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别说话,我想静静。”
系统:好想问,静静是谁........
恩,为了避免宿主变得不正常,还是不要问了。
一月觉得,最主要的还是关于上官家的事情,流明做的时候,严暮雪是全权没有参与的,所以,这或许才是一月接收的剧情中并没有关于这一切的原因。
上官离月有脑子不好使的毛病,神魂还不完整,但是她没毛病啊。
还有,流明吸收上官离月破损的魂体。
一月呵呵了,这个恐怕应该能猜到。
“系统,后来流明是不是在上官氏冢拿到了什么东西?“
自家宿主厉害了。
系统表示:“何止是拿到了什么东西,简直就是直接代替上官离月接收了上官氏的上古传承。”
“哦,补充一点儿,流明所修的功法似乎有些问题,还剥夺了上官离月原身所带的气运。”
修行之人,大多是讲天道气运的。
上官离月秉承了上古血脉,自身又奇遇不断。
其身所具气运,一月还是那句话,上官离月比严暮雪更适合是女主。
她生来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叹了口气,一月现在只想仰天长啸。
秦长乐看着表情一会儿一个变的一月,微微皱起了眉。
一月后知后觉也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个秦长乐,想做什么都不可以。
既然已经身处上官密冢,进去看看还是必须要的。
一月迈着步子就走,心中却还在和系统继续沟通:“系统,原剧情中有没有提到过关于这次东溪陂的事情。”
天煞宗来人了,一月觉着,就算剧情中没有记载,系统应该也能查到一些什么才是。
系统的确能查到,不过具体的信息并不多。
“宿主,原来也有这么回事,修真界各个宗门都有来人,不过最终都无疾而终。”
一月想了想,觉得,这些人来东溪陂为的应该就是上官氏密冢,只是这个密冢必须要具有上官家血脉的人才能打开,所以,这些人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对了,上官夫妇是在东溪陂失踪的。
差点儿把这件事情忘了。
“系统,你这些都查了,能不能顺便帮我查查上官父母的去处。”
系统有些无语,什么叫这些都查了,顺便帮忙查查。
自家宿主现在说话,越来越奇怪了怎么破。
想让它查就直说呗,它顶多就是坑点儿积分呗。
哦,忘了,它家宿主视积分如命..........
废话,一月是没听到系统的想法,要是听到,估计得大呼冤枉了好吗。
人家现在是个负数,你还想搞事情?
两个字,没门!
“宿主,查询不到。”
???
“怎么可能?”东溪陂的事情都查出来了,上官夫妇的消息怎么就出不来?
系统有些无奈了,这根本就是两码事情好嘛。
上官夫妇是在上官离月年幼时失去踪迹的,后期无论是剧情还是流明那边,上官夫妇都没有再出现过。
而剧情的开始,是从白月宗在东溪陂选取弟子消息传开的那一天,也就是,上官离月被绑上火架的前一天。
这种跨越的剧情时间数年,又不存在寄体记忆的事情,它真的无从查起啊。
系统沉默,一月也知道是问不出来了。
不管是系统真的查不出来也好,还是不能说,反正一月是见好就收。
再说了,谁说她一定要知道上官夫妇的事情,谁说她一定要把这两人找出来?
上官离月没说,她问问,就已经是有心了。
秦长乐跟在她后面,看着前方人的背影,心底有些复杂。
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在这等机缘面前,居然如此相信他。
修真界,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为了机缘和法宝,相斗的师兄姐妹不少,就连师徒之间也未必是完全单纯的。
而这个,不过见了短短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次数的人,居然就这样把背后交给了他?
秦长乐表示,自己虽然没有歪心思,但还是震惊的。
也不知道一月要是知道秦长乐心里的想法,会不会笑到肚子痛。
妈蛋,人家那里是相信你,分明就是因为你是自家男人嘛。
反正到底你都是她的人,怕你哦!
上官冢,一眼看去,倒是和冢字挂不上半点儿关系,从他们所站的位置看去,整个格局,反而有点儿像是东溪陂。
“这里是.........”秦长乐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丝丝惊异之色:“这里还是东溪镇。”
东溪镇?
一月有些迷了,东溪镇是个什么地方?
这名字,是和东溪陂有什么关系吗?
对上一月诧异的神情,秦长乐发觉自己居然秒懂了她意思,解释道:“东溪陂最初的名称,是叫东溪镇,因为地理位置坡位较多,所以称之为东溪陂,后来又经过多年的人流改动,成了现在的样子,而我们看到的,就是最初的东溪镇。”
最初的东溪陂吗?
这里的建筑,的确和东溪陂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那石头垒砌的房屋,干枯茅草做的屋顶,虽然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屋子,但是建筑上面,无论是哪一种,都给人一种时代久远的感觉。
“下去看看。”
吐出这句话,一月就转头看着秦长乐。
秦长乐愣了愣,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少女还没有进入融合之境,没有御空之能,而他们从那黑暗中出来,却是站在一座耸立的高峰之上。
想了想,秦长乐上前,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下一刻,两人已经朝着地面落去。
一月漏出一个得逞的笑,混天绫在手,怎么可能下不去,只是不能不借助法器直接御空罢了。
哼哼,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她的目的就是要让秦长乐有一天离开了她以后,觉得哪儿哪儿不自在,亲昵,是第一步。
伸手,一月一本正经(一副有些怕怕)的样子伸手主动搂住了秦长乐的脖子。
或许习惯了和一月的亲密接触,秦长乐这次倒是没有身体僵硬一下,只是低头有些疑惑的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