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什么?”高成败清声问。
“你不是很想知道丐帮的财富在哪里吗?”韩是非说。
高成败裂嘴笑了一下:“我当然很想知道,但你会说吗?”
韩是非突然之间愤怒了,他手指着高成败咆哮起来:“你脑子进水了?明明知道我不会说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拿这么一个破人头来吓我,难道我韩是非是被你吓大的不成?”
“你不会说,我知道。”高成败拍了拍手,向韩是非弹出了一丝香粉,韩是非急怒之间,却吸进了不少,他大惊。
高成败嗖地扑了过去,一下封住了韩是非穴道,狞笑到:“不过事情全然没有绝对性的,这下子,我倒要看你说与不说。”
韩是非被点定在了炕上,眼睛溜溜转了一下,心中明白这高成败要用极端阴险的办法逼迫他说出秘密来了,因为高成败刚才点进他鼻孔里的那丝香粉,名叫“相见欢”。
何谓“相见欢”?
那是一种香粉,是明时青楼女子们常用的香粉,这种香粉平时只是一般的香粉,虽然沁人心啤,但也不足为奇,可是,如果嗅到香粉之人饮下了桃花酒,不错,龙渊城桃花酒,那平凡的香粉瞬间就会变成一种烈性的春.药,不管是香粉催动桃花酒而变成春.药的,还是桃花酒催动香粉而变成春.药的,反正它说明了一个事实,酒和香粉,都有可能变成春.药。
也说明了一个事实,喜欢喝桃花酒,多半是想要艳遇。
而今天的韩是非,却没有艳遇。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反正他的身体在慢慢燥热了起来,下面那个玩意儿,此时像滚烫的钢针,戳着他的裤裆,像要破裤冲出去一般。
更要命的是,高成败竟然带进来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风户半开,纱衣轻掩,玲珑身段若隐若现,这是要让他饥渴而死的节奏啊!
高成败带进来那女子,正是醉仙居的头牌小柳绿,此时她搔首弄姿,衣不避体,椒.乳坟起,浑身曲线在透明纱衣下若隐若现,一张小嘴就似一颗樱桃,看起来是极尽诱惑,别说是中了春.药的韩是非,就算是一般的正常男子,看了她这般模样,怕是也无法把持,倾刻拜倒。
韩是非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快要脱的光溜溜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声音沙哑的道:“小柳绿,快走,快走,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快走,我求求你了。”
他说这话时小腹处有一股无名的热气在升腾,升腾,他明白春.药开始发作了,人生之弱,食色性也,他不想就这样败倒在这个弱点之说,所以他近乎用哀求的语言在求那个青楼女子,平常打死也不会这样的。
“大爷,你要吗?”小柳绿的声音又甜又糯,又酥又麻,闻进耳里,透入骨髓,让人好难敌抗。
韩是非的下体像山一般挺了起来:“不要,柳绿,你不要这样,你家大爷会死的。”
他的身体反应之猛,让他大出意外,此时浑身的燥热愈烧愈旺,就像在心底有一座小火山在喷发一般,但思绪却十分清醒,他总是想着要控制,要淡定,要忍,身体却是由不了他的控制了。
小柳绿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一张一合之间,如同春风抚面,如同雨露沐心,吹气若兰,贴腮摩耳而来,脸上的潮红如同一晕晚霞,看起来那么醉人,那个让人难以把持!
小柳绿的玉手探了过来,柔柔抚过韩是非的脸蛋,而另外的一只手,却是缓缓解下自己的罗衫,边解边娇喘着说:“大爷,要不要,要不要,小柳绿好难受,好生难受。”
她那糯而软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次次撩拨着韩是非的心弦,罗衫解下,玲珑身段如同一支娇滴滴的脆笋,兀地站在了韩是非的眼前。
韩是非双目都快要蹦了出来。
看着小柳绿那如同玉雕般的玉体横现在自己眼中,他心中隐藏的那只恶魔,也像要大闹天地般的蹿了出来,他发出了呀的一声嚎叫,想要撒手扑向小柳绿,怎奈胸中那条恶魔却被一只坚硬的笼子给困住了,上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怒啸:“高成败,你这贼子好生卑鄙,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你难道不怕不得好死吗?”
“任何不得好死,总比你生不如死的好。”高成败阴险的笑着,抱手站在一边,对这场好戏,看得甚是津津有味。
韩是非现在已是难受之至,他看着眼前女子那高耸的双峰,那玲珑如水蛇般的腰肢,和那浓郁茂密的森林,浑身上下就如有一千一万只蚂蚁在叮咬,血液和毛孔却似在燃烧,如果是平时他早已扑了上去,把那娇艳而风骚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酣畅淋漓一番了。
不对,小柳绿虽然身为青楼女子,但性格却是内向之至,平时文静矜持,从不会主动示好,为何今日会如此火辣奔放,像中了魔道一般?
