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要坦白!”
“说!”祁美人声音冰寒不带人气,地牢里的人都跟着抖了抖。
飞白嫌弃的看了种马金不换一眼,抬头看向美人,满脸都写着,让这厮滚远点……
金不换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伤疤,诡异笑笑,退到一边。
“我知道是谁干的……”飞白也不抬头看对方,只是低头咕嘟道。
声音越说越小,美人靠近了一步追问道:“是谁?”
她的声音更小了。
美人没听清,轻轻弯下腰来,如墨的发顺着肩膀滑落下来落到脸旁,整个人显得愈加妖艳,发梢轻轻扫到她受伤的脸部肌肤,一种暧昧舒心的味道从鼻尖传来,她瞳孔一缩,忙的屏住呼吸。
美人没什么耐性,眉头紧皱的低吼:“大点声!”
飞白抬起头,仰起脸看着祁王。
嘴角微微上挑,一个明媚的笑容绽放在微微红肿的小脸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气质不符的惑人光彩。
祁王盯着她的笑容呆愣在原地。
一瞬间就够了。
只见刚才还事事配合的小贼从绳索中游蛇一般的脱开双手,顷刻间一跃而起,翻身而上,在众人都没反映过来时缠到祁王背上卡住他的喉咙。
薄的几乎透明的柳叶袖刀抵住祁王的动脉,另一只手环过美人的脖颈,狠狠的在脸上摸了一把……
光洁如玉,温润的爱不释手。
“皮肤真好!”飞白表扬到。
“呵呵,谢谢表扬!”明眸一撇,带着淡淡的嘲讽。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无地自容。
总有些人是受到造物主眷顾的。不论远观近瞧,面前的男人都有凭借美貌迷惑人的资本。
地牢里迷蒙的光线给面前玉色的肌肤铺上一种奇异的光辉,孔雀翎般的睫羽长而微翘在细白的皮肤上烙印下神秘的阴影。
飞眉修眸,线条深邃又柔和,眼尾极长,向上挑起,丹青水墨画一般写意风流。
玉雕刻一般高挺的鼻梁,薄而精致的唇静静抿着,带着一点妖娆的朱红。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总觉得自己劫持的是一尊非人的玉雕,美,却妖艳得诡谲非常,带着一种让人感觉呼吸都沉重的诡气。
飞白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不要命这个时候犯花痴。
随后趴在祁王背上继续向美人微笑:“乖,被动,背好我,让狗狗们开路。”
暗卫们气的脸红脖子粗,当即就有人炸毛要冲上来活劈了她。
飞白掐着肉票的脸嚣张的朝周围人笑,面对这样混不吝的绑匪,暗卫也毫无办法。
金不换抱着肩在一旁邪肆的笑着……看到那副‘那天晚上果然是你’的表情,狠狠的刺激了作为绑匪的她。
“金不换!那晚的账姑奶奶以后再和你算!赶紧把地上的东西给姑奶奶收拾好呈上来!”飞白咬牙切齿,开始实行绑匪义务。
看见逼近祁王薄锐的柳叶刀,金不换无奈的耸耸肩,只能听从绑匪使唤。
众人都很是慌张,大概守卫王府这么多年从没有遇到过这种紧急情况。
祁王虽然被卡住了命脉,却比任何人都要淡定。两手顺着背上人的臀摸过大腿,揽起膝弯调整成一个便于背人的姿势。
嘴里淡淡的说:“上一个近本王身的人被暗卫剁碎了喂了狗。你既然能爬到本王背上,那本王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的比他久!”
飞白本就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再被这么一威胁,手一抖,差点直接了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