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一月转头,入目的就是一片白花花。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抬手揉了揉眼。
秦长乐好似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一般,施施然把一副套在了身上。
这是算是古代未免把?
那她把秦长乐上半身看光光了,以后要是发现他不是自家男人怎么办?
一月突然有些后悔转身了。
见一月一直盯着他,秦长乐忍不住皱了皱眉:“炼体回来,你有意见吗?”
“额..........”她能有什么意见?
好吧,这个事情暂且揭过。
“你现在有时间吧?”
一月想着,要不要先强吻一个,确定下这是不是自家男人。
以前感觉是就是了,第一次想可能不是,那要不是,她亲了可不是很吃亏?
这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再次看到一月灵动的眼珠子,秦长乐觉得,她肯定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对于一月,秦长乐是觉得好奇的。
他一向不喜欢与人亲近,但是一月却似乎是一个意外。
他本来是打算去南方历练,但是流明临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和流云走一遭。
到了东溪陂,他看到那架在火架上的她时,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居然就把人救了下来。
而流明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依靠什么东西认出了她的身份。
然后流明让他把人带回来的时候,他心底居然是没有不情愿的。
“什么事?”
虽然没说有没有时间,但是既然问什么事,就是有戏咯。
“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功法院。”
秦长乐一顿,挑眉看向她。
一月谄媚一笑,抱拳扬了扬:“拜托咯,我自己下去,估计晚上都不一定回得来。”
秦长乐想了想。
也是,宗门有多大?
他便是御空而行也要好些时间,送她去去好像也没什么。
系好腰带,秦长乐拿了佩剑就往外走,一月知道他是同意了赶紧跟上。
两人从行流峰下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除了因为秦长乐这个千年大冰块居然和人亲近的原因以外,还有就是一月那一头参差不齐的拉风短发了。
一月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的,看看而已嘛,又不会掉块肉。
秦长乐更是直接无视了他们的奇怪目光,目不斜视的带着一月到了功法院。
出示了身份之后,一月被放进了传送阵。
选功法什么的,一月是直接找到了原主之前修炼的功法。
这功法不简单,属于上古功法的一脉,而且有原主的经验和记忆,她修炼起来只会事倍功半。
在修炼方面,上官离月绝对是个天才。
她可以在能力上力压女主,直接喝BOSS干上足以见得。
只是太死脑筋了。
一月出去的时候,迎面差点撞上人,抬头才看到,原来是秦长乐。
“选好了?”秦长乐显然是有些怀疑的。
居然这么快?
“这种东西,不要太草率,我们不是外门弟子,不必到时候改修功法那么麻烦。”
咦?
这是为她好?
想了想,一月神秘兮兮的凑上去:“你放心,我选好了的。”
秦长乐在她凑上来的时候有些不明所以。
听见她小心翼翼的声音,差点绷不住脸了。
那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让他微微有些不自在。
好像,她的唇都贴着他了。
最重要的是,悄悄话?这是谁教她的?
怎么笨成这样?
在一群修士眼前这样说话就跟掩耳盗铃差不多,怎么,怎么这么蠢?
秦长乐脸黑了黑,然后拉着一月就走。
他原本是想着送她来了就回去修炼的,只是想到她一个人回去还很远,所以才留下来等她,结果,一出来就干了件这么蠢的事儿。
一月在秦长乐转身扯着她走的时候,唇角漏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秦长乐的耳尖红了。
除了接吻可以确定,他还有个毛病,就是红耳。
一个冷漠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对她不一样。
还红耳。
这已经不用说了。
虽然心里是得意的,但是一月现在还是把重心放到了修炼上。
两人刚出功法院,就听到了有人在纷纷议论什么。
一月没想听的,不过听提到严暮雪,一月就了然了。
算算时间,严暮雪应该已经入宗了。
以前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一月大概猜到,这次宗门应该是去东溪陂收取弟子的。
流明应该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在东溪陂滞留了几日。
而严暮雪应该就是这一批弟子中,天赋最好的。
当然,除了她以外。
早就知道的事情,也没什么意外的。
只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秦长乐的反应。
听到严暮雪的名字,他居然停了下来,眸子有些暗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剧情中透漏的是,秦长乐对严暮雪有种特殊的情节。
在一月看来,就是喜欢。
她以为秦长乐和严暮雪是在宗门里认识的,看样子,似乎不是啊。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将眼底的情绪掩盖住,一月用手肘撞了撞秦长乐:“师兄,你认识吗?”
秦长乐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宿主,严暮雪在你身后。”
what?
系统突然诈尸,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一月转头,果然就见严暮雪一身白衫静静的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视线..........分明就是直直落在秦长乐身上。
还玩上了瘾了是么,又让她和女主抢男人?
有点儿不喜欢啊~!
秦长乐拉着她衣袖的手突然动了动:“走。”
一月愣了愣,人已经被秦长乐拽着御空而起。
远去之际,她低头看去,严暮雪垂着的手都已经捏在一起了。
眸子里,似乎还带着些晶莹闪闪的东西。
回到行流峰,秦长乐直接把她丢下,话都没有说一句就走了。
一月揉了揉被拽的有些发麻的手,也没啃声,转身就往自己的住处走。
她这个人很记仇的,秦长乐有气对着本姑娘发,长能耐了啊。
也不怕没有机会收拾他,反正,既然就该是自己的,她又怎么会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