一瞬两人目瞪口呆,只见箱子里居然摆放着一具早已化成白骨的尸体,而且箱子的底部和顶部都被一根钢管连着的吸盘吸住,所以刚刚才这么难打开。
李雅月周记眉头走上前去,“这具尸体是谁?怎么会放在这里?看上去应该死了有一年了吧。”
话语间,叶云帆突然发现尸体的白骨还紧紧篡着什么,没多想叶云帆便轻轻打开了只有白骨的手指,那是被揉成一团的什么东西。
没多想叶云帆取过来打开一看,顿时他不由的睁大了双眼。见状李雅月也凑了过来,她的表情显得比叶云帆还难看,
照片里似乎是一间手术室,而病床周边的人并不是在进行手术,而是将躺在病床上的男子的肾脏取了出来摆放在一个刚好合适的罐子里,除了这些,旁边的各种仪器似乎还在测量着什么。
看到这里李雅月都忍不住想吐。叶云帆则皱紧眉头将照片翻了过来,这顿时也吓了他一跳,上面居然用英文写着,‘测试初代实验体,除心脏以外切除,存活最大时长为三分钟。’
这就是刺龙的实验?
叶云帆简直不敢相信。此时空气似乎已经进入了沉寂,两人在屋子里安静的令人不寒而栗。
“这,这就是刺龙的目的?所谓的实验体?”
李雅月有些惊恐的朝着叶云帆望去,虽然她是一名特工,可一想起那种活生生把人的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取出来,并且在测试存活的时间,李雅月就感觉恶心干呕。
收起照片的叶云帆稍稍冷静了一会,冲着身边的李雅月安慰道:“你出去冷静一下吧,一会我再去找你。”
虽然这么说,但李雅月还是摇了摇手道:“不用,我还可以。”
叶云帆看着也心疼,但除了照片以外剩下的就是这具尸体,虽然一年了因为一直保存在箱子里,头发依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从外观上来看,不难分辨出这是一个女人。
联想起有关于这件事的所有女性,“这具尸体究竟是聂芸芸还是徐山的妻子,或者是徐娇玲。”
虽然这么想,但叶云帆还是说道:“这具尸体我想应该不会是徐娇玲。”
一旁的李雅月也电雷案头道:“你说的没错,绝不会是徐娇玲,如果是的话徐山不可能还活着,他一家丧考逃走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徐娇玲,这具尸体要么是徐山的妻子,要么就是聂芸芸。”
“可问题来了。”
叶云帆顿了顿继续道:“无论死的人是谁,总要有人把尸体放进去然后用这种吸盘把箱子固定好。”
李雅月朝着四周望去道:“现在我们没有什么时间去验证这具尸体,我觉得还是先离开吧,虽然尸体这样放着对死者不敬,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旁的叶云帆没多想也表示同意,很快两人从撬开的窗户离开了此地,不过心里却一直想着刚刚那件事,很快两人经过之前的小巷,见到那名七旬老人正坐在家门口乘凉。
叶云帆一时想到了什么,便不自觉的走上前去问道:“老人家您还在这乘凉啊,这里不是更热?”
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虽然热,但总比听我那儿媳妇唠叨好。”
这一点叶云帆也是明白,从第一眼他就看出老人的儿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这也跟他无关。
“老人家,之前您说徐山带着一家老小急匆匆的出去是吧,您还记不记得当时家里是不是很吵。”
此话一出,老人皱紧眉头,思索了一番之后才回答道:“当时徐山一家子走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啥子响声,不过后来徐山的媳妇又跑回来,好像是忘记拿啥子东西。”
一听到这话两人不禁竖起耳朵,只见老人喝了一口茶之后才扯着嘶哑的嗓音继续道:“徐山的媳妇进去以后我才听到有东西响,我当时想去看看,我那儿媳妇又不让我多管闲事,后来才发现徐山家的大门锁着,我也再没进去过。”
“谢谢您。”
听完两人便迅速离开,一旁的李雅月不由道:“这下可以确定那个死者就是徐山的妻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又跑回去,然后正好撞见刺龙的人,所以被残忍杀害,我想最后处理善后的应该是聂芸芸,这样处理一年多都没有人发现尸体,而且他们也不敢报警。”
嗯,叶云帆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能有那种装置把箱子固定好的应该只有聂芸芸,至于那张照片应该是刺龙为了恐吓徐山的妻子所留下的,杀一个弱女子不会有这么大动静,我想当时应该是有援兵,照片掉落被濒死的死者篡在手里。”
虽然只是一番推论,但从现在的情况看也只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