想到此处,韩是非不禁心下一凉,惊呼道:“高贼子,你对姑娘下了什么手脚,竟敢坏她心智,伤天害理?”
“真是可笑,嫖.客同情起婊.子来了,我劝你赶快把那藏钱之地说了,免得受此温柔罪,如果不说,好看的还在后面。”
高成败笑得阴险而恐怖,天知道他用了什么毒计,把淑女变成了荡.妇?
韩是非强笑道:“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卑服吗?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他正嚷嚷着,赤条条的柳绿已重重的把他推倒在了炕上,呼吸急促得像一头母兽,几下子把他的裤子和裤衩全撕成了碎片,韩是非又羞又怒,他与柳绿二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高成败面前,高成败却抱着双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像是在欣赏一场好戏,可见其人是如何的变态之至。
小柳绿欢叫了一声,双胯一分,骑上了韩是非的肚子,韩是非苦笑看向柳绿那潮红飞起的脸蛋,心知现在的柳绿已被恶毒邪法所控制,整个人已失去了意识,她的心中,怕也只剩男女那方面的事儿了。
突然,韩是非惊叫起来。
却见骑身在他胸口上的柳绿的身体下,竟然粟粟流出了一股又黑又浓的血液,那股黑血淌到他光洁的胸口上,散发出一股揪心的恶臭,那种臭真是世间之极,就像是死鱼暴晒了七八天后,发出的那种既腥又腐,既酸又膻的怪味,一瞬间,整个屋子里全是那黑血的臭味,让人嗅之欲呕,柳绿荡笑着,坐在韩是非的肚子上,缓缓滑向韩是非那如顶天之柱般的下面而去,韩是非的胸口和肚子上,留下她滑过时那腥臭的黑血,真是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而她下一刻的动作,显然是要滑到韩是非下.体处,与他交.合。
韩是非目眦欲裂,惨叫了起来,就似这个世界快要崩塌了,末日即将到来一般的惊叫了起来。
他为何要惊叫?
身中春.药饥渴难耐时有女人赐她甘露,他欢喜还来不及,却然如此惊叫,叫得撕心裂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当然,他没有毛病,而且还十分清醒,因为是一个常人都知道,在女人来月.经之时与其交.合,那就等于找死。
柳绿身上流出那股既腥又臭的黑血,显然是女人身上每月必来的月.经,高成败那人阴险之至,知道男人与来月.经的女子交.合之后,轻则感染导致再也无法行男女之事,重则身欢绝症,折寿数十年,或者瞬间暴毙都有可能,所以他卡在时间点,抓来了正来着月.经的柳绿,喂其春.药,然后送到身中春.药的韩是非的床上。
此计不谓不歹毒,此心不谓不周密,看来是早就设计好了的。
而那喝了春.药的柳绿,在春.药的操控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现在她不管自己身上流下的是血还是毒,她要的就是男人,所以她摸索着,对准那个地方,滑了过去。
“我说我说,不要这样,我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说。”韩是非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不容许自己失去做男人的权利,那样的话有再多的金山银山也没用,所以他只得向高成败低头,向高成败投降。
高成败哈哈一笑,朗声道:“早点这么配合,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
探手抓去,把趴在韩是非肚子上快要与韩是非融为一体的那如狼似虎的柳绿,抓着颈子提了起来,在空中环荡了一圈,她下体里的血洒了韩是非的一头一脸,高成败却抓住她,回手抛向身后,彭的一声闷响,那光溜溜的女子被生生撞扔在了一堵墙上。
反弹落地之时,整个人被摔成了一团肉,也不知是死是活,反正仰面朝天的韩是非是看不清地面的情况,他只得怒道:“我都答应你了,你何苦下手如此之重,无端端去害一个无辜人的性命?”
“无用之人,留他干嘛?”高成败皱着眉头,显然满屋子里的腥臭之味让他无法适应,所以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弯腰探脸下来,俯视着炕上的韩是非,说道:“韩长老,该说了吧?”
韩是非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颤抖着,他与高成败狠狠对视:“你真是一头恶狼。”
说完话间,嘴中流进了一股又馊又咸,而且酸腥无比的液体,恶心得他噗地喷了出来,那当然是柳绿留在他脸上的月.经,脸部肌肉颤抖时,流进了他的嘴里,这无异于世间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堂堂正正一个大男儿,竟吃了女人的月.经,而且还是一个青楼女子的,韩是非瞬间崩溃了,气血攻心之下,一口热血射了出来。
高成败大惊失色,怕对方就此吐血而亡,忙探手出去,啪啪几点之下,转眼间封住了韩是非身上的几个要命大穴,心下急道:“你要死可以,但等我夺帮大业完成了再死也不迟,现在想死,绝不可能。”
顺手撩过一件衣衫,将韩是非高大肥硕的身体一裹,像携只小鸡似的抽身一腾,向丐帮总部的王蛇园掠去